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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訓一怔,寶珠垂下頭,只說自己的:“親事定得飛快,我放下心,可你一齣子又一齣子的給我長見識,我就想,你不是沒好人,為什麼要個外省的丫頭,一直我想問問你,我的心思我全說了,你也說說吧,你那王府的姑娘哪兒不好,你看走了眼,如今餘伯南也來給你添氣,你後悔了吧?”
“我見天兒後悔,”袁訓嗆回來一句,後悔這話,已經問過一回,這第二回又出來了。他一臉的明白:“你說這麼多,又是想和我糾纏那王府的姑娘,她是誰!”
表兇依然是個糊塗人。
要是吃過啃過,讓寶珠這般盤問,次次盤問也不算虧。如今是冤枉帳蓋到他頭上,表兇表示不能接受。
寶珠抬眸看他,又委曲上來:“你知道!”
“太多了,我問不過來!”袁訓沒好氣。話題一到這裡,袁訓開始頭疼。寶珠一定不說,又一定揪住不放。提餘伯南,袁訓只生氣不頭疼,提那沒眼色的王府姑娘,袁訓站起來,裝模作樣:“我還有事,沒功夫陪你胡說。你說的事情,我不答應。”
又狐疑:“你不會偷著去吧?”還真點兒不放心。
寶珠拿起丟在一旁的針指,開始做活不理他。袁訓有些站不住,就自己接話:“諒你也不敢揹著我去,”
“都說了請你代勞,不過是為自己心安罷了,再說你也不是那狠心的人,看著他亂想你心裡痛快,他亂想了,不是更不好。請回吧,打擾你這麼久,別妨礙你的正經事。”寶珠頭也不抬。
袁訓失笑,笑罵:“你擠兌我?”
“是你自己要走,我這不是送你才說的話兒。”寶珠在生氣,這不是你自己要走的。
但見面前的那個人,著一件月白色羅袍,原地站著一動不動。有什麼熱烈烈的,倒在自己頭髮上。
寶珠偏就不看他。
半晌,袁訓也沒走,低聲道:“寶珠,若是我肯送你去……”
寶珠很是意外,就飛起一眸,打在他微笑的面容上。把他身後碧窗,和窗外火紅的海棠花,行走的幾個家人看得一清二楚。
這背景中,表兇輕笑中帶著蜜憐,四眸才一對上,頓時膠著到一處。寶珠面頰生暈,很想低下頭避開這眼光,但只晃了晃眼神,還是捨不得分開。
而袁訓把寶珠光潔的額頭,那中只有自己的眼眸納入眼簾內,也一樣的不願意分開。
如膠似漆,原來這就是。
兩個人心中同時浮起這句話,寶珠才含羞低下頭,而耳中有腳步聲,袁訓也出去了。
衛氏長長鬆了口氣:“姑爺走好。”紅花聽到,早大跑小跑的出來,殷勤的相送:“姑爺您走好,”袁訓帶笑誇她:“紅花,你越發的能幹了。”一個人守在太子府門外,從早守到中午也算有些能耐。
紅花難為情的喜盈盈,等袁訓走出這院門,她還在臺階上蹲身子沒有起來,回味姑爺誇她的話自己個兒喜歡。
衛氏早跑進去追問:“我的菩薩,又為什麼吵?”寶珠不敢抬頭,支吾道:“沒什麼,”每一回這麼著,就像心底又近一分。可回想今天,是寶珠盡吐了情意,真是羞人答答。
……
又過了兩天,袁訓也沒有想好送寶珠去見餘伯南。他在京裡時,就見天兒來逛逛。這中間也有不止為寶珠意思,老太太有什麼事,袁訓也會問到。
他是養老女婿,他不辦誰辦?
安老太太見到他盡心,就笑得面上只有一朵花在。想小夫妻壓根兒就是好得很,爭執就爭執吧,少年的夫妻沒有不爭執的。
袁訓足有兩天,乖乖呆在簾子外面喝茶。他還沒有想好時,再進去又要和寶珠吵架。
從安家出來,沒有出門的事情,他就坐在太子府上,有事辦事,無事聽人吹牛。
和他同坐一個房間的人,全是鷺鷥腿上也刮肉的精明蛋兒。
這種精明不是指蒐括錢財,而是但凡大案要案,落到他們手中祖宗十八代的事也能問出來。
太子把袁訓放在他們中間,也是花足了心思栽培他。
“聽到笑話了嗎?”有人閒閒開口。
“大理寺章大人家的笑話?”接話的人也不示弱,這笑話你知道,我也知道。
袁訓就聽著,對於他們把別人內宅瞭如指掌從不奇怪。
“哈哈,”餘下的人全都在笑,袁訓敲敲桌子:“這裡還有一個糊塗的呢,”
大理寺在本朝職權不小,與刑部、都察院合稱三法司,主持刑名,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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