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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自己還會好厲害的劍術,謝君桓說是他教自己的,可也沒見謝君桓有多好的劍術啊。
楊牧隱約有種感覺,他不是沒有故事的孩子,只是…他真的想不起來了。
楊牧也不知道該去找什麼人,雙腿不受控制的走去薛瑩的住處,猶豫站在門口,怎麼也邁不進步子。
也只有大小姐了。楊牧鼓足勇氣摸進小院,看書的薛瑩抬起頭,半面裸/露的臉對楊牧微微一笑,再看他頂著烏青的眼圈,笑容又變作憐惜,“你也去給阿容的父親守靈了?今天下葬,你怎麼沒跟去?”
楊牧搖著頭在薛瑩對面坐下,沮喪道:“我倒是想,但也沒人帶著我。他們看起來疼我,又好像有什麼事故意躲著我…”
薛瑩看著小楊牧一臉的稚氣,淺笑道:“那還不是因為疼你,知道太多事就一定好麼?有人想忘掉過去都忘不掉,羨慕死你呢。”
“可我想知道。”楊牧固執臉,“大小姐,你告訴我,我到底是怎麼來的紫金府?我怎麼就病得要死了?”
薛瑩又好氣又好笑,放下書卷道:“那時你才幾歲,水土不服生病也是正常,你們自小跟著燦兒,有好去處,他當然帶著你們一起來了。”
“誰也不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楊牧有些急了,“我爹孃是誰,我怎麼就會一直跟著小侯爺了?大小姐,你知道多少?”
“我不知道。”薛瑩一字一句認真道,“也不想知道。”
楊牧有些不懂,歪頭注視著薛瑩自然舒展的臉,“為什麼?從天而降一個弟弟,你都沒有多問一句?”
薛瑩戳了戳楊牧的腦門,“薛家人丁興旺,多好。你們幾個一來,我看著也替爹孃高興。以前的事,燦兒想說自然會告訴我,要是不想說,我問了也會觸及他不開心的事,又何必去問。”
見楊牧還是似懂非懂的樣子,薛瑩溫溫又道:“少年不知愁滋味,多少人羨慕你沒心沒肺。別多想了。”
“我有心有肺。”楊牧指著自己的心口,“沒有心,又拿什麼裝著大小姐你?”
薛瑩忍俊不禁,看著楊牧無邪的臉,心裡也是歡喜,薛瑩執起書卷故意不去看楊牧,“隨便你裝著什麼,別打擾我看書就好。”
薛瑩的側臉美如剪影,楊牧索性也不去想其他,拖著腮幫子目不轉睛盯著薛瑩,瞧得薛瑩面頰通紅,不時嗔怒的去瞪楊牧,但又是怎麼也趕不走他。
“還有三年。”楊牧低喃,“大小姐可別忘了答應過我的啊。”
薛瑩沒有回答,她眉梢含著羞澀的情意,竭力不想被楊牧看出,楊牧痴然看著,躁動的心也跟著平復下來。
新房裡,薛燦和櫟容已經幾夜沒有閉眼。櫟老三終於體面入土,偏屋裡,婢女照著顏嬤的吩咐,給新婚夫婦燒好了用艾草煎煮過的熱水,才做完白事,又是新新的夫妻,得用艾草水沐浴,祛除白事的晦氣。
櫟容褪下素服,滑進熱騰騰的浴盆,深吸著艾草水的氣息,把身子沉進水裡。薛燦揮散候著的嬤嬤,也脫下了守靈的白衣,裸/身一步步朝櫟容走去。
滾熱的水裡,薛燦緊緊抱住櫟容,親吻著她溼漉漉的眼睫一遍又一遍。他盤繞著櫟容的秀髮,用白玉簪挽起,唇角蹭過她修長的頸脖,貼住了她的耳垂。
“你見過我。”櫟容低呼,“那時…我還是個編辮子的小丫頭。”
薛燦綴吻著道:“芳婆給你編著辮子,你眼睛直盯著那個陌生人,走時還不忘堵莊子塗一句,我躺在地上,心想這樣古靈精怪的丫頭,怎麼見著滿地的屍首也不怕,她又知不知道,我們根本沒死…我要是跳起詐屍,她又會不會嚇個半死…”
“那你再見我時,是不是想,這丫頭怎麼破了相…”櫟容聲音迷離。
薛燦搖頭,“再見你時,你的臉,和我記憶裡的也沒有分別。還是那副爽利不好惹的樣子。”
“你憐惜我?”櫟容勾起薛燦的指尖。
薛燦扳過她紅潤的臉,“你靠自己一雙手活出滋味,哪裡會需要我憐惜?我…是喜歡你。當年一眼,你就鐫刻在我的心上,一天都沒有忘記過。只是我國破家亡,哪還敢奢望情/愛,心裡有你,卻又怕連累你。”
薛燦喉結滾動,唇低低滑落,落在櫟容的挺立的傲人處,他含住一邊輕輕吮/吸,一隻手覆上另一邊,竭力溫柔的撫弄著。
櫟容低低呻/吟,雙臂摟上薛燦的脖子,把他的頭埋進自己的懷裡,薛燦抵著櫟容貼向盆沿,又叼起另一紅蕊,喉嚨裡發出粗粗的喘息。
他們才大婚,洞房夜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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