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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給。
他是老師手裡中的。
他一再不聽老師勸告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敢辱罵恩師。
在別人的眼裡,張大學士逐出洪大人可以,洪大人有一句不字都足以千夫所指。
而洪大人的話,更因為怒不可遏而句句大逆不道。
“袁家只出個太子妃,您就怕了。你老了你老了你不中用了!你還想耽誤我們!江師弟去年要送女兒去太子府上,是你,你逼著他早早把女兒嫁人!王師弟的女兒傾國傾城,也是你逼迫當年成親!你自己功成名就,兩朝太子師!你家大業大,你就可以擋我們道路不是!”
張大學士低罵:“老夫兩朝太子師又不是送女兒送出來的。”看他醜態,愈發不後悔自己逐出這幾個人。
太丟人了。
學識本也可以,官職也做的有根基,本可以衣錦告老,卻偏偏貪婪過重,以為太子年青是個機會。這就學識也不要了,政績也不想管了,只想平步青雲。
“老夫一生沒送過女兒!人都讓他丟乾淨!”張大學士越嘟囔越生氣,對兩邊坐的兒子、族人和門生使個眼色。
事先,大學士不讓兒子等隨便插話,也有料到洪大人等必然當眾出醜,也有讓兒子等好好看看,吸取教訓的意思。
此時老夫子聽不下去,對兩邊微微頷首。
當兒子的率先出來,對洪大人喝道:“我張家功成名就,幾曾送過女兒陪酒?與你走的不是一條路,怎談得上擋你之道!”
門生隨後:“喪心病狂之徒!我來問你,你是哪一年中的?那一年誰是你的座師大人?你是哪一年進的學,啟蒙後學裡呆幾年就到老師身邊!你的一衣一食,你家人的一衣一食都是拜老師所賜,你怎麼敢觸怒老師一回又一回!老師不肯要你,按規矩,你叩頭辭別老師都未必肯要,但不過是你的禮節。你反而指著老師大罵,當真我們這些人是瞎了的,不敢打你罵你不成?”
他也把個袖子一卷,高高抬起,高聲道:“諸位師兄師弟,你我都是中年人,不是少年輕動拳腳。但今天這事太氣人不過。以女兒為娼不要臉在前,不顧老師屢屢勸導又敢羞辱老師在後,大家隨我打了出去!”
兩邊人紛紛起身,喝著打打打,罵著:“不要皮的東西,就是老師容得下你,我們也不願意與你們這等不知廉恥的人為伍。忠良名臣有幾個是送女兒的?奸佞之臣倒多是這樣出來。滾滾滾……”
眾怒難犯,洪大人等本就氣怯,還敢跳起發怒是張大學士扎中他們真病。見到一堆拳頭和怒罵過來,嚇得跌跌撞撞狼狽不堪的往外就跑。外面是雪地,跑的太急難免摔一跤又是一跤,身後傳出大笑聲不斷:“哈哈,滾了真的滾了,”再次是厲喝:“快滾,滾的晚,打斷你們狗腿!”
張大學士在廳上注視這一切,早就對洪大人等死心,倒沒有多生氣。他們的指責也站不住腳,也不用多想。唯一想的是一句“出遊三年中了袁傢什麼邪術”。
老夫子撫須笑容緩緩出來:“嗯,容我想想中的是什麼邪術?是泰山溫泉,還是揚州的荷花小吃,是了,南海的果子必不可少,那荔枝……。”
口水快要下來,趕緊不說。這種天氣別說荔枝運不來,就是到地頭也壓根兒沒長出來,饞蟲勾出來不是好玩的,還是不想為妙。
對著回座的兒子、族人和門生,張大學士含笑:“咱們要明君,不是一定要個風流明君。宮闈之中,禍多起於枕畔,風流的也未必就是明君吶。”
兒子、族人和門生齊聲道:“父親(老師)所言極是。”
……
“這麼說,你明白過來了?”太后凝眸望向跪在面前的柳雲若。
柳雲若堅定地道:“請太后放心,終我一生,只有加喜再無二人。任她是什麼天仙絕色,我也不會變心。”
這就是太后所擔心的。
天下哪有這麼簡單的事情,你柳雲若不肯答應,加喜就等著。你柳雲若轉過心思,加喜就給你?
太后一直等待的,就是柳雲若今天的這段話,或者說是柳家讓她安下這個擔心。
聞言,太后靜靜地道:“我若是相不中你,早就把加喜定給別人,你當京裡沒有人想定加喜嗎?”
柳雲若眼前閃過凌離,還閃過……霍德寶。
送加喜去邊城為執瑜成親添喜,柳雲若和寶倌遇上。寶倌約他吃酒,對著他大言不慚:“承我的人情,我要是想定加喜,哪還有兄長的份兒?”
柳雲若不呆,扳手指算算失笑:“霍德寶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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