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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要成親事要成親事,”
韓世拓心想,這沒辦法。袁訓是有些能耐的人,梁山王小王爺背後提到他,雖罵,也翹大拇指。又有太子出面,袁安的親事必定是轟轟烈烈,烈火烹油,鮮花著錦般熱鬧。別說眼睛就盯著安家的姑祖母能聽到,就是那背街小巷子上的人,也能聽到個影子。
“那你幾時害了她!”南安侯夫人一出口,韓世拓腿一哆嗦,險些沒坐住。見自己的姑祖母兇戾,好似惡鬼獄裡出來的:“你答應過我,幫我對付她!讓她不得在京裡好過!”
韓世拓再哆嗦一下,腦海中浮現出姑祖父南安侯不怒自威的面容。他敢嗎?他不敢。
但姑祖母當前,她正在喋喋不休:“你從小到大,花了我多少錢,你就是我的親孫子,還記得嗎?你我說的時候,可是三擊了掌的。我的身後事,全歸了你,世拓啊,這一口氣,你也不能給姑祖母出嗎?”
女人真煩!
韓世拓蹦出這個想法,再就幹嗯口唾沫,無可奈何。
有些話,是他在安家初進京時說過的,當時沒想到後面的事。如安家四姑娘定婚袁家,哪個袁家你不好定,偏定到太子府上的那一個凶神惡煞。
這凶神敲錢比鬼都精,精壞精壞的,世子爺還拿他沒辦法,就弄得有些怯他。
再想到掌珠……世子爺眯起眼,掌珠妹妹,你實在的香噴噴*辣,勾人魂魄,又誘人肚腸。世子爺還沒吃到嘴,滿心裡記掛著,更不捨得傷害掌珠。幫姑祖母出氣的事,就此耽擱下來。
文章侯見姑母的丫頭來,不敢見,拔腿就逃。這世子爺,也是一樣的硬頭皮來的。
南安侯夫人還在面前催逼:“如今我也弄明白了,她指著三個賠錢貨找養老女婿,不行!把那三個賠錢貨臉劃花,讓她沒指望!”
韓世拓盤算,安家行四的,不能惹;掌珠妹妹嘻,不捨得惹;那還有一個……就那個吧。反正隨便折騰一個,糊弄姑祖母就行。
秋陽高照在南安侯府外的上馬石上,韓世拓翻身上馬,已經又一次答應了南安侯夫人了的。
……。
京裡的秋天本就乾燥,秋雨不下時,白天的日頭可比夏天,明晃晃地把碧窗亮了,再明亮出窗外結果石榴樹。
寶珠對著窗外看,手中還是針線。做幾針,就往外瞅一眼。見洗刷得乾淨的青石板路上走來的,還是隻有家人丫頭,不禁又和昨天一樣的氣餒。
她的手邊,放著袁訓送來的紙卷兒。
表兇足的有三天沒有上門。
寶珠微微嘆氣,難道是審他問他,他在賭氣?
如果賭氣,又怎會為鋪子還盡心?難道是當時讓自己兇的沒想到生氣,回去想想他受了委屈,又小心眼的一個人躲著去生氣?
又開解自己,按理說這已是八月初。餘伯南下秋闈的日子就要到,祖母昨天才讓人去送過吃食,而離寶珠成親的日子,更近了。
表兇避嫌不來,也是應當。
寶珠心中七上八下的轉著,有不多的憂愁上眉梢。是生氣呢?還是不生氣?把寶珠悶在這裡,實在難過。
眼簾中,忽然有一件衣裳一閃。寶珠精神一震,頭一個感覺,這不是家裡的人。定睛去看,見是一個滿面笑容的中年婦人,正在帶路家人的陪同下往這裡來。
寶珠面龐發燙,最近來的外人,十有*全是為了她的親事而來。就叫紅花:“去聽聽這是哪一家子?”
紅花去不多時回來,縮著頭笑:“給大姑娘尋的親事。”
寶珠眼睛一亮,那大姐姐就不用總往外面去,可以安生地當個閨閣中人。掌珠在家也是一樣的坐不住,但至少是在家。
寶珠也動了心思,低低地笑:“我們去聽聽。”主僕轉到老太太后窗那裡,很八卦的往裡看。
讓紅花聽對了,的確是給掌珠尋親事。
老太太對面,坐著中年婦人,生得乾淨爽利,說話也脆蹦蹦的往外去,和掌珠倒有幾分相似。老太太正在吩咐:“請二奶奶和大姑娘出來見見老親。”
這份子老親,安老太太找的苦。
掌珠生得是過人的,但是性子潑辣,指望她讓人,不知道是十年以後,還是八年以後的事情。京裡親族扯親族雖然對年紀的少年不少,可安老太太可不敢輕易給掌珠尋上一個。
尋的不好,她是不怕掌珠受氣,只怕人家受足掌珠的氣。然後呢,帶累著老太太丟足了臉面,還失了親戚。
近親中不敢為掌珠找,就找遠親。這一門子老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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