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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更驚疑不定:“難怪我們在家裡也聽到外面亂。”
“說是走了什麼人,又走了什麼訊息,城門早戒嚴,侯爺忙到午時三刻,才得用午飯,這晚上來不了,讓我來回一聲。又說,”鍾化笑起來:“侯爺說拿的人中,有文章侯的兄弟,文章侯才央求人到侯爺那裡磨了半天,侯爺因此讓我來說句要緊的話兒,這一次不是侯爺能寬放的,要看太子府上的意思才行。具體為什麼拿人,侯爺尚不能明白,就不敢答應文章侯。又怕文章侯府上要往這裡煩老姑奶奶,侯爺說,若是急得來了,可什麼也不能答應,也不能收禮物。”
安老太太更疑惑了,賞鍾化錢讓他走,請來丘氏等一幫子老人,同她們商議:“出了什麼大事?侯爺能擔心文章侯府上來拜我?又是宮裡又是太子府上的,與不與侯爺相干,我這心裡怦怦的跳,像有人在敲鑼鼓。”
丘氏等人想了一想,謹慎的道:“文章侯府從老太太進京,就沒有來過人。必是大事,才能求到這裡!若要知道是什麼事,這也簡單,太子府上現是四姑爺當差的地方,請四姑爺來問問便知與侯爺有無關連。”
安老太太急道:“我可等不得了,去個人,把我們家的四姑爺請來。若是他一時不在,就在那門上等著,就說,我請他來看嫁妝吧。”
孔青就親自去了,把袁訓帶回來。
紅花在窗戶裡見到,擺手道:“姑娘姑娘,姑爺倒又來了?”寶珠不信,湊過去看,見果然是袁訓往祖母房裡去。
寶珠還不知道是老太太請的,她漲紅臉:“這個人,上午來,下午又來,”讓姐姐們見到說上幾句說想得慌,這臉上可下不來。
她噘著嘴回榻上坐著,衛氏倒喜歡了:“姑娘正有事要找他,這就來了豈不是好?”寶珠想想也是,就讓紅花:“看著他來,請他到房裡來。”
說過,若無其事,也不臉紅,只是不拿眼睛看衛氏表情就是。
表兇把榻上都睡過,寶珠對請他進房已有些習慣。
袁訓正在回老太太的話,實話不好說,就只打保票:“沒大事情,與侯爺半點兒扯不著,都察院是三法司之一,跟著忙倒是真的。”
安老太太信他,這心放回原處。猶豫一下,還是問出來:“文章侯府上,又為什麼讓拿了人?”袁訓臉上就現出躊躇的神色來。老太太看在眼中:“你只管說,我守口如瓶。”
“倒不是怕祖母說出去,而是這話祖母就聽到,也不好和別人說的。”袁訓橫一眼齊氏等人,自作主張的吩咐:“你們出去,我單獨和祖母說話!”
安老太太也沒有言語,齊氏等人就出去。袁訓上前一步,壓低嗓子道:“文章侯的兄弟牽扯在內,以我來看,倒沒有大事。我要說的,是關乎姐姐們名聲,”
“快說!”安老太太一聽就焦急滿面。名聲二字,殺人都足夠。
袁訓就把夜裡吹曲子的事說了一遍,又把自己送寶珠回來發現,教訓韓世拓的事說出來。最後道:“是我不經心,竟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人,敢打這樣的主意。”
安老太太滿意的不得了,嘉許的對著袁訓點頭:“好好,我也正要對你說,就是有時會忘記。三個丫頭雖不同父母,卻全是我安家的人,以後她們就嫁了人,過得不好也全是你和寶珠的事。寶珠丫頭不必說,心地厚道。如今看你也這麼經心,我真真的是可以安養天年了。”
又讓袁訓看新嫁妝。
院子裡過人,邵氏張氏全看得到。都暗想老太太的心,是偏得扭不過來,一個桌子,也要請姑爺來看過滿意不滿意,另兩個孫女兒,竟然像不是她的。這京裡的日子,可是一天也過不下去。
見袁訓又出來,往寶珠房裡去,邵氏和張氏又嘆氣,上午才見過,下午又見,這一對是怎生的緣分,一天倒要見上兩次,真是蜜裡調油一樣。
……。
幾張房契,丟在袁訓面前。寶珠還沒有說話,袁訓已知其意。明知寶珠置私房,也故意問:“這是什麼?”
“讓你看好不好,看你可懂得鋪子房產?”寶珠微撇嘴。
袁訓拿起來,裝模作樣在眼睛下面瞅著:“好,但是請問,你要做生意嗎?我可不答應!”
“我不做生意,就不能有間鋪子?”
袁訓故意道沉吟:“若是嫁妝裡的……”
“且住,這與嫁妝無關,是我的私房。”寶珠看袁訓的臉上傷,不過半天還沒有全好,更小嘴兒撇得高高的:“以後你始亂終棄,”
臉上讓袁訓拍了一下,生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