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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紫腫數處,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這樣子怎麼看怎麼的衰敗。
在她的隔壁,是她的女兒和她一樣的打扮,和她一樣的痛哭:“你憑什麼來打我,我是你打的!父親,我要見父親!”
這是龍素娟姑娘。
龍懷文房裡,謝氏也是一樣,她無辜的也帶上了傷。但她當時就在床邊,及時的鑽到大床下面,受傷相當輕。她抱著兒子,木著臉對著丈夫:“你看,我平時勸你,你還惱!姑奶奶回來就是和你們算賬的,她讓孩子避出去,孩子才沒讓嚇倒!”
龍懷文不是不想回兩句,說些狠毒話出來。但他讓郡王妃這一手給驚得狠,龍懷文打心裡沮喪,打不起精神反駁妻子的話語。
他還擔心的一條,就是下午的事情會是姐丈陳留郡王的授意,龍懷文還是忌憚陳留郡王蕭瞻載。
他眉頭緊鎖,姐姐回來打砸,怎麼說都是家務事情分說不清,就是父親回來,也很難派姐姐的不是。特別父親一直在女兒們中間,明顯的偏心養女,在餘下的女兒們中間,倒是不偏不倚。在兒子們中間,更是一碗水兒端平。
平白無故的讓打砸了,這理可能還找不回來,龍懷文鬱氣堵在心口上,更覺得斷臂的地方疼得厲害。
月色在寶珠看來是明亮溫暖的,寶珠享受著郡王妃的關愛,耳邊又是念姐兒在隔壁的嘰噥絮語;在龍懷文眼裡就成秋月慘淡,成了一塊難以下嚥的大幹餅。
看一眼,噎一口。再看一眼,再噎一口。
外面有急促的腳步聲,就讓龍懷文更煩躁不堪。聽那腳步聲敏捷熟悉,像是自己的貼身小廝,沒事他孃的又跑起來,難道又有事出來不成?
“誰!”
沒等腳步聲到房門外,龍懷文先怒吼一聲。謝氏一驚,然後她抱著的孩子哇哇大哭起來。謝氏氣得淚如泉湧,心想好好的沒事你嚇我兒子做什麼。她抱著孩子就走,心想我們避開你們這些是非人才好。
在門外,謝氏見到小廝留守。謝氏又吃一驚,她顫顫巍巍地問道:“你慌里慌張的,是郡王妃帶著人又來了不成?”
“不是的,奶奶!”留守顯然很急,這般回過話,就一頭扎向房中。謝氏懸起心,就不走也跟進房。見留守正上氣不接下氣的回話:“二公子六公子八公子回來,在正廳上讓請各房的人,不管是姨娘還是姑娘們全要到場,說出了大事。”
龍懷文也面色一白:“難道是父親?”
“並沒有戴孝回來!”留守不愧是龍懷文的小廝,一句話就直切重點。但龍懷文並不能就此放心,他反而更為心驚。
雖然算日子還並沒有開始打仗。
梁山王很少急匆匆的用兵,他總是大軍修整好了,大家會議好了。國公們郡王們縱有不滿,也讓一堆的會議給磨平性子,直到他們表態全聽梁山王的,梁山王還不肯動兵馬,他還得把糧草催逼足夠。
用催逼兩個字很能形容梁山王,又催促又逼迫是這位皇家人的慣用手段。
不催,別人也不肯輕易地給。
而年成欠收的時候,不逼迫誰又理他?
以上種種情況,龍懷文都心中有數。但變故總在心中有數時發生。龍懷文讓小廝扶他起來,揣摩是父親忽然出了事,還是兄弟們中有人是狼子野心?
他擔心的是最後一條,有人狼子野心趁他不在父親身邊,搶先拿到襲爵的資格。龍懷文的孝心,一大部分建立在他的父親是國公上面。
他掙扎著下床,謝氏就哭了:“叔叔們夜裡回來一定有事,你就不能避一避嗎?總是沒事情惹事情,有事情還更往事情裡鑽,你又不是好的時候,你的身子還怎麼去惹事情?”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兩三個丫頭婆子快步過來,謝氏認得這是國公夫人的人,見她們房門也不進,只在門外躬身道:“家裡有大事,國公夫人請大奶奶去正廳商議事情!”
借說話的故兒,丫頭婆子們眼睛往房裡一溜,見房中果然少了許多東西,大家默然不語又走去凌姨娘和龍素娟房裡,把話告訴她們一遍,把這母女兩個人的房中也打量了,出來,婆子們才悄聲道:“果然是真的!”
“是啊,說大姑奶奶帶上百的大漢進來打了凌姨娘,你剛才沒看到嗎?包括大奶奶都有傷,嘖嘖,大姑奶奶總算發飈,我們知道信時,她早走了,這熱鬧沒得看,你們知道國公夫人說什麼嗎?國公夫人說也罷了,這個窗戶紙大姑奶奶早就想捅開,國公不在家,她不發威誰發威?”
“唉,這個家怎麼看著都像是要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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