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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筋給扯開成兩截!
丟下斷弓,梁山小王爺喘著粗氣,叉起腰,學著長陵侯世子仰面對天喝雪狀:“哈哈哈哈……。”
“砰!”長陵侯世子撲上來給了他一拳,罵道:“你敢毀我的弓!”
“你還毀了我的!”
兩個人滾倒在雪上,“砰砰砰,”雪花四濺,打成一團。
這真是最好的醒酒藥,廳上的主人也好客人也了,全醒了酒。
文章侯文弱之人,怕上去勸反把自己打中,急得大叫:“世子在哪裡?”就是南安侯也站起要以長輩身份前去勸架,卻讓鍾三鍾四扯住衣襟。南安侯跺腳:“打傷了可怎麼見他們家長輩?”
鍾大鐘二和少年們不熟悉,他們又大上幾歲,也有勸架之意。
鍾三掩口笑:“祖父不用急,他們倆見到後不打上一架,那叫轉了性子。”鍾四見兄長留住,他跳出廳口,手舞足蹈:“再打痛快點兒,我給你們擂鼓可好?”
正激戰中的兩個人,長陵侯世子在下面,梁山小王爺壓在他身上,同時停下揚頭怒罵:“呀呸!”
再一個翻滾,世子壓在上面,把小王爺死死壓住。
少年們全笑得肩頭抖動,沒有一個人去勸。
韓世拓才送幾個醉酒的人去客房,見叫過來一看,也笑了:“打了?不打就不是他們。”他決不去勸,只問:“酒來了沒有,有酒他們就不打了。沒酒給他們肉,吃少了肉的他們自己會理論。”
文章侯這才驚魂稍定,小王爺和小侯爺在自己家裡吃酒打架,哪一個打傷他都不好交待。才撫胸前,就聽鍾大道:“二弟,”鍾二側臉:“嗯?”
“你說我們是不是老了?”鍾大對那滾成雪人的一對人努嘴兒。鍾二才挑眉頭,南安侯罵道:“我還在這裡,你們說老,敢是影射於我?”
文章侯一笑,才要接話,見一個人按住他肩頭,回身一看,卻是吏部裡杜大人。杜大人是官宦之家,出來作官有親族們照應,一般是清高模樣對人。文章侯本來認為他不會來,但請還是要請。
此時,這清高的人笑得快走了模樣:“嘿嘿,老韓啊,”文章侯受寵若驚,他雖然是侯爺,也平時在這種京中老官吏們面前不敢拿大,忙起身扶住他。杜大人打個酒呃:“呃,沒想到,你和太子殿下也,也……”
他話說不順了,目光就挪向外面。那一群太子黨肯親身到來,而且肯在這裡放肆,就是最好的證據。文章侯府,將有一番新的氣向。
……
外面鬧得翻天覆地,掌珠在洞房裡早洗漱過,又換下嫁衣。她不管丫頭們暗示性的勸說:“世子爺還沒有回來?”
掌珠冷笑,誰說等他回來才換下衣裳?
掌珠才不管,催促熱水上來。陪嫁的是兩個丫頭。畫眉沒了,紫花又不伶俐,掌珠不喜歡,就把母親陪嫁的女兒們選上來,一個叫甘草,一個叫綠窗。
兩個人年紀都只得十二歲,怎麼著都不如畫眉趁手。掌珠就把畫眉的死,想了又想,對甘草道:“去問問世子爺原侍候的人,他有個小廝叫小黃,常跟著他的,這奴才如今在哪裡?”
甘草去了不一會兒,噘著嘴回來:“奶奶可讓我問誰呢,門外沒有侍候的姐姐,我找了一時才找到,她們卻在隔幾間的房子裡吃酒,我說找人,她們說沒見過新娘子洞房這天就這麼多吩咐的,又說我不會侍候,讓勸著奶奶既不等爺先洗過,何不早睡?”
掌珠不動聲色,把這些人的名字一一問出來,就聽到外面有人說話,是個小廝嗓音:“這裡的人呢?世子爺說衣服染了酒,裡衣兒也溼了,讓取件衣服給他換。”
就有兩個丫頭步子敏捷的出去,掌珠倒笑了:“哦,這一會兒倒跑得快,”讓綠窗開門,她披上披風出去,雪中看得清楚,正是那個叫小黃的小廝。
掌珠微微一笑,緩聲道:“我說,”
小廝受驚般的回身,見到紅燭光從房中透出,新奶奶站在門檻上,似笑不笑,半帶嗔怒,正看著自己。
小黃心虛起來。
他的心虛,是從畫眉死以後,他就開始虛的。
作為韓世拓的心腹,韓世拓躲在京外養傷,買東西的全是他。袁訓那天尋過去,小黃恰好不在。如果在,這奴才也是躲不掉一頓打。他自己後來尋思,他是個奴才,如果那天在的話,以世子爺都挨痛揍來說,他的命有沒有還未可知。
從此小黃就不敢去見掌珠,韓世拓辦喜事,小黃本應該是最出力的人,可他裝病躲懶的,硬是沒和掌珠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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