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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寶珠:“你倒還哄我們?”張氏也來抱怨:“寶珠太能耐了,嬸孃們你也瞞?”就是玉珠這等清高的人,也有了一句話:“我們又不用你的錢,你怕什麼?”寶珠漲紅了臉消下去,再漲紅了臉消下去,好似成了全家中唯一的罪人。
你怎麼敢隱瞞呢?難道看我們全是沒見過世面的,還搶你的不成?
寶珠一個字不敢回,一臉的虛心認錯模樣,才把這上午半天給對付過去。
……
一室秋陽,緩緩茶香。南安侯在書案後,有意無意的望向對面的兩個客人,心中卻在想,可惜了我的好茶,卻給這等人喝。
在他心中的“這等人”,是他的內親,文章侯父子。
“也罷,你們也算是能鑽營,竟然鑽到我妹子府上,”南安侯語帶諷刺,太能鑽了。不過呢,本侯早就猜到你們是會鑽的高手,除了會鑽,此生倒別無能耐。
哦,還真不能冤枉這父子二人。還有對女人上,文章侯父子也是個頂個的能耐。南安侯又不無鄙夷地道:“還以為你們會讓女眷去,你們府裡反正女眷多。”
文章侯父子聽話知音,本來是扮老實呆滯坐相,聽過南安侯的話後,父子心中俱都不服。文章侯想,姑丈大人說的女眷多,我明白著呢,可不是指自己府上有幾房弟妹,而是……文章侯府上不管哪一房中,都姬妾不少。
就是還沒有成親的韓世拓,房中早有四、五個妾。
雖然是來求人的,但文章侯還是打個哈哈,笑模笑樣的回了一句:“姑丈呵,姑丈的眼光我從來佩服。”
人家罵他風流浪蕩,文章侯還夸人家眼光好?他說的也是另有所指,南安侯夫妻不和,他的三個兒子都是妾生的,他就三個妾嗎?
不止,遠遠不止。
南安侯已五十多了,是文章侯說的離乞骸骨不遠的年紀,他今年回京,也就是有乞骸骨歸老的意思,如今正在定接班侯爺的人選。他這幾十年裡,女人也不少。就是他今年從外面回來,還帶回兩個年青姬妾,當然從南安侯的角度來說,他不待見妻子,自然要尋幾個妾來侍候。
既然尋了,自然是從年青美貌上尋。總不能找年老醜陋者。
南安侯也清楚自己這內侄的話意,哼上一聲以為回答。
文章侯也不敢把姑丈大人惹得太狠,接下來就陪笑:“姑丈,您這算是應允我了,您看全都是您的侄子,他們幾個今天能放出來嗎?”
南安侯若有所思狀。
以南安侯來看,文章侯的幾個兄弟,並沒有大的過錯。但至今,南安侯還不如袁訓清楚內幕,袁訓是當事人。
朝中出了奸細田中興,然後此人再無蹤影。他要是在太子層層搜尋下逃出京去,太子殿下可真的無臉見人。
直到今天,不見田中興,也有人進言猜測他死了,太子半信半疑,但因這件事他惱羞成怒,就把和田中興喝過花酒,花天酒地過的人全抓了來審。
審問的人,全是太子心腹,包括袁訓在內。
審問的人清楚該問什麼,被審的人卻一頭霧水。從以前以往,官場上私事上諸般事情開始問起,竟然問出不少別的貪汙、私下交接等罪狀。
太子殿下更怒,同是為了警示百官,回過宮中後,把那些好得罪,得罪了他也不敢怎麼樣的人還關著。
出錢也不放,倒不是出的錢他不滿意。
殿下正在火氣上,他就關著,看著這些人家裡到處尋人再來求,他好出出心中惡氣。
文章侯在前幾次找南安侯打算求情時,南安侯就早把這事情給問明白。他得到的答案,不過是大錯沒有,但問出來的那些私下交接的事情,屬於結黨營私。
結黨營私的事,可大可小。
幫人問句話,而對方透露了,也能算營私。
南安侯心裡就有了底,放還是能放的,雖然他還不明白自己的好內侄具體幹了什麼。
其實呢,不過就是和田中興吃過幾次飯,全在青樓上,全是玩樂的事。
文章侯府的晦氣,全在他們沒有過人的能耐上面。如梁山王小王爺,梁山王鎮守邊關,太子殿下雖然惱火小王爺,和自己的太子黨打架最多的,經常是小王爺本人,但也不敢關得太久。小王爺吃了幾天要茶沒茶,要飯沒飯,大熱天沒得洗浴的苦,早回家休養去了。
所以這個想要別人尊重你,請你自己先出息。
南安侯呢,此時心思正往這“沒本事”三個字上轉。顏由心生,他心中這麼的想,不由得面上就冷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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