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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把他攆走,還是自己當家的好。”
白卜奇怪:“四品?你什麼眼神兒?那盔甲你看不到?”
“三品!”
“四品!”
白卜想了起來,這一回笑得伏下身子在馬背上,笑得更厲害了:“哎喲,笑死我了,三品那個是家將。哎喲,你不信我,所以眼神兒差。把家將當主人。”
藉著這大笑勁兒,袁公子也近了,白將軍一打馬率先出去,長聲而呼:“瑜哥,還記得大伯父嗎?”
……
“白將軍是認得他的?”
“還是侄兒?”
“那為什麼不對我們說……是了,怕江家的人事先知道打埋伏。”
將軍們對最後一條好解釋,對白將軍隱瞞他們生出不痛快。
另一個疑問又出來:“四品的將軍用三品的家將,這是什麼規矩?”
這一條也有人即時解開:“你也是軍中長呆的人,你忘記了,江強將軍還在的時候,他的孫子來混功勞。牽馬墜蹬的清一色將軍。據說晚上洗腳的也是將軍。”
“人家才不用,人家用老婆丫頭。將軍守夜裡的帳篷。嘖嘖,當時我就說江家氣運不久,把軍官們當下人使喚。是誰回我來著,人家那叫家將。”
“家將本身自奴才裡出,本來就是下人。”
談論著打馬跟上去,本想慢慢地過去,多看看白將軍和來人的關係。卻見到白卜剛到一行人面前,就讓指住怒罵。
那三品的老將,頭盔下露出花白頭髮的那位,打馬搶出去,把白卜攔下大聲責罵:“白卜!你找打不成!敢當我家世子的長輩!”
“嗆啷”,虹光飛濺,他拔出隨身佩劍,雙眸怒張天神凜凜:“不想要舌頭了不成!”
將軍們紛紛脫口:“好劍!”
“好威風!”
再才想起來:“不好了,大家夥兒上啊,白將軍要吃虧。”
一連串的兵器聲響,他們人在半路上,但立威的話再次浮現出來,也把兵器拔出來。
孔小青不屑地一笑。
張豪一斜眼神。
這天氣春風拂面,但張將軍眼神一到,颯颯西風到處飄,無端的鋒利和冷冰四面而出。
隨後,又出來張將軍的咆哮:“我們奉梁山王之命前來!爾等,想造反嗎!”
水軍以水性見長,這一聲過後,有兩位將軍的戰馬一聲長嘶,揚蹄止住,讓驚嚇的原地再也不走一步。
怒目的張將軍還不罷休,把佩劍交到左手,右手取下馬鞍上兵器,雙手互擊,兵器發出金戈之音,狠狠對著來的人撞擊過去。
“噹噹噹……”殺氣呼地一下子席捲而來。
“停!”白卜白了臉,擺動雙手,先攆自己的將軍們:“退後退後,這來的是自己人!”
再對張豪無奈。
張豪認得他,白卜在梁山王帳下多年,也認得張豪。
“張將軍,恭喜你了,我已聽說你如今跟我大侄子。”白卜說著,又對執瑜笑一笑。
張豪又要怒:“你是哪門子的長輩,還敢說!”
白卜一本正經:“請問世子,數年前他隨侯爺來到我軍中居住,對我是什麼樣的稱呼?”雙手往上一拱以為敬意,白卜傲然:“這是侯爺面前也應允過的稱呼。不是我今天還要拿大,再請張將軍去問侯爺,當年我在京裡沒發跡時,可曾是與侯爺常來常往的人?”
孔小青對這一段打聽過,嘻嘻道:“是常讓我家侯爺拿吧?”
“倒是時常交手。”白卜雖粉飾過了頭,但也不怎麼否認。
後面一個理由,執瑜也無法反駁。對張豪點一點頭:“他說的不錯,私交上面,父親確實讓我稱呼過他伯父。”
“哈哈,”白卜心花怒放,跳下馬來,回身招呼一聲他的人:
“快來見過袁將軍,不可怠慢忠毅侯的長公子。”
他越過收起兵器的張豪,來到執瑜馬下,面上親親熱熱:“總算把你盼來了,收到信,我天天盼你。”
執瑜下馬和他寒暄。而一干子將軍們原地傻眼。
腦袋裡在白將軍的話裡混沌亂轉,說話就成語無倫次:“忠毅侯是誰?”這個也快忘記。
“尚書……呃,尚書,”
“長公子……”
大家望望袁世子,再望望三品的家將,最後眼光落到春風滿面的白將軍面上。頭一個清晰的心思,大家夥兒全讓白將軍蒙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