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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珠就有一句重要的話,沒來及交待表兇。
繼寶珠有個好親事以外,寶珠今天又弄了個鋪子,可想而之,回房去的人,各有一番交談。
老太太倚在榻上沉思,想來想去不過是想想輔國公府中可曾有人進宮?淑妃娘娘都說厚道沒心思,光一個淑妃是不可能照顧到這般地步。
中宮出自於外省的小官員家,那小官員碰巧的與當時一位大員聯了宗,就把女兒送進宮。如今國丈國舅國親戚全都沒有,只有中宮的母親安養天年,年紀大了不見人。
中宮?輔國公?太子……
這麼一想,老太太難免想到,胞兄疼愛自己,打小兒就如此。問他要月亮,他不會給星星。可胞兄是怎麼樣的一個機緣,與輔國公說起這門親事?
處處是謎。
“哎,”梅英無意中的嘆氣聲,把老太太打醒。面對梅英後悔嘆氣,又若有所失的面龐,安老太太故意道:“你掉了錢不成?”
梅英在老太太面前,是不隱瞞,當下道:“四姑娘的鋪子,我本想老太太必入股,我就跟著入一股,沒想到四姑爺有話出來,老太太是長輩,總不好還強著入股,我的呢,也就打了水漂。”
她臉上的表情實在患得患失,像成把子已經是她的錢正在飛走,又捨不得又握不住。
安老太太就讓她逗笑:“我鋪子裡分你的利息,你還嫌不夠?你這丫頭,我對你,也要像二奶奶三奶奶一樣發神經,快相個女婿吧,免得我天天對著你哭。”
哭,這是二奶奶的強項。
老太太說著,自己忍不住笑,再添一句:“再不然,就對著你吼。”
外間,張氏的嗓音又吼出來:“看你的書去吧!”
“不過就遇到一件事情,兩個奶奶都變了一個人。”梅英抱怨。老太太不受影響:“對她們來說,養老女婿是大事,可不止是一件事。”忽然想起:“還有那個換個人就丟盔卸甲的姨太太,讓你打聽,如今過得如何?”
“她們吶,在我們府後面小巷子裡找了房子住,我裝作無意中經過,姨太太撲天搶地幾乎沒壓死我,說京裡房子怎麼怎麼的貴,又說錢怎麼怎麼的少,買房子哭窮,租了兩間房住。”
老太太搖頭:“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梅英也搖頭:“我看著姨太太像要走邪道,表姑娘呢,倒還能撐得住。”
“她要是走了邪道,我這大門她可就不能再進!”安老太太斬釘截鐵。
“這話我已然說給她,她聽不聽就不知道。”梅英說完,接著愁眉苦臉:“四姑娘的鋪子呀……。”
安老太太笑個不停,你怎麼還想著?
東廂裡,邵氏掌珠默然相對,邵氏油然有了一句很內涵的話,她把腰深深勾下去,好似又老了幾歲:“你要是不和寶珠趕在一處成親,以後你的嫁妝一定不如寶珠。”
此時不抓住寶珠的例子把東西要到手,後面再想老太太出,邵氏總有感覺,難的。
掌珠頓火:“我知道!”
再來三個字:“別煩我!”
邵氏就不煩她,自己個兒低語:“寶珠有這樣的見識?”潛臺詞是寶珠有這一份子錢?掌珠沮喪:“大伯夫妻去世,寶珠還小,東西擺設是祖母和衛奶媽一起封存的,錢,不全在衛奶媽手中,如今寶珠大了,自然是交還給她。”
“好個媽媽,能跟著寶珠去享福去,也是她應當的。”邵氏贊過,又自言自語:“我閒時為寶珠算過,錢嘛,上千兩銀子出去是有的,不過也不應當這樣花,老太太鋪子還虧過呢,寶珠要是虧了,私房就少了一大截。嗨!”
邵氏興奮的轉頭看女兒:“這錢一定是女婿出的!”掌珠看不慣母親說起女婿的笑容,說頭還疼去睡。
從回房到現在,沒有一刻鐘,猜測這錢是女婿出的,已經說了不下十回,已經興奮了不下十回。
每一回母親興奮的轉頭:“嗨,女婿出的!”意思其實是:掌珠,你快找個女婿吧。甚至用你不和寶珠一同成親或早成親,嫁妝都不如寶珠話來暗暗逼迫,掌珠沒氣,也讓氣得倒仰。
往人傷口上撒鹽,偏是自己母親乾的,她只能避開。
這是二房的一對母女。
三房裡三奶奶張氏呢,早在寶珠房中。
寶珠正在想,來者不善啊。就更殷勤地叫紅花:“泡好茶來給三嬸孃。”
張氏滿面堆笑接過茶,親切地叫道:“寶珠,我的孩子,”
“是,”這語調一聽後面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