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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紫吾覺得男人可能是話一下說得太多; 她看他似乎又虛弱了一些; 道:“好。”她命宮人重新打水; 親自去隔間找他要換的衣裳。
趁著這間隙; 太子召見了石安靜,石安靜向太子稟報完皇帝的情況,又道:“殿下,昨日; 娘娘的確是被岐王從皇上處帶走; 兩人後來都在一起。”
“老五有沒有做什麼。”顧見邃不打算直接問魏紫吾,卻一定要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事。
石安靜覺得自己腦袋有千鈞重般; 根本不敢抬頭看太子,卻不得不據實以報:“岐王和娘娘應當乘的是一匹馬; 別的似乎沒有冒犯娘娘。”
顧見邃半闔著眼; 道:“下去吧。”
第95章
一男一女同乘一騎; 如此親密; 對於嫂子和小叔而言; 自然是逾越禮數了。顧見毓擁著魏紫吾的時候,腦子裡轉的會是些什麼念頭,顧見邃再清楚不過。
太子的目光冰冷徹骨; 他很清楚; 以顧見毓對魏紫吾的迷戀; 想要對方這樣快就放棄她,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實則顧見邃對顧見毓感情複雜。小時候,顧見毓其實並不像現在這般陰沉; 他甚至和顧見擎一樣; 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唯太子這個三哥馬首是瞻。顧見邃和顧見毓之間; 曾經在一起學習功課之外; 也是經常膩在一起打鬧玩耍,感情深篤的。
只是後來,才慢慢變了……
顧見邃想到在昨夜的夢裡,魏紫吾在曲風峽遇到“匪寇”那次; 顧見毓竟親自參與了擄人; 且成功將寧績拖延在別處,他順利將魏紫吾帶到應州; 無媒無聘地就私下舉行了婚禮,將她強行據為己有……
這樣的夢; 對顧見邃而言不啻於噩夢。幸而那只是一個夢; 他強迫自己不再繼續往下深想。
慢悠悠起身去了趟淨室; 直到看見魏紫吾的身影重新出現在屋內,顧見邃眸中的冷厲才消散。
宮人將熱水和要更換的衣物都放在桌上。魏紫吾還親自端了一小碗藥進來,對他笑道:“殿下,先起來喝藥吧。”
顧見邃道:“好。”他朝她伸手,意思是要她攙扶。
魏紫吾便來到床邊,將自己的左右衣袖挽起來,露出兩截細白小臂,她彎下腰,將顧見邃的一條胳膊搭到自己肩上,用另一隻手去攬他的肩,想摟他坐起來。
她架勢做得足,男人卻紋絲不動……
耳邊傳來低笑聲。魏紫吾臉紅了紅,她的力氣也算不小了,不可能連這樣也扶他不動,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故意的。她瞪對方一眼,道:“殿下!”
顧見邃側首正好能含到她的耳垂,輕咬一口,道:“婼婼再來一次。”
他看著被自己牢牢禁錮在身側的女孩,就連他受傷了,亦能制住她。何況是沒有受傷的顧見毓。她對於顧家幾兄弟而言,根本就無力自保。因此,只能由他保護好她。
魏紫吾又試一次,這次終於成功將男人扶起靠在床欄上。她還為他在身後墊了引枕,問:“這樣不會難受吧?”
見她這樣細心,惟恐他有絲毫不舒適,顧見邃微笑道:“不難受。”
魏紫吾先喂太子喝了藥,接著為他脫下中衣,擰來溫熱的帕子,覆在對方肩頭,開始細細擦拭。
她其實還沒有認真看過太子的身體,與他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她都較為被動,目光也極少往他身上掃。這時視線跟著手走,她倒是將太子上身的每寸肌膚,每塊肌理都看了個清楚。莫名就有些耳熱。
想到自己曾和他那般的親密,魏紫吾目光略動,告訴自己不能有任何遐想,她現在可是在照顧傷者。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一時沒有注意到自己正被太子不錯眼地看著。她每一個細微的眼神和表情變化,都落在男人眼裡。
擦完上身自然就是下邊了。魏紫吾坐到床邊,準備幫顧見邃脫中褲。
她的手指探向男人腰際,開始解他的褲帶。魏紫吾這時終於發現太子在看自己,這原本是件很正經的事,在太子灼灼逼人的視線下,卻連周圍的空氣都彷彿變得滾燙。令她的動作也有些凝滯。
魏紫吾發現那本該打成活釦的褲帶結子出了點問題,她非但解不開,手裡的帶子似乎被自己越弄越緊。
她蹙了蹙眉道:“殿下,帶子好像被我弄成了死結。你可別著急啊。”
“嗯,不急。婼婼也別急,慢慢弄。”顧見邃不緊不慢的,反過來安撫她。
魏紫吾擔心太子久坐影響肋下的傷口,將身體彎下去,湊近他的腹部,想將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