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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投靠太子,太子瞧不上他,世拓世子爺沒有辦法,他總要有些人走動,就轉而投向梁山小王爺。
梁山小王爺是什麼人都要,什麼人都混,只要你不是太子黨。
他倒也不是和太子殿下過不去,是太子黨中太多他不喜歡的人。
他多打一架,就多不喜歡幾個,這個又能怪誰?
今天小王爺有理,至少算抓住理。袁訓,太子殿下器重的人,又生得英俊,頭兩年在太子府上,有些龍陽斷袖的謠言出來,是袁訓打趴下好幾個,才把這謠言給正回去。
這是太子黨中的中堅人物。今晚打了袁訓,相當於給太子黨們一記重摑,和摑到長陵侯世子臉上沒區別。
梁山小王爺不無興奮,精神抖擻,把他家傳的雙銀錘都掛在馬鞍上帶出來,見到了地方,袁訓和阮梁明就在前方,小王爺哇呀呀大叫:“姓袁的,你也有今天,快出來咱們算賬!”
袁訓嗤笑,阮梁明翻白眼。
小王爺正納悶,心想我可是全副披掛出來,你們這些人不給面子,還敢笑話爺爺我?正要再罵,見斜次裡一個閒漢滿面流血奔出來:“小王爺快走,這不是尋常打架,這是太子拿人!”這閒漢吃過小王爺多次,關鍵時候義氣也出來一些。
梁山小王爺大吃一驚。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太子殿下,今晚拿人?
不是姓袁的私下打架?
姓袁的當差,和他打私架是兩回事。別看他年紀小,沒有官職在身,卻隨身有太子所發的腰牌。
而此時,火把光下面,袁訓慢慢騰騰從腰間解下一件東西,對著梁山小王爺亮了一亮。腰牌上光反射過去,梁山小王爺一陣頭暈。
正暈著,聽馬蹄聲響徹耳邊,又是一隊人從另一個巷子過來,這一隊也不少,把那條巷子也堵得水洩不通。
為首的人看見梁山小王爺後,笑了笑,不疾不徐地提高聲音,大聲道:“奉太子殿下命,抓捕奸細,嫌疑人等全數扣留!”
然後,再意味深長地衝梁山小王爺點了點頭。意思,咱們真是巧,又見面了。
梁山小王爺怒目圓睜,大罵一聲:“我呸!我又上當了!”
新來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老對頭,長陵侯世子。
他的這個“又”字出口,袁訓和阮梁明一起發笑。“絲,”袁訓忽然吸口涼氣,他嘴角破了,一笑就扯得痛不可當。
阮梁明送上自己的絲帕,袁訓接過按在傷口上,心中盤算著。這場架,要全記到寶珠頭上。不是為她,不會和餘伯南生氣;不是為和餘伯南生氣,不會見到韓世拓就揍。本來這事情很簡單,明天約出來韓世拓,警告他不許再來,諒他也就知趣。
為餘伯南而一肚子氣憋在心裡的表兇,今天晚上自己找的架打。打出這種局面來,他事先也沒有料到。
“小袁,殿下讓你去見他。”
兩邊巷子全亂哄哄時,有一乘快馬過來,馬上人高聲而叫。袁訓招手:“知道了!”
……
繡花門簾子,成了房內房外的分界線。
房外,站著邵氏張氏、老太太房裡的梅英,家裡有體面的媽媽管事,側耳傾聽。
簾內,紅花怯生生舉著銅盆,而寶珠正從盆中擰著熱手巾,又火冒三丈:“讓你少打架少打架,你怎麼全當耳旁風!”
難道我說得是外國話?
她春山似薄薄的眉頭顰得緊緊的,眸子中又是生氣又是擔心又是難過又是傷心,不錯眼睛小心看著手下準備擦拭的傷痕,就又要哭起來:“哪個沒廉恥的下這樣的狠手!你就任著他打,你怎麼不打他!”
在她手底下的袁訓好笑:“你是讓我打,還是不讓打?”
“你怎就不長記性,怎麼又同人打架?”寶珠忽然就不哭了,冷笑著往簾外看看。這寶貝姑爺帶著一臉傷進來,全家人都在外面看呢。
她忍氣悄聲而怒:“是為你的王府姑娘吧!”
“為你!”袁訓毫不客氣。
寶珠倒吸一口涼氣:“你你你,這個人莫不是瘋了不成?”一想自己嗓門兒高了,又壓下來,把手巾再次壓住袁訓傷處,袁訓呲牙吸氣,滿面怨恨的寶珠又關切起來:“痛吧?”轉眼,又恨上了:“痛你還打?”
“為你!”袁訓再道。
他說得斬釘截鐵,寶珠更加的鄙夷。一面給他收拾,一面不屑:“沒處賴了,就我是個好賴的,你不尋上我,我倒還奇怪!”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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