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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久,晚膳的點兒都過了。該用膳了。”
太后亦是道:“是啊,去用膳罷。”
太后講究養生,晚膳歷來是吃點果羹意思意思,方才到準點已飲過了。至於晚膳,都是給這些孩子們準備的,他們還在玩兒,自然也沒有催。
不過,太子和顧見緒並未留在太后宮中吃飯,年末應酬多,今年又正巧是三年一度眾地方官員回京述職,這兩人在吃飯的時間肯定是不會有空暇的。
便還是幾個小姑娘一起吃的。
太后命宮人給蕭令拂和溫蜜安排房間,又特意將魏紫吾叫過來。魏紫吾站在太后面前,太后將她從上到下細細又看了一遍,這模樣和身條糅合在一人身上,也難怪……
太后道:“紫吾今晚是住哀家這邊,還是去你姑母那裡。”
魏紫吾愣了愣,太后平時可不會問這個問題,因為知道她肯定是去魏貴妃宮中,但對方今日既有意一問,這就是要她住在慈頤宮的意思。魏紫吾原本是想去翊華宮與魏貴妃說她和表哥婚約的事,仍是道:“紫吾住太后娘娘這邊。”
太后點頭,笑道:“過節了,哀家喜歡宮裡熱鬧些。”
杜嬤嬤便立即命人給魏二姑娘也準備房間。
魏紫吾要留在慈頤宮,顧熙樂便也不想走了,和魏紫吾湊在一起。幾個女孩正在和太后商議掛春聯的事,便有人進來通傳:
“東宮宮人綠苒在外候見。”
這個名字一報出來後,蕭令拂和溫蜜都是第一時間都看過去了。太后看了看,只有魏紫吾沒有反應。
為了避免皇子們過早過多行房虧了身體底子,大乾的皇子都是滿了十八歲,才會正式賜下四名如花似玉的司寢,負責服侍皇子們通曉人事。當然,若是要像大皇子那般非要在十五歲就和宮女偷吃,太后和皇帝最多也就是罵幾句。
這個綠苒便是太子四個司寢中的大宮女,一走進來便讓覺得宜稱她這名字,綠腰嫋嫋,苒弱扶風,的確很勾人心生垂憐。
雖然太后知道,太子沒有動過這幾個司寢,可外邊人不知道啊。
看看蕭令拂和溫蜜有多在意,再看魏紫吾僅是好奇打量的樣子,太后心裡多少也有點譜了。魏紫吾這是一點兒也沒看上她的嗥嗥。
太后問了綠苒幾句,便讓她回去了。
太子和顧見緒自然不會去同一處地方,太子去的是四方街的雙絳林。
能在四方街立足的酒樓都有其獨特之處,雙絳林以絳酒和絳衣舞在京中聞名,太子今晚見的是陸勉,這個陸勉不是朝廷命官,而是太子的心腹,為他賺錢的人。
太子一應開支都是內庫所出,還有名下皇莊等收益,加上賞封和下屬供奉,自己用當然是不缺錢,但他用在暗處的開支巨大,自然就要想辦法多掙錢。
顧見邃倒是沒有將手伸向礦業、鹽運、織造,那些東西是皇帝的底,且他身為太子本來就在這幾項中有貢銀分成,便培養陸勉為他經營商產。
除了皇帝,顧見邃比任何人都清楚朝中隱秘的動向,官員調任、大小水土木工程、皇室外巡、軍事行動,各個訊息都是商機。陸勉本就是個經商奇才,背靠大樹好乘涼,有太子暗中為後盾,建了數支商隊天南海北地做生意,幾年前建立的啟恆票號如今更是壓過了原先排第一的錦昌票號。
見到這樣能幹的下屬回京了,且兩人本就是知交,自然免不得多喝幾杯。
顧況卻突然來報:“殿下,傅予州今早在懷州遇到刺殺。”
顧見邃微微擰眉:“人如何了,刺客可抓到?”
顧況道:“受的是輕傷,活捉的刺客已自盡。臣已派人在調查是何人所為。”
太子頷首,當即命顧況增派人手,務必保護好傅予州。
等顧見邃回到東宮時,天色已頗晚,正入了淨室,準備更衣沐浴,卻聽人來報太后召見。
顧見邃到了慈頤宮太后的寢殿,太后正微眯著眼仰在躺椅中,腿上搭著一條藍底蹙金的絨毯,見太子進來,朝他伸出手。
顧見邃上前將太后扶了坐起,道:“皇祖母這樣晚還未歇息?”
太后看他一眼,卻是道:“一身的酒氣,讓你少喝些,誰還敢勸你喝不成?”
顧見邃笑道:“這不是還未來得及換,皇祖母有召就趕緊過來了。”
太后瞧旁邊一眼,小宮女立即呈上裝著女紅繡品的瓜稜楠木漆盤,隨後退出,殿中只得太后與太子兩人。
太后手指在盤中撥弄:“這些是令拂她們幾個丫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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