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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馬,見果然有幾個人出隊接他,尚棟隨他們過去。
看臺上情勢這就有點兒不一樣,看似還人人都有笑容,但緊張情勢已出。已經讓少年們認下的郡王們,不用說欣然揚眉。而還沒有少年認下的郡王,心裡難免打鼓。
現在不是郡王們挑人,而成了憑他們的名聲由少年們來挑。換成以前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而在今天則成了要麼當眾榮耀,要麼當眾丟人。
這裡空地雖然大,但三軍全擺下還是扎不開。梁山王只帶來他的親兵隊,再來命各家郡王只出一個方隊,也免得人太多說話他們也聽不清,其實不過是擺個樣子。
雖然三軍沒有盡數在這裡,但還光禿禿的郡王都捏著一把汗。
臺下少年們還有十數個左右,只怕他們也是挑名聲挑戰役。排名在後的郡王們臉上發燒起來,
要是太子府上沒有一個少年肯要他們,這人就當眾丟到姥姥家去了。
除了太子府上的二十來位少年以外,後面還有一百多人。可郡王們此時心思早不放他們心上,都覺得這又是一場榮耀和體面之爭。
已經已有少年們跟隨的,陳留、東安、定邊、靖和四郡王,則悠悠閒閒的等著看熱鬧。
好在接下來人人有份,二十多個人雖然沒有分得均勻,但每位郡王帳下都有。此時讓少年們點名跟隨成了體面,凡是讓少年們點中一回再點中一回,就都喜歡得活似得了聖旨嘉獎,對少年們也是百般欣喜,安排人接入隊中。
這些可不是一般的少年,他們出自名門,功夫有路子,兵書一定是會讀。稍加點撥就是帳下得力將軍,京中又有門路,以後將是郡王們的臂膀。郡王們都精明,自然捧在手心裡。
二十多個人分派完,場中士氣一片歡騰。
來投軍的人不見得都是不怕死的,也有家裡沒活路為銀子而拼前來。聽到少年們當眾報家世,不是貴公子就是將門後,不在京裡享福只為功勳門楣,這場面鼓得所有人心裡的激情漫天飛舞,如雨後春筍一個勁兒的往上躥。
梁山王暗暗點頭,心想太子殿下人沒有親自到來,就把我們全震了一震,又把士氣盡皆鼓舞如滔滔長河還在奔流。
不想殿下年紀輕輕,遠在千里就能運籌到邊城。嗯,強君之勢已如大風撲面滾石擂地讓人不敢忽視,讓梁山王這就仰視於他。
接下來分配那一百多人,這些人中有膽子大敢學太子黨們挑人的,有老實穩重認為這般招人眼睛叫不含蓄,就聽從分配。須臾,梁山王把人安置結束,天已正午。輔國公是東家,他說城內安排的有酒水,梁山王帶著郡王國公們把酒盡興,席面上大家還是歡喜的。
龍氏幾公子們這就對袁訓有所瞭解,又怕見到他,又想見到他看個明白。但直到散席也沒見到袁訓出現,他們又不敢去問陳留郡王和輔國公,大家悶在心裡各有惴惴。
……
七月裡的一天,郡王妃和寶珠車駕才到山西。郡王妃問過地界,讓人請寶珠過來。告訴她:“明天韓世子就到了地方,做什麼郡王自有安排。他路上照顧我們多矣,又是你的親戚,我辦桌子酒給他送行。又有我們這兩天都沒有歇息,隨行們也都辛苦。索性明天晚上我們不趕路,大家歇上一天,讓馬也得休息,隨行們輪流分中午晚上用酒,你看好不好?”
寶珠說好,拜謝姐姐想得周到。
郡王妃就讓人把韓世拓請來,親口對他說他們就要分別。韓世拓聽到說他路上勞累,憑著良心他要說實話。
他感慨萬分:“王妃說我辛苦,我竟然無話可回。從京裡出來到今天,沒有一天不是在看水觀水,辛苦從哪裡說起?”
寶珠也點頭稱是。
兩個人從出京那一天開始回想起,從第一天長亭離別,當天車行五十里,在京外五十里鋪打尖,早有郡王府上先行家人定好客棧,郡王妃和寶珠房中歇息,直到晚上客棧裡用過晚飯,夜風起來,日落黃昏,地面不再塵土蒸騰,車駕才重新上路,在月下走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不是到了城池,就是近了集鎮。客棧是早早備好的,香湯餐食瓜果不缺,大家歇息。從此就是這樣,白天歇息,晚上行路,都說六月裡趕路是要中暑的,他們一行卻是優哉遊哉。
晚上那段路,從寶珠的角度上來說,從來不愁。她不用操心行程,也不用照顧東西。車裡鋪著金絲竹簟,車前車後皆垂竹簾。夜風涼爽,車行時又帶得風更起來,從車前躥到車後。紅花和寶珠睡在一個車裡,後半夜總給寶珠蓋上薄被,怕她著涼。
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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