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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嚎,總讓心裡痛快不起來。
她才見到一枝子紅花開得好,後面有人諷刺道:“喲,這不是我們得了錢的世子奶奶,你得了錢不趕緊的去守住那靈位,說不定死人還能吐出錢給你,你對著個花只是看,也太對不住那錢了吧。”
不用回身,掌珠也聽出是四太太。她依然頭也不回還擊回去:“我得了錢,有人氣病了,我可沒錢出。”
四太太獨自對上掌珠,從來都是不行的。她錢沒到手是一重氣,天天和掌珠鬥嘴又氣上添氣,這就氣得臉色又紫漲住,很想回幾句,又氣得力不從心,偏偏此時想不出厲害的話。
抬眼見到又一個人出來,韓世拓在廳堂下面出現,走近文章侯和他說話,那樣子鬼鬼祟祟,四太太這就得已下臺,冷笑道:“喲,那一個又去說什麼,又是伸手要錢吧?”她風風火火的趕過去看。
掌珠白個眼兒,也看出韓世拓有什麼話同公公說,就帶著甘草也過去。
文章侯正大睜著眼不信:“備份兒禮送給陳留郡王?我們現在孝期,而且又不認得他。他們弔喪,也沒往這裡來啊?”
韓世拓才說到這裡,就見到四太太過來,一臉尖酸地問:“你們又要說花錢的事情?我都聽到!”
文章侯見到四弟妹就想避開,韓世拓則厭煩她:“走開,這裡沒女人什麼事情!”又見到掌珠過來,韓世拓歡歡喜喜喚她:“過來,對你說件大好事情。”笑容才展開,文章侯和四太太一起盯住他,韓世拓忙收住笑,重新擺出哭喪臉兒,心裡有喜事,這臉上怎麼也擺不好,索性沒有表情吧,再次讓掌珠到跟前來。
四太太怒道:“沒有女人的事情,她不是女人嗎!”
掌珠不慌不忙地過來,漫不經心地道:“我是女人,可與你不同!”四太太噎住,那臉又騰地紫漲起來。兩隻眼睛都紅了瞪住掌珠,你與我不同,你不就是嫁了個世子,而我嫁給一個無用的四兒子!
她氣上來,就偏不走。文章侯一向不和她多說話,就閉嘴。韓世拓見到她也來氣,她不走就不說。不但不說,還對掌珠道:“你別走,一會兒有件好事告訴你。”掌珠悠然,也道:“我不走,我也有件事情要告訴你,卻也不錯。”
四太太就惱上來:“好好,我不走你們不說,一定又是想汙公中銀子!我走,我走讓你們說得夠,但用一點兒銀子我都不答應,我去盯住帳房,從今天開始,我見天兒盯著!”抽身走開,背後韓世拓又送她一句:“你不是早見天兒盯著,快盯著去吧!我等下要送人大大的禮物,不怕你不依!”
四太太一氣去了帳房。她走後,文章侯才重新疑惑盯住兒子:“好好的,送東西給郡王合適嗎?”韓世拓還沒有說話,掌珠接上話:“父親,合適著呢,不但要給陳留郡王送份兒禮,還得給輔國公送一份兒。”
文章侯又驚訝又喜歡:“認識一下總沒錯,可不明不白的,你們夫妻為什麼叫我送禮?”
韓世拓也驚訝:“掌珠,你都知道了?”他歡喜不盡,此處沒有別人,當父親的不再管他是不是有笑,當父親的也很喜歡,但還能控制,只淺淺一點兒笑容,問兒子媳婦:“知道什麼,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韓世拓笑顧掌珠:“你先說。”
掌珠嗔他:“你先說,想來你知道的和我一樣,但你是怎麼知道的。”韓世拓就把宮中遇到的事源源本本說出來,最後說齊公公的話:“他也說認識一下是使得的,本想為我牽個線,我說已經不必。”又誇掌珠:“看我,回來告訴父親,又把輔國公忘記。”
文章侯聽過自然歡喜,聽兒子問掌珠:“你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掌珠就得了意,好在她也想到不能笑,端莊肅穆地道:“四妹才打發人來告訴我,說四妹夫卻原來是輔國公的嫡親外甥,又有郡王是表姐丈,進京頭一天,宮裡出來就往四妹家裡去呆上半天,四妹說回請他們,請祖母三妹同去,我們是孝家不能宴飲,她怕我知道難過,特地讓紅花來對我說,又交待我備兩份兒禮,一份兒給輔國公,一份兒給陳留郡王。我才出來要找祖母和母親說這事,可巧兒你就回來了,”
韓世拓就對父親笑,文章侯也對兒子笑,父子心中也都明白一件事,韓世拓的前程有望。
韓世拓對掌珠說奪情起復,他原先沒有官職,就半點兒也挨不上。但帶孝報國,卻是有的。文章侯打發兒子媳婦去備辦禮物,自己長呼一口氣,眼前出現袁訓的面容。
這個小子,卻原來不是指著太子殿下吹牛,他說的是真話。
第一百七十五章寶珠不上表兇的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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