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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不奇怪,
他卻知道她會出來當眾阻攔!
他知道她滿心的恨不奇怪,
他卻一如既往的瞭如指掌的適時的出來,毫不客氣地一次又一次的把她的恨傷得體無完膚!
她是要去羞辱別人,不是自己去找羞辱!
南安侯夫人憤恨的離去。
樹下,杜兄輕吐一口氣,還是對自己低語:“竟然沒有笑話看?也是的。南安侯一生落的是夫妻不和的名聲,可他一生沒有落下虐待不和妻子的名聲。他做官全在外面,他怎麼虐待呢?娶這樣的妻子,卻還能做到像他這般地步的,再找不出第二個人。”
這是狡詐為名?
這是陰險求理?
再或者是……。
反正杜兄是有些佩服的,也能清楚南安侯這女家的舅祖父在成親當天往這裡來,自然是他要保這樁親事順利進行。
“果然,南安侯是贊同的!”杜兄親眼見到,才下這個結論。
……
“新娘子入洞房嘍,”幾個家人孩子們叫聲震天,老太太孫氏滿面笑容,扶著文章侯夫人,跟在新人後面往新房裡進。
幾位太太也跟在後面。
蒙上面紗許久的新房終於開啟,這是在新人拜堂時才開啟的,而開啟時就有文章侯夫人的心腹在這裡守著。
有親戚們好事,也清楚文章侯府的一本子爛帳,故意問侯夫人新房為什麼上著鎖,侯夫人回答得很認真:“世拓愛乾淨,開啟早了落灰他要發脾氣。”
那個人就笑:“也防賊呢。”她是無意中打趣的一句,卻不知道文章侯府早幾個時辰發生的事,但三位太太皆坐在這裡,聽到難免憋悶。
四太太的腳,不過是扭到筋,找個人推拿幾下,抹上些藥油也撐著過來。她要是不來,就在親戚們面前少露一次臉,又難免讓人懷疑婆媳不和妯娌不和等等不和。
見新房在即,三太太林氏轉過臉兒,殷勤地道:“四弟妹,我扶你,”四太太扭腳已家裡人全知道,但三太太還在猜原因。手扶上她的肩頭,就便兒咬她耳朵:“見到新娘子嫁妝沒有,好生的整齊。”
新娘子全部的嫁妝,是上午就開始走,新房裡擺不開,全擺在另外三間房子裡。二太太和四太太只操心這府裡對世子又偏心了,就沒有去管新娘子嫁妝。
四太太心想你扶我一把,也是有事兒才扶,就顰眉頭:“整齊又能怎麼樣?還能整齊就把你和我全吃了!論起來,你和我,再加上二嫂的嫁妝,哪一個敢說不整齊?”
“我是說,新娘子有副好嫁妝,自然來到就露臉兒。”三太太似笑非笑。
四太太格登一下,在心裡泛出一腔心事。是啊?她從進門後就竭力的爭,還沒有爭到這個家裡的多少,就又多出來一個人。見房門已進,四太太才見到門後面,在窗戶縫裡見不到的地方上,還有兩件彭牙鼓腿的黑漆高几,上面擺著兩盆子紅梅。
梅開五福,紅若胭脂。
四太太登時火起,想她成親時也是這樣的季節,怎麼老太太就不把自己收著過節才用的高几拿出來?
她一生氣,這腳就好了許多。推開林氏,道:“我去看嫁妝。”不管裡面喧鬧聲有多少,她只管去往隔壁。
隔壁,也有兩個人守著。一個是老太太的丫頭,一個是侯夫人的媽媽;見四太太來,都知其意。
迎上來笑:“想是來看嫁妝,”又道:“嘖嘖,這嫁妝真的不錯。”
古代講究的人家,從生下女兒來就攢嫁妝給她。傢什做起來,首飾做起來,上好的布料收起來。此時擺在這裡,一字兒排開的盆桶床榻幾桌子,還有七、八口大箱子,都有半人多高,都上著鎖。
四太太本就有火氣,此時更惱上來,咬牙恨罵道:“怎的都進了家,還防著人?倒不給人看嗎?”
這箱子裡難得有龍蛋不成?
她氣沖沖扭身子,甩著一塊銀紅色帕子往新房裡去。可巧兒見二太太隔著親戚招手:“四弟妹,快這裡坐著,看新人要揭蓋頭。”
老孫氏笑容不改,只看自己的好孫子;侯夫人見目光都在兒子媳婦身上,沒有人注意到自己,而進來的四弟妹也是邊走邊找著什麼,更是不看自己,她抓緊空當,悄悄兒的白個眼兒。
哼,看新人?
新人好個相貌,難道你們不是跟我去過一回安家,都忘記了不成?
轟然笑聲起來,一個孩子起勁兒叫道:“新嫂嫂生得中看!”更引出一大片笑聲。四太太見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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