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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丈夫的。弟妹看不看,並不重要。
把玉匣子給她,小王爺花了錢罵了人,得意洋洋回座。
回去以後,很不老實。隔一會兒,得意非凡的給袁訓一個眼色。縮頭的哎,都不是人。
袁訓裝不看見,暗暗的自己生氣。
這樣的一鬧,文章侯更多的去打量袁訓和寶珠。梁山小王爺來了兩回,每一回來都明顯表示出,不是兒子的這個妹夫,他才不肯來。
再看寶珠,文章侯就覺得領悟更多。
對面那小袁精乖精滑的,說話從來不露底。可以他的俸祿,是沒法子讓妻子穿戴的這麼好。寶珠發上那奪目的珍珠,還有她另有一件古色古香的祖母綠花鈿。這是輔國公出來的,袁夫人多年不用首飾,她要想上一會兒,才想得出來自己還有這樣的一件首飾。若是全開啟首飾匣子看,又得半天功夫,她就想得起來就是一件,想不起來也就作罷。
出門作客,總要打扮的好。寶珠又喜歡她宮中受驚那天給的玉鐲,也帶了出來。
只這幾件,文章侯估了估價兒,一箇中等人家可以富裕的過上幾年。文章侯就更對袁訓希冀起來,想著等開席後和他多吃幾杯,好讓他為兒子的事多多的上心。
與文章侯同時打量寶珠的人,還有一個,是楊夫人。
小王爺忙著“拜見弟妹”,楊夫人和掌珠就在廳側站住,等這熱鬧過去,大家還在餘笑的時候,楊夫人來拜見女眷。
楊夫人一面拜見女眷,一面也和文章侯一樣,迅速地把寶珠從頭到腳估了個價兒出來。她是私貨販子,更比文章侯對行情通懂,那價格在心裡出來後,楊夫人明白了,這位安姑奶奶,她的價值更高才是。
至少高過掌珠。
當她站到寶珠面前時,就殷勤的不知道怎麼才好。如果真的面上擺出殷勤,那就不是楊夫人她了。她得又殷勤,又讓人覺不出有事相求對。
楊夫人心裡不停的在轉。
就憑你丈夫的俸祿,就算太子殿下天天賞錢,你也穿不起這一身衣裳首飾。而且那祖母綠花鈿是老式的,老式的意味著與古董沾邊,古董首飾,這價格可就沒了邊。
女眷們喜愛,十萬八萬的都說不好。
女眷們不喜愛,它的舊行情也在那裡擺著。
古董只有越過越值錢,不是時貨,沒有個往下掉到比時貨還要便宜的。
她躊躇著心態,對寶珠福了幾福,笑容明亮,嗓音兒怡人。在旁打量她的掌珠,這就明白過來。
看似你對我還拿著架子,卻原來,你還是有求才上我的門的。
不管這求是什麼,是此時的,是以後的,是官,是財,是路子,掌珠都完全安靜下來,頓覺得自己掌握到和楊夫人之間的主動權。
哼哼,我瞅著你以後繼續的裝!
而另一雙目光,來自四老爺,也同樣探詢的放在楊夫人身上。四老爺疑惑,這個婦人幾天不見,又俏麗許多。她沒有丈夫,打聽過也不是太風流,和放蕩扯不上邊。那她的錢,是從哪裡來的?
各人心思正在估摸,有家人上來回道:“酒宴已齊,請入席才是。”
大家起身的亂勁兒中,袁訓一把握住梁山小王爺,在他耳邊低聲道:“不醉回去的,是千年老甲魚!”
小王爺豈能怕他,拍拍胸脯:“春闈以前,你就是那沒骨頭肉,我不尋你,你還敢來尋我!說定了,你今天不醉著讓老婆扶回去,我就……”
“怎麼樣?”袁訓緊緊跟上,等著他罵自己一句時,梁山小王爺轉轉眼珠子:“我就不出這門!”
袁訓鄙夷,現在你不敢對著我罵了!你今天敢賭咒,我就讓你應驗著回去。小王爺嘿嘿,有時候,本小王也是粗中有細的。你小子酒量不錯,這個我知道。
第一百五十六章諸般都是好的寶珠
這一頓酒一直喝到晚上,掌起燈來,安老太太等人才告辭。梁山小王爺和袁訓在門外分手,都通紅著臉酒意上湧。各擺一擺手。梁山小王爺帶著幾個人上馬而去,因酒多了燥熱,又家傳的豪爽,把衣襟扯開。
小王爺不是江湖客,*胸膛是露不出來——全露出來也是失了儀態——裡衣帶著釦子上自小帶著的一塊玉,全露出在風雪中。
“金戈鐵馬哈哈,小爺我要出玉門關……”他遠遠的去了,只有歌聲留下來。
硃紅大門外,送客的文章侯也熱血上湧,覺得家門從來沒有這樣的熱鬧振奮過,星星點點的豪情也上來,對著梁山小王爺的背影嘆道:“這是李廣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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