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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金子才是。”
掬一捧米,龍四公子有了淚花。
他的私房可全在這裡面呢。
龍懷武很快告辭,再對著梁山王的笑聲多呆會兒,他怕自己能紅了眼。
蕭觀擺擺手,讓帳篷裡別的人都退出去,獨自上前,對梁山王問道:“父親,我不信輔國公府拿出來的這麼爽快,只怕是……”
正要把自己的猜測說一遍,梁山王用眼光阻止住他,道:“隨我來。”父子出來上馬,梁山王只命幾個親信跟著,帶著蕭觀奔出五十里,那裡是他的糧倉營。
梁山王的精銳人馬,有一半駐紮在這裡看守。
到了以後,梁山王命守營的將軍們自便,他把兒子帶到糧倉營的中心。這裡有高臺一個,平時是擺鼓樓的,夜間有人當值,見到敵情就用鼓聲示警,這兒可以看得清楚全營。
蕭觀一看就愣住,張大嘴:“這這,父親……”
小王爺狐疑地望向父親,您老人家明明糧都吃不完,還把成國公逼的快要動刀子,這是什麼道理?
為將者,不是要愛撫部下。國公雖然不直屬父親管轄,但在糧草上面,父親卻有權調動他們。就像郡王歸皇帝管,但他們帶兵馬時,梁山王就可以指揮他們。
對著糧倉營到處滿滿的糧倉,蕭觀滿腹疑竇。
“你看到了?”梁山王沉聲問兒子。
蕭觀想這裡一眼望不到頭,密密麻麻全是糧倉,我怎麼會看不到?就點頭。
“你在納悶為父我不缺錢糧,為什麼還把成國公那東西攆得要死要活?”梁山王撫須傲然:“聽說他都想和為父我動刀子了,哼,就憑他!”
小王爺年紀小,這裡又就父子兩人,餘人皆在臺下。蕭觀就道:“父親,這不是您逼的嗎?”梁山王反問:“我不逼他,別人還不當我說話?他們更不肯上交才是!”
眼望無數糧倉,梁山王對著冷風豪氣頓發:“我沒有幾下子手段,早讓這些人攆走!大倌兒,你以後要接為父的位子,你給我聽好了!”
“啊?是。”蕭觀還是稀裡糊塗。
“成國公不識時務,人也不靈活,我放他一馬,別人可不放過他。與其他的錢糧全歸定邊郡王,這裡面還有別的郡王,不如我取來。我取來,也是皇上的,並沒有放自己腰包裡!
“啊,是!”蕭觀認真得多。
“輔國公呢,就又有新花樣!我十天前就收到線報,整個山西省糧價坐地上漲,他這批糧食是近三倍的價錢送來,”
“啊?!”蕭觀呆住。這不是傻子嗎?他忍不住打斷父親的話:“那輔國公交完今年的錢,他明年還不趴下去?”
烈烈風伴著小王爺的話,有如鋸齒碾磨,帶足了不和諧。梁山王面容更沉,在風中緩緩回頭,眸中夾雜著慈愛掃在兒子面上,徐徐道:“這與我有什麼關連?”
他重面對烈風,胸懷遠山。似乎這樣,他的抱負和重點才更加地能明確。關山依就,是王爺的責任。野花小草參天樹倒地,與他毫無關係。
“大倌兒!我一年一年的按例收錢要人馬,別的事情我都不管!”
這場活生生的教導,讓蕭觀莫明悲憤上來,也醍醐灌頂的明白了。皇上要的,是關山。不是讓父子們周護張三李四的安穩。
梁山王此時又道:“再說成國公府上氣運是到了,輔國公卻還元氣在。”蕭觀忙問:“父親,我又不明白了。前天程先生對我說,輔國公府也艱難……。”
“你忘記陳留郡王是他女婿?”
蕭觀才恍然大悟,聽父親又道:“還有袁訓的母親,是輔國公的妹妹。”說到這裡,梁山王沉吟不語,似在等兒子對他這句話的回話,又似陷入心事中。
蕭觀就接話,父子聊得正好,他得說點兒什麼不能冷場,讓父親繼續指點自己。小王爺就道:“是他妹妹,又怎麼了?”
“混帳就是!”
劈面就挨父親一句罵。
蕭觀才不服氣,梁山王道:“前輔國公嫁女,嫁妝富可敵國!”蕭觀“啊呀!”,把自己腦袋重重一拍,就嬉笑起來:“姓袁的小子雖城府深主意壞,又不肯跟著我,但為人卻是不含糊的。”
這城府深主意壞,和為人的不含糊,一般都是成反比的吧?
梁山王見兒子一點就透,也就笑了一笑,但再沉下臉:“你沒事多向先生們請教,不要搬著個刀劍就沒完沒了。”頓上一頓,再道:“說也奇怪,袁訓母子往京裡去,只抱了一匣子首飾,”
蕭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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