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部分(第2/4 頁)
為舅父貼她的嫁妝,怎麼卻對府中不聞不問呢?
想了一會兒抬頭,打發紅花送幾個新果子去對面秦家。秦氏來拜過,當時寶珠沒有回禮,不想讓秦氏看出她衣食富裕。這是方氏今天現買的果子,雖是上品卻是普通果子,給寶珠熬果子醬下湯圓用的,也正方便寶珠回禮。
和秦家還不熟悉,防人之心總要有。
紅花去過回來,說秦氏改天來謝。寶珠無話,隨手扎幾針花兒,又丟開來又睡了一時。
……
“我有了……”
袁訓趴在帳篷裡,一個人有滋有味的對著寶珠的來信。這信基本上每天都看,看一回喜悅一回。
他笑嘻嘻的,英俊面容上此時更煥發光彩,有如寶玉流光,溢星泛辰。對他來說,天底下再也沒有比這句更讓他喜歡的話。
翻個身子,他仰面把信舉得更高些,想像自己舉的不但是信,而是有身孕的寶珠。手上紙輕飄飄的,寶珠自然比信重,可袁訓還是自己尋思著重量,拿捏一回力氣,再笑得好像偷吃腥的貓。
寶珠有了……
他任思緒飛揚,正想得好,外面有人叫他:“袁將軍,郡王叫你。”袁訓答應著,一跳起來,把信小心翼翼摺疊好放入懷中。
在他的胸前,是最穩當的。
他的履歷從京裡發出來,上面官稱已經寫好,就是一個將軍,雖然是最末流的將軍,但羨慕他的人還是不少,都說他沾了他是探花的光,而且他的聖眷相當不錯。
像沈渭,還只是校尉,跟隨袁訓。
袁訓出來,沈謂跟在後面,又有輔國公給的四個侍候人周何花彭跟上,後面跟著一隊親兵,去見陳留郡王。
陳留郡王在帳中,正和兩個人說話。他正說到:“……不想我帳下人才濟濟,兩位也過來……”抬眼見小弟到了,陳留郡王露出笑容招手:“小弟,你的面子還真是大,這兩位衝著你來的吧?”
他剛才說著謙虛話,不過是早猜到他們與袁訓有關。
那兩個人轉過身子,袁訓樂了,卻是他投軍路上認得的人,蔣德和關安。他們在點兵那天,也是指著要跟陳留郡王,但項城郡王等人不答應,第二天告到梁山王面前,說陳留郡王這裡來的世家子太多,梁山王就把除了太子黨指的不變外,餘下的分出幾個給別人。就是東安郡王定邊郡王帳下,也一樣的分出人,倒不是單獨對著陳留郡王一個。
蔣德指給項城郡王,關安指給靖和郡王。
這兩個人不服,也真能耐,糾集一群不服的人鬧事,梁山王險些要打他們軍棍,才壓下他們火氣。在後來三軍離開大同府,郡王們出兵方向不一,大營分開,他們和袁訓難分難捨,也就分開。
不想今天又見到他們在這裡,袁訓又進帳時聽到姐丈說的話,心中也就明白,重重抱住蔣德,開心地道:“嗨,嗨!你們是怎麼來的?”
蔣德則捶他的後背,打得啪啪作響,大聲笑道:“我說過我們不分開,小袁,你有沒有想哥哥?”
袁訓才說一個字想,關安不依,鎖眉頭擰緊:“你們兩個是女人嗎?兄弟有什麼想的!兄弟是放在心裡一直不丟!”把蔣德腦袋重重一拍,關安喝道:“讓開,該我和這小子說上幾句。”蔣德揉腦袋退開,關安獨自面對袁訓時,他頓時也眉眼花花,張開手臂把袁訓緊緊摟住,笑得滿帳篷全是回聲:“哈哈哈哈,小袁吶,你想哥哥我不?”
沈謂在帳篷門口好笑,不是兄弟不能用想嗎?
等到關安放開袁訓,袁訓急忙打聽他們怎麼過來的:“你們兩個可是王爺面前有了名,王爺怎麼放答應你們過來?”
蔣德和關安滿面謙虛:“不值什麼不值什麼。”
陳留郡王也納悶:“你們還真出息,動的什麼手腳讓我也知道知道。”蔣德滿不在乎:“這事兒不難,”他手指比劃著數銀子,關安則拍著腰間,那裡雖現在沒有腰包,卻能人人明瞭。
陳留郡王撲哧一笑,頗為得意:“沒想到到我帳下來,還得賄賂花錢。”他轉向袁訓,又同他開玩笑:“小弟,當初要你我可虧了,為你動手為你還送出去一匹馬,晚上我同你算帳,看你得付我多少錢?”
袁訓對他鄙夷一下,再就拉住蔣德關安:“我姐丈帳篷裡最沒意思,他不喝酒我們都不能喝,走,去我帳篷,我還有袋子酒……”
“哎,你等下跟我去見梁山王,戰前會議,低階軍官也有份。”陳留郡王開著玩笑打斷他。袁訓尋思一下,把蔣德關安交給沈渭:“小沈,你帶他們去,我的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