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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孤高起來,不願意成親?”寶珠忍不住笑
“嗚嗚,不是。”紅花還是搖頭。
寶珠就嗔怪道:“那,就只能是你紅花弄髒了新衣裳,你哭起來對不對?”無事兒就讓表兇指責孩子氣的寶珠,笑紅花孩子氣:“沒幾天就端午節,還給你新衣裳呢。再說,該!你那一塊兩塊點心作賊似的從宮裡往外面拿,還全碎了難討人情是不是?你拿它們作什麼。”
她一個人抿著唇笑起來。
姑母是娘娘,以後進宮的次數多著呢,紅花你每次都揣點心,仔細讓人把寶珠也笑話進去。
紅花就不再哭,眼淚還沾在臉上,慘兮兮地說出來:“不好了,大姑奶奶侯府裡要出人命了!”袁家真正的姑奶奶沒見過一面,紅花和衛氏還用安家稱呼叫掌珠。
寶珠腦子“嗡”地一聲,手中針指滑落,空出雙手握住紅花肩頭,急切地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適才去見紫花,她這般的說……”紅花就把話學出來。她怕紫花學話有出入,儘量按紫花的語氣,一個字不少的說出來。寶珠還沒有聽完,已經信了七分。
這是大姐掌珠的個性。
這是她能辦出來的事情。
寶珠亦哭了:“套車,去文章侯府。”
紅花才剛哭完一場,心裡明淨許多。見寶珠急急忙忙的就要過去,就勸住她:“話是紫花學出來的,是真是假還不知道。我嚇得哭,是覺得句句跟大姑奶奶很像,奶奶急著要去,可萬一紫花學錯了話,大姑奶奶那性子,難道不怪奶奶嗎?”
寶珠想想有理,就按捺自己重新坐下。這才發覺滿面是淚,帕子搭在一旁小几上,寶珠取在手中拭淚水,紅花又小聲地道:“不然,讓爺去打聽打聽?”
“這可不行。”寶珠先就不答應。
要知道袁訓在寶珠和紅花眼裡,幾乎是無所不能的化身。
當差,行的!
辦鋪子,行的!
中舉,行的!
打架,行的!
另外,哄寶珠笑,逗寶珠哭,樣樣來得。寶珠從嫁過來以後,天天心寬笑容多。帶動她的小婢紅花,也是把主人放在半天裡仰望著。
可紅花在此時,就想的和寶珠不一樣。紅花只想勸住掌珠不要和人下藥,小爺無所不能,一出面必定能成。
寶珠卻還怕表兇知道,把掌珠看不起。
在掌珠來看,不以牙還牙怎麼行?
在寶珠來看,能有什麼樣的事情,足夠你去對自家人下藥?
但再不願意表兇看輕掌珠,在紅花把表兇提起來,寶珠心頭一暖,人就鎮定下來。對紅花解釋道:“這事兒還沒有聽真,你千萬不要對爺透露一個字。”
“是。”紅花也忽然的明瞭,是啊,奶奶的鋪子還瞞著小爺呢,奶奶也不是所有的話,都會對小爺說。
從紅花的角度來看,奶奶是怕什麼呢?當然是小爺太好,小爺太俊,奶奶不敢全拋一片心吧。紅花倒也能理解。
幫著寶珠收拾掉地上的針線,見寶珠顰眉不語,紅花好生的擔心,又進言道:“不然,明兒去文章侯府裡看看怎麼樣?”
寶珠稍有霽容,語氣也緩和起來:“啊,紅花兒你愈發的能幹,就是你說得對。那常家是說過殿試過後,帽簪金花好成親,日子前天祖母打發人來告訴我,我回去看看也應當。橫豎這幾天家裡也沒有事兒,你去換出門衣裳,我去回母親,請她應允我明天回家去,對了,就說祖母也請母親一起回去,祖母本來就說請母親喝雄黃酒,先聚上一聚,索性我們明天都回去。”
主意拿定,寶珠恢復不慌不忙,款款地起身,告訴紅花:“你換好衣裳就候著我,等我回來,你再去見祖母,就說我們明天去聚,問是她打發人請大姐,還是你回來的時候順便兒告訴大姐明天也回去。”
紅花也覺得不錯:“還是在老太太那裡更好說話。”就目送寶珠走開,紅花回房去換衣裳。
宮式點心早就融化得不能下口,紅花就給青花包上一個大石榴——撿那皮沒綻開的拿上一個,免得又染了衣裳——在袖子裡揣好。
袁夫人照例坐蒲團上思念丈夫,她回說不去,寶珠再三的勸她:“隔些日子,也要出去走動走動,再說祖母早就說想您,再您也散散豈不是好?”
袁夫人知道寶珠是好意,卻不過她的情意,就說去,又讓寶珠備辦禮物,說家裡沒有,就外面去買。
寶珠謝過回來,拿錢給紅花,又包上一盒子果品說給祖母,打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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