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2/4 頁)
說傻話!袁家要沒藏著什麼,我斷然不信!就他說的那家境,你祖母會這麼急的把寶珠給了人!她和寶珠又沒有仇,倒給了那樣不當官的一家子!冷眼旁觀的,你祖母最疼的,還是寶珠。”
玉珠還是不放心上:“寶珠乖巧麼,寶珠肯安靜做活,大伯大伯孃都沒了,祖母不照管寶珠,誰照管她呢?”
張氏抿抿嘴唇,她知道女兒說的有理。可再有理,張氏也有吃虧一等的心思。自己嘀咕道:“在家的時候,馮家來求親,這老太太是怎麼說的,哎喲喂,大的還沒有聘,小的可不能許人,這掌珠和你都沒有親事,寶珠倒先佔鰲頭!”
她不是為寶珠搶先而不悅,說來說去,是擔心袁家藏著什麼而她不知道,錯過玉珠的好姻緣,因此在這裡悶著生氣。
玉珠見哄不好母親,就逗她:“那您如今也在京裡,出去打聽打聽吧,看袁家是天上掉下來的,還是水裡鑽出來的,打聽個清楚明白,才得放心睡覺。”
“我正想和你商議,”張氏有了笑容,玉珠度母親的面色,吃驚道:“您還真的聽我的話啊,我那是玩笑話。母親您,在家裡就不亂出去。如今在京裡,更是水漲船高,南安侯的外甥媳婦,怎可拋頭露面去?”
玉珠半打趣半驚訝的話,讓張氏又是氣又是笑,把團扇在玉珠手上拍了一下,笑道:“我就不是南安侯府的外甥媳婦,我也不能拋頭露面去。”
“那您的意思是?”玉珠做請教狀。
張氏微笑:“不是對你說過,讓我跟進京,我是為了你,不過,我也有後著。我讓你舅舅們託了幾個熟人,在京裡找到一個同鄉,我正在想,讓保柱明天去找他,打聽打聽這袁家,可是一個官兒,你說好不好?”
保柱,是張氏的心腹人,娶的也是張氏的陪嫁。保柱和保柱家的,都跟進京來。
玉珠刮目相看狀:“不錯母親還能想到這麼遠,”
張氏佯怒:“還不是為了你!不為著你,老太太進京,我才不跟來。上面沒了婆母,自自在在的在家裡享受,豈不是好?”
玉珠嘻嘻:“原來不是為了跟進京來玩的。”
恨得張氏又給了她一團扇:“你這壞丫頭,”又問:“我說的主意可行不行?”玉珠躊躇:“打聽一下也好,但就打聽了,寶珠這親事也成了,”
“我自己難過行不行,也比憋悶著好。”
玉珠見母親來真的,就認真回答:“但不知舅舅託的那個同鄉,在哪個衙門,是什麼官兒?”尋常閨閣女未必就懂當朝的衙門官職,但玉珠認字,因舅祖父是個官,問過餘伯南,對官制多些懂些。
張氏取出一張紙條,玉珠接過,念道:“古樹衚衕口進去第三家,吏部主事方鏡清。”她一樂:“這人名字夠清的,”就不知當官清不清。
“可行麼,”玉珠的字初時是張氏教的,但後面玉珠成了書呆子,玉珠懂的,張氏倒不懂,就眼巴巴地問。
玉珠把紙條還回來,道:“行是行的,吏部主事,六品官職,”
“才六品?”張氏失望:“我讓你舅舅找個官大的,官大的,看他找的,這官還不比餘家的大!”
“可靠就行。”玉珠告訴母親:“主事官雖不大,卻知道很多事,又是吏部裡的,姓袁的官員有幾個,他是一定知道的。”
張氏轉嗔為喜,仔細收好紙條:“好好好,明天我就叫保柱去找他。”又手指桌子上:“帶這些土儀去,你看行嗎?”
桌子上擺著七、八個紙包。
玉珠氣結:“您都準備好了,還問我作什麼。”扭身走了,喊青花來擦頭髮。
為寶珠飛速定親不自在的,還有對面東廂住的邵氏和掌珠。
邵氏就找不到這裡有熟人,也想不到妯娌們聯手。就問掌珠:“這親事怪吧?”掌珠仰著個臉,半天道:“看祖母給什麼嫁妝,到我的時候,也得一樣,嗯,還得再多些出來。”
這一對母女想的,卻是怕老太太多分給寶珠錢。
她們對於袁家的身份,沒有懷疑的心思。
這個時候,衛氏走到老太太房外,對外面坐的梅英道:“我要見老太太,幫我通報進去。”梅英進去,即刻出來,讓衛氏自進。衛氏進去,見安老太太已洗過,穿著一件棕色薄羅衣,倚在榻上看月色。
她身邊椅子上,坐著那幾個以前的舊家人,似乎大家正在說閒話。
“老太太,我有話單獨和您說。”
齊氏帶人出去,安老太太悠然的搖著扇子,眸子放在衛氏面上:“為寶珠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