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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高的可以喝竹子雪過日子的人,怎麼這成親也會伸手要嫁妝?
就狠瞪玉珠幾眼,你那不順眼的姐姐都沒有伸手要,憑什麼你就能多要?老太太又白眼孫女兒,用口型無聲說了一句:“喝你的竹子雪梅花水去,那不要錢。”
才女玉珠姑娘一看就懂了,她更納悶,竹子雪梅花水好喝,而且是老天給的也不要錢。可栽竹子和梅花,可是要錢的。要要錢,有什麼不對嗎?
作客不好骨嘟起嘴,玉珠就拿帕子掩住,扁了幾扁,以示自己心中很是委屈。又去看寶珠,寶珠正端坐著含笑,靜靜聽著邵氏張氏和侯夫人說話。
她的笑容,和她發上的珍珠相襯無間。
玉珠那小嘴兒就更扁得平,寶珠都有那麼多的好東西了,為什麼就不能比她多十兩銀子?玉珠愈發的固執上來,就十兩銀子,哎,十兩銀子。
祖母你今天得了一件好東西,難道不分下來?
玉珠就對著老祖母繼續堅持,也用口型無聲的要求:“十兩?祖母求你了。”
“扣嫁妝!”
“十兩?”
“扣嫁妝!
安老太太才結束和文章侯府在家的、出嫁的,一場混戰。還坐在別人的客廳上,又要和自己的孫女兒理論一回。
好在老孫氏不久回來………南安侯夫人也沒有大事,就是一時的昏了………重新攀談起來,老太太沒有功夫理會玉珠,玉珠只能作罷。
這邊的客人主人,客人客人的混戰結束,另半邊廳上,坐著的男人們中間也不能算太平。
主位上,坐的是文章侯,下面是二老爺三老爺排開。客位上,南安侯最長,南安世子鍾恆沛在次首,最下面的,想當然是袁訓。
但廳上主人們的目光,卻更多的在關注袁訓。
在韓世拓的口中,提到袁訓他就信任,提到袁訓他就驕傲,勾起父親和叔叔們的無限好奇心。要知道世子就是提到姑老爺南安侯時,也沒有這樣大的信任。
文章侯等人,包括還死抱著姑丈對姑母不好的二老爺,從官場親戚等各個方面上來說,都打心裡願意和南安侯和好。
但是和好,不代表他們的心裡就是一片坦途,相反的,還是格格登登的,不時要讓舊事絆自己一下。
韓世拓也是一樣,對南安侯不能做到完全的心裡舒服。再加上和南安侯相比,袁訓不過是才結的親戚,他就肯幫自己籌劃的週週全全的,韓世拓面對父親時,自然是大誇特誇掌珠的四妹夫。
自然,也影射了一切的親戚,包括南安侯在內。
他的父親文章侯不能理解兒子的這段心思,因為作為一箇中年人,自認老於世故………他自己認的,自認有一雙法眼…………他自己想的,文章侯認為袁訓在說大話。
就憑你?
也敢誇口把我廢了一半的兒子弄去當官?
文章侯想這隻能還是姑丈在裡面起作用,但是他心裡影影綽綽的,又不能完全忽略袁訓,又用盡法子打聽不到袁訓的來歷,就形成一種很想了解的奇特關注。
不但他是這種心情,他的弟弟們二老爺三老爺全是這種心情。於是,才一坐下來,這幾兄弟的眸子,就有意無意的在袁訓身上掃視。
袁訓警覺。
這兄弟幾個準備抽風?剛才祖母和他們家的女眷們水面無波水底波瀾的來往了一回,這些男人們覺得不贏,又尋上我了?
他就去看南安侯和鍾恆沛,南安侯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那笑容斜對文章侯兄弟,隱隱的有鄙夷,還有不屑。
這兄弟幾個人,沒有一個是好鳥。
南安侯是這樣發的暗示,袁訓也是這樣的收到。袁訓就直直身子,先自己掂量一下。在座的他年紀最小,這年紀輕呢,有時候有別人眼裡又另是一個名詞:資格淺。
這個道理是他打小兒書上學到的,但根深蒂固刻在心裡,卻是在表兄太子府上深印的。初去乍到的人,哪怕是個老雜役,都敢說你幾句,說你諸事不懂。
所以別人看你好欺負,不扎一下子不會回頭。
袁訓就暗暗好笑,對面的那幾兄弟,年伯叔叔們,你們想來欺負我,先想想我在哪裡當差最好,我掂量了,你們也掂量一下子再開口吧。
“呵呵,小袁吶,”袁訓才想到這裡,文章侯先開了口。他見到別人是這樣的稱呼袁訓,覺得挺親切,也這樣的叫。
袁訓也真的是年青,就在座中欠欠身子,亦表示對這個稱呼沒有異議。陪個笑臉兒:“侯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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