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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姨媽我比你多吃幾十年的飯,見過無數中不了的才子。才子中不了,就不叫才子……。”
寶珠靜靜地,等方姨媽說得口沫紛飛時,才輕聲問:“這又與餘家有什麼相干,姨媽偏提餘家?”
“嗨,你還瞞我,我知道你心裡想的是餘少爺,可你看看我為你等到今天,餘家鬼影子也不上門,馮家倒心誠,老太爺一好些,媒人就來了,現就在老太太房裡坐著,姑娘不信,自己去瞧瞧,”
寶珠再也聽不下去,漲紅臉道:“好,我去瞧瞧。”丟下方姨媽一徑走回廚房見紅花,神色已經不對,氣色也匆忙,對紅花道:“你看著煮好送去,要問我,就說我也身子不快,房裡歪會兒。”
紅花答應著又問:“要我跟著嗎?”
“不用。”寶珠自回房中,把方姨媽的話想來想去,越想越氣。這一對母女真是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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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是二更,二更的規律,呃,仔也說不上來。親們晚八點前找不到,就沒有了。
第四十四章寬恕
寶珠心煩意亂的,油然對方氏母女滿腔怨恨。至於嗎?為了自己的私利,把別人的名聲不放眼中,一味的鑽營,就為了達成自己的小心思!
幸好自己素有防備,不會對方氏母女多說什麼。
斜身歪在大紅繡瑞草的迎枕上,寶珠把方姨媽的話從前到後的想了又想,還有方明珠在廟中奇怪的言語:“我會幫你的。”
敢情她們母女把自己當成與餘伯南有私情的人!
我啐!
寶珠臉通紅地坐起來,氣不打一處來。忽然,她怪上祖母。為行善,給幾個錢,打發她們離開就是;為憐惜,留在家中也須好好教導指點。整天是言行有虧,舉止不當,來個外人也會笑話,又給家裡人惹得諸多的不痛快。
如大姐姐掌珠和方明珠雞飛狗跳似的爭鬥,月月不少;
如三姐姐玉珠的清高,時常在方姨媽嘴裡落下話柄;
如自己……險些也讓這對不著調母女給算計進去!
餘夫人對自己有意也好,餘伯南愛慕自己也好,全是別人的事。就像風吹落葉子,蜂蝶來採花,與花何干?
也不是花的錯!
……
氣上一通後,寶珠到底內心淳厚,怒氣平息下來。不用丫頭,自己倒了一碗熱茶捧在手上,出神慢慢想著,不由得剛才的想法而後悔。
祖母人人說道的刻薄,卻教導上從來不敢有失。她是長輩,犯悶也好,心好也好,既留下方氏母女,也是件積福德的事,不應該由方氏母女的德行而背後誹謗與她。
再來,寶珠嘆口氣,那一對兒無道理的母女,細想想很是可憐。
人生最可悲的事,不是沒錢,不是時運此時不濟。而是一生糊塗,終世的不明道理。方氏母女無人依靠,無人指點,方明珠年在青春,就要踏入自己的日子裡,更是無人告訴她什麼可以做,什麼又不可以。
沒錢,是一時的。
時運不濟,總會翻身。
唯有這不明事理,以不好當好,把好當成不好,以致於形成不正確的判斷,才是影響一輩子的大事情。
寶珠慶幸自己年方少艾,正當青春,又惜福知福,不敢怠慢。以後諸事當心,可以隨意隨緣。要知道年青的時候走錯的路,以後是糾正不來道路,只能糾正心情。
她的心慢慢靜下,更加懊惱的想,不應該可憐人。
有可憐別人的想法,就是把自己放高了一等。看人好似俯視花草,這不是自高自大嗎?
生活中將遇到很多人,亦有很多的事。此時可以由方氏怪上祖母,以後還怪到什麼人頭上?
寶珠把心平靜,決定接受眼前事,不再有抱怨。
古代閨中女,對親事是沒有自主權的。能不能舉出幾個自己找丈夫的,有!比如紅拂,比如繡樓拋彩珠,比如父母溺愛家中嬌憨……
但大多的人,是由父母作主,再或者說,是由媒婆提親作主,算是盲婚。
這是古代,就是如此!古代是什麼樣子,想來不會有人還提出在古代去打破三從四德。晚了,古代已形成,沒有時光機器超人的能力,此話免談吧。
在這樣的情形下,寶珠自然不會先把什麼餘什麼馮的先放在心中掂量。但此時求親的人上了門,寶珠就可以放開了的想上一想。
她也稀罕的,竟然不是餘家?反而是馮家。
從長大後移居深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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