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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停不住,還愈發用力的朝櫟容的密處衝撞著。
——“阿容…”薛燦齒間戰慄,“我…我控制不住…”
可以貫穿身體的力量撞擊著櫟容的身體,櫟容再也喊不出什麼,身子仿若要被撞到雲朵上,酥酥的沒了力氣,口中含糊著發出嗚咽之聲,只得任憑薛燦折騰。
薛燦再有龍虎之力,畢竟也是個初嘗女人滋味的少年郎,身下又是摯愛疼惜的女子,一副嬌羞模樣可以融化自己一身肝膽,薛燦還想堅持,但尾椎的酥麻感急急湧來,這次薛燦已經沒法控制,他半抱起櫟容癱軟的身體,狠狠一擊朝最深處撞擊上去…
“啊…”薛燦悶聲低吼,激流衝進櫟容身內,薛燦貼得更緊,下/身又哆嗦著連連進入,這才抱著櫟容倒在了床褥上,不住的喘著氣。
櫟容頓覺小腹一暖,也不知道到底進了多少東西,還沒來得及發聲,薛燦高大的身子又重重壓上,緊閉的眉眼滿是饕足後的快活。
——真叫一個…美的說不出話來。
他美得很,櫟容…可真是快受不住了。
櫟容胳膊肘頂了頂薛燦動也不動的身子,惱道:“還不起來,頭一天就要壓死我麼?”
薛燦趕忙撐起身子,愧聲道:“怪我…傷著你沒?”
櫟容故意賭氣不做聲,撇過臉不去看薛燦,薛燦扳正她的臉蛋,見紅潤的可以滴出水來,喜意又湧了上來,“好阿容,你才不會怪我。”
櫟容快活的攬住薛燦的頸脖,昂起頭親了口他的唇,瞥看了眼下面,倆人的身體還連在一處,“還不出來?”
薛燦低頭看著,低聲笑道:“他捨不得出來。”
櫟容去推薛燦,薛燦輕輕攥住她的手腕,俯身又吻上她溼漉漉的額,溫聲道:“就出來。”
薛燦抽出身,翻身臥在了櫟容枕邊,想想剛剛好不容易做成的事,腦中覺得如做夢一般,自己隱忍蟄伏,無意動心動情,也不知道前途是兇是吉,原本以為,這一生都不想拖累旁人,只求孤獨復仇,便無愧殉國的父親…
誰又知道,世上竟真有女子願意和自己同生共死,永不離棄…
薛燦尋住櫟容的手緊緊握住,轉身又把她緊緊抱進了懷裡。
櫟容感受著薛燦炙熱又起的身體,才努力完的小兄弟怎麼又雄姿英發…雄赳赳的頂著自己的小腹,好像又要圖謀不軌…
櫟容身下一緊,生出些害怕來,戳了戳薛燦,臉紅道:“今晚不要了成麼?真是受不住了。”
薛燦先是不大明白,忽的覺察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再看櫟容滿臉哀求,忍不住哈哈大笑,“鬼手女天不怕地不怕,怎麼?怕上這事兒?”
櫟容惱惱的輕捶薛燦,“你變作個女人試試?沒輕沒重,疼死我了。再來?明天給你爹和夫人敬茶都爬不起…”
薛燦又笑了幾聲,抵著櫟容輕聲道:“答應你,今晚暫且繞過,下回…可得盡興。”
櫟容羞澀的翻過身不去看薛燦,薛燦又緩了陣,披上寢衣直直往偏屋走去。櫟容大眼望天,心裡滿是幸福。
不過片刻,喜嬤嬤提著熱水小心進來,熱水放下,薛燦揮了揮手,喜嬤嬤又順從的退了出去。櫟容眼睛眨也不眨,遣退了嬤嬤,這盆熱水…難不成…
櫟容正想著,薛燦已經俯身搓揉起帕子,帕子擰做半乾,薛燦又在手背試了試溫度,這才走向床上的櫟容。
櫟容攥著錦被,難道…薛燦是想…
薛燦坐在床沿邊,眼神溫柔裡帶著霸道,“給我看看。”
“啊?”櫟容紅臉,縮著身子動也不動,“我…自己來就好。”
薛燦低笑,“都已經是我的人的,怎麼還羞上了?給我看看,溫水擦擦,會緩些疼。”
“不…已經…已經不疼了。”櫟容更是羞的緊,伸手起搶那溼帕,“我自己擦。”
薛燦不容分說按住櫟容的手,另一隻手朝她腿/間觸去,“你做活細,對自己可粗野的很,我來。”
他說這話時,俊眉揚起,黑目蘊著深藏的寵溺,他口吻柔中帶著不能抗拒的霸氣,櫟容耳裡聽著,身子也軟了下來,既然也對抗不了,那就…只有順從了。
薛燦掰開櫟容的雙/腿,見花心處被自己折騰的一片泥濘,還有點點血跡映在腿/間,想到自己剛剛的魯莽,薛燦也是悔的不行,疼惜道:“一定很疼吧。”
“開始疼些,後來…”櫟容低下聲音,“順暢了就不疼了,現在…也不疼。”
薛燦憐意大起,拾著帕子小心敷上,用最輕柔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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