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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是籠中鳥。然後拍拍屁股去睡了。
等他走以後,阮梁明才啊地一聲:“這小袁,我們又讓他蒙到一邊兒去,他為什麼定要娶安家表妹,還是沒說明白。”
“這其實很明白啊,姑祖母膝下無子無孫,南安侯他老人家不放心,讓袁訓來定親,為姑祖母養老啊。”董仲現道。
阮梁明道:“可養老這事,表妹們進京後定別人家是一樣的啊?為什麼一定要是小袁來?”
此事到今天,依就成謎。
而是誰策劃了這事,南安侯當然有份,另一個人,會是那個人嗎?
四個人都隱約猜出幾分,但屢次得不到袁訓的親口證實,今天也是一樣,只能還是作罷。
第九十九章做紅包
餘伯南父子從安府中告辭,是安府最後走的客人。
餘大人功名從南安侯府裡起,雖然南安侯府只來了兩個孫子,本著知恩,餘大人也要在此效力。
再說餘伯南要進京趕考,這是一定的事,同這些貴客們多多的寒暄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小侯爺和董仲現都說過:“伯南進京來找我,”大家要報今天的文字仇,這“仇”對餘家父子來說,是天大的福分。
餘大人興奮的也不坐轎,因本城並不太大。過去的小城池都不太大,在這一點上,看看至今還保留護城河,或叫環城河的城市,就能看出過去的輪廓大小。
父子衝雪而行。
轎子先打發回去,幾個衙役帶刀後面跟著。
“伯南啊,”餘大人吸口新鮮空氣,不但肺裡充滿清新,頭腦裡也活潑起來。他對兒子重恢復喜愛,疼愛的顧視他:“你學弓箭很好,讀書閒暇多在家裡練練,”餘伯南才答應,餘大人又尋思上來:“史捕快弓箭不錯,你跟著他學,不不,還是有空去省裡請教大人衙門裡的吳捕頭,他以前圍剿過山賊,那弓箭一定不錯。”
餘伯南笑著說好,父子一同沉浸在久違的心心相連中。
臘月二十八的夜,雪不住的下,但父子都不覺得冷,反而仰臉掬雪,讓那涼意把心中滾燙沖淡下來。
“不想靖安小侯爺如此平易近人,”餘大人還在想阮梁明的音容笑貌。
“是啊。”當兒子的這樣回。
“不想董大人的公子也毫無架子,”餘大人又想到董仲現。
“是啊。”餘伯南再次道。
餘大人的眸光更為柔和:“伯南啊,你也不錯。”今天前半場表現一般,後半場簡直妙極。不但和幾位貴客攀上再次相交的關係,還落落大方人人讚賞。
弓箭不中,或對對子輸了,這是正常事,唯其態度落落,與別的秀才縮頭縮腳不同,這才是讓餘大人更心喜的。
餘伯南即刻想到寶珠,他在寒冷雪夜中,心中就更溫暖而甜蜜。寶珠,因為有寶珠的幾句話,餘才子才找回自己的自信。
他愛寶珠。
他甚至想仰面雪空,大喊我愛!我心有所愛!
這種情緒讓他快活極了,快活得全身上下每一處都洋溢著快樂。他本來就是個英俊少年,在發自內心的快樂中就更標緻。
餘大人看在眼裡,開心的笑出聲。不過當父親的不會想到兒子心中所想,還以為今天伯南穩重爾雅,他因此喜歡。
餘伯南盡情的想著寶珠,把飛來飛去的每一片雪花上都映出寶珠的面容,而餘大人則又緩緩開口,這一次興奮壓下去不少,他是鄭重地道:“袁表親,你看他如何?”
這是和兒子用商議的口吻。
袁訓今天大展光彩,小侯爺都遜他三分,猜測他來歷的人不止餘大人一個。餘大人問餘伯南,是他對京中王親貴戚認識都不多,更別說知道一些家族的絲連關係。想兒子和他們廝混整一天,總有些結論出來吧。
“此人是貴客中最有才華的一個,他不說出身,別人也不談,必定是不能亮出。我私下向仲現兄梁明兄旁敲側擊過,他們都不作下面回答。”餘伯南侃侃而談。
餘大人更為欣喜:“哦,你還知道打聽過?”他對兒子一口一個“仲現兄,梁明兄”喜歡得不能自持。
這孩子,真的長大了。
“父親想,壽年兄出手不凡,我豈能不加相問?”
餘大人糊塗地問:“壽年是誰?”
“哦,就是袁表親,我們同坐一席喝酒,交換過表字。”餘伯南笑道。
餘大人頗有老懷寬慰之感,感覺兒子真的不用他再多上心。他沒有誇獎,但伸出衣拍拍餘伯南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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