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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待大女兒若有似無的冷淡。
路舅母不願提大女兒,才擺擺手道:“我自有安排,妹妹到時只管來吃喜酒便是。”
到了夜裡,路氏總算抓住任豐年了。這兩日任豐年比往日還要活躍些,日日有事做,這日子過的倒是充實。不過路氏這當母親的,自然懂女兒,女兒這副模樣瞧著正常,實則最是奇怪了。
路氏道:“阿辭,你老實同娘說,這幾日發生了甚麼?”
任豐年歪在榻上掰果子,幾根雪白的指緣上沾了豔紅的汁子,一張臉笑得像朵花:“能有甚麼事?”
路氏柔聲一嘆,蹙眉道:“同娘有甚麼不可說的?你是娘生的,母女連心,娘知道你很不高興。”
任豐年有些不耐煩的低頭:“娘可別問我了,我不想說,也不想提。”
路氏覺著女兒是長大了,放下針線把她抱在懷裡哄:“乖阿辭,娘不問你了。娘就你這麼一個乖囡囡,娘捨不得你憋著,你是要割孃的心……”
路氏說話時輕聲細語,抱著女兒倒還像是在哄個長不大的小囡。任豐年被孃親抱在柔暖的懷裡,忍不住鼻尖一酸,紅了眼眶,憋了幾日的淚珠子啪嗒啪嗒掉下來:“娘——”
燭火微微搖曳,任豐年輕聲地,把她和李琨的事情同路氏說了。她原本下定決心,誰也不要說道,只把這些往事塵封在心底的,可遇上了孃親,總不願叫孃親失望傷心,忍不住便傾吐出來。
路氏聽完後:“…………”
路氏有些震驚,自己女兒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揹著自己談情說愛,並且還談婚論嫁。雖然任豐年沒有說起對方的身份,但也有個模糊的概念,那是長安的一位貴公子。
路氏對於長安的權貴,並非很熟悉,但至少也知道那是什麼概念。路氏自小念四書五經到大,自然懂得禮義廉恥。自家閨女這不是在同外男私相授受麼?路氏年輕時候,連男人的面都很少見,每日被拘在屋裡讀書繡花的時候多些。她不成想自己女兒長大這麼大,竟然已經同外男有這麼些接觸了,不由有些愧疚於自家沒教好閨女。
可路氏看著任豐年哭得直喘氣的可憐樣兒,卻一丁點也捨不得教訓。自己就這麼一個寶貝,說她溺愛太過也罷,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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