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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和你對著抹鼻涕,我贏了你?
殿下正在猖獗,有人問:“找她作什麼?”
“要你管!”公主殿下先回過話,再回過身。一見是袁訓站在身後不遠,殿下沒出息的大叫一聲:“壞蛋來了!”
拔腿提裙,出溜一下跑了。這附近不是石榴花樹,就是松林。眨眼間,殿下不知去向,而她裙上的裝飾在日頭光下的反光,倒還在人的眼睛裡慢慢消逝著。
可見小皮靴果然很管用,跑起來速度不錯。
餘下的小孩作鳥獸散。
寶珠瞪圓眼,自語道:“原來沒說錯,還是他得罪的!”自己到京裡,竟成了為他還債的?
討債鬼兒,還是一成沒變。
殿下和小嘍囉走了,袁訓搖搖頭也走開。
不遠處,有一雙眼睛盯著他,主人抬起手指:“就是他!你家小姑子的孫女兒,就是跟他定的親事!”
韋氏和南安侯夫人並肩在一處。
南安侯夫人閃過嫉恨:“這人是誰?”
“太子府上這兩年風頭最健的,叫袁訓!無父,只有一個母親,來歷麼,也不清楚,也許是個窮苦人家吧。但你看他多神氣,這種布衣裳,我兒子就不敢穿在人面前,只怕失氣勢。”韋氏道。
南安侯夫人喃喃:“太子府上,”她冷笑,太子府上出來的人,怎麼能要那賤人的孫女兒!賤人,你以為回京就是安樂窩,你有好兄長,我也有好孃家。幾十年前沒拼過癮,再拼一回誰怕誰!
她的恨全在心裡,韋氏就扭過頭:“你不吃驚嗎?”
“吃驚,正在吃驚太子府上的人,怎麼能這麼自甘下作!”南安侯夫人冷淡地道:“不過,值得去打散嗎?太子府上這樣的人也太多,今年上來的,明年就下去。呆上兩年得意的,也許後年就放出京,到外面去得意。”
哪怕心裡如萬蟲噬咬,南安侯夫人也不願意把實話告訴韋氏。
韋氏也猜不出她內心,就嗤笑:“你又糊塗了吧,太子年青,用的全是年青人。這些年青人,因為太年青,老臣們一般不會重視他們。但過不了幾年,科場一下,立即騰雲。到時候全是太子黨,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南安侯夫人怎麼會不明白,她也正在這樣想。滿心怨恨經過韋氏這一番話,更似野馬快脫韁。她就點點頭:“我明白,我孃家人來了,我去招呼招呼。”
走開有十幾步,背身在一株樹下,心痛抽風般襲來,南安侯夫人握緊拳頭恨恨的低罵:“不不,怎麼可以讓她如意!不……”
還沒有念幾聲,有幾個人轉過來,有人笑道:“母親,這宮裡可真大啊。”
今天是進宮,比在忠勇王府更要鄭重。邵氏張氏從下車,就寸步不離婆婆,生怕她不在身邊,又有人跑來笑話自己。
她們看過水,玩過花,正要找個地方坐下,就見到婆婆安老太太忽的定住,隨即面上一僵,雙眸直勾勾的看向一個人!
那個人,有誥命在身,遍身珠翠,亦是鐵青著臉望向自家的婆婆老太太。
一對水火不容的姑嫂,碰了個面對面!
南安侯夫人眸子裡快噴出火來,而安老太太則淡定的瞄瞄她,扶著齊氏輕聲吩咐:“我們再去那邊走走。”
“是是,”邵氏忙在前面開道,但心中疑惑得要命,又回身一眼,把南安侯夫人的面容記在心裡,同時心中納罕。
這是婆婆的對頭嗎?
看她像是要吃人。
婆婆這種厲害的人,有侯爺是兄長,有王妃當朋友,她還會有對頭?
以邵氏的見識,她心想這個人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張氏也奇怪,又機靈的想到老太太的仇人,不認識白不認識。多個她的把柄在手裡,她要是變臉對自己和玉珠不好,也可以有件挾持她的笑話談談。
也扭過頭,把南安侯夫人記在心中。
安老太太一概漠視,帶著她們走開。
看著這一行人離去的背影,南安侯夫人低嚎一聲,若受傷不治的野獸。她身後就是樹,此時一把握住,“卡卡!”兩聲脆響,蓄了很久的指甲崩斷兩根,落在她腳下。
“你為什麼還回來!賤人,你怎麼不死在外面!”南安侯夫人痛苦地罵著。她心頭滴下的血,全與這賤人有關!
她又想到另外幾個賤人,和自己小姑子當年是一路。最大的一個賤人,就是韋氏的婆婆,忠勇老王妃。
哼,你的媳婦我是一定要相好,你放心吧,我會好好開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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