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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是寶珠馬車出去的地方,道:“這幾天裡一次的就回來了,那婆婆是個好的。”
她的婆婆老太太就翻眼:“難道你沒歸過寧?”
雖然不比寶珠,但你拿什麼和寶珠比呢?
寶珠這親事是我許的,你的親事呢,是媒人說的,這也能比?
邵氏忙陪笑,知道自己婆婆在多心:“老太太您別生氣,四姑奶奶這親事還是您許的呢。”說過不等老太太笑,自己先笑出幾聲,表示這話兒再也錯不了。
老太太還是給她一大白眼兒,再狠狠道:“好話說得再多,我也不給嫁妝!”拂袖轉身,齊氏等人跟上,眾星捧月般簇擁著這位任性的老太太進去。
邵氏不敢說什麼,還在後面一個勁兒的陪笑:“平地上滑,您慢點兒。”掌珠在後面看在眼裡,百般的不是滋味兒。
回到房中,各房裡催著人送熱水梳洗。寶珠姑奶奶每每回來,因她是家裡頭一個出嫁的,每每都想留她多會兒。不為別的,就為看寶珠日漸的豐潤——胖固然也微胖了,但主要是那肌膚氣色愈發的見好——全家人都愛看。
寶珠今天回去,又是掌燈後的又半個時辰,離睡不遠。
走入房中,邵氏完全忘記大門外吃的婆婆排頭,笑顧女兒道:“看看寶珠丫頭,又玩這麼晚的才回去,這成過親,倒比做姑娘還要自在。”
成親後的婦人,有一定可以去的地方。如還是閨中的姑娘,卻不能胡亂行走。
掌珠雖笑,但懶懶:“她家婆婆不管她,她家丈夫不在家,她家僕人跟著送,她為什麼不回來呢?”
但心中也有感激,寶珠是為自己成親的事才頻頻的歸家。
假如換成是別的事情,掌珠可沒有這麼多的感激,她一直覺得她生得俏麗,別人對她不好叫不對,別人對她好,相當應該。
她嘴上雖沒有提到感激二字,但心裡卻裝得滿滿。
邵氏這等老實人,感激別人是用說的。此時正談論寶珠的幸福日子,見女兒說得不過癮,邵氏又補充道:“寶珠是為你才回來的!”
掌珠一笑,我知道。
“老太太房裡小丫頭告訴我,寶珠又為你的嫁妝在老太太面前說了話,老太太還是不鬆口兒,我的兒你不要急,祖母會給你的!”
寶珠過得這樣好,邵氏對老太太有信心,認為她不會真的狠心不管掌珠。
掌珠黯然,祖母見到自己,還是從不開心。從小兒到大了起,一直風光的掌珠說不難過是假的。
以她從懂事起就算計老太太錢的個性,甚至還想過少分妹妹們錢。而如今卻要依靠妹妹來為自己討嫁妝,掌珠打心裡不能接受。
要她狠心說一句,這錢我不要了!
又怎麼也說不出口!
她別的地方可以硬氣要強,唯獨這祖母的錢自己有份上面,掌珠還是放不開。轉過臉兒,掌珠就把這仗記在未婚夫婿身上,輕咬銀牙暗恨,你給我等著!
我拿不到的,全要你來還!
恨了一會兒,又讓母親和紫花的對話挪開心神,去聽她們說話。
紫花樂陶陶地學話:“紅花說的,姑奶奶成親好呢。她家忠婆做菜做點心個頂個的好,家裡人又不多,除了做給袁家太太用,就成天的侍候姑奶奶吃稀奇。”
紅花學出來的話,一般是摻上三分之一的水。
忠婆雖盡心盡力地對新奶奶好,可也不會成天的侍候新奶奶,她一生心裡有的,只是她家的姑奶奶,現在的袁太太。
可邵氏愛聽啊,寶珠過得好,姐妹們怎麼會差?
邵氏笑得合不攏嘴:“這孩子從小就有福氣,有一回上樹摔下來,一丁點兒事沒有,那時我就看出來了,”
紫花還沒有說完,繼續笑:“紅花說的,她家守門的順伯,就是每回跟著姑奶奶回來的老趕車的,比我們家王大爺好呢,順伯一個人能掃一大片院子,從來不要紅花幫忙,他說紅花衛媽媽只侍候四姑奶奶舒坦,就是他的福分呢。”
這是家人對新奶奶使喚人的尊重,紫花難免幻想以後大姑娘養二奶奶的老,紫花跟到侯府裡,豈不是吃香的喝辣的,候府裡的家人多,豈不是有一堆的人要奉承自己?
邵氏心思一樣的飛到女兒成親以後,那自己跟著掌珠過去,豈不是候府中的貴客?
主僕兩人眼神兒斜飛,魂兒都飛到九宵雲外。
又有丫頭送水來,掌珠撇嘴去洗,雖不再理會母親和丫頭的美夢,但還是有一句話在心裡,寶珠都能過得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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