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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大小姐的尊稱。”
任豐年笑嘻嘻道:“哎喲……這張姨娘真好,往後我定記得好生關照您啊。”
離開後,張氏心中惴惴,面上露出憂色來。她的大丫鬟也說,任家這位大小姐不好相與,看來不假。她不由揣測起來,任豐年會怎麼對付自己,又會怎麼給自己苦頭吃?那她自己呢?她只是無根浮萍,在這深宅大院又不知能活多久。想到此,張氏不由枯坐在窗前抹眼淚,連晚飯都用不下,整張臉又素白幾分。
任大小姐最近心情好,金銀像流水一樣賞下人,絲毫不手軟的。路氏親自招了女兒來問。
路氏笑眯眯的捧了茶道:“阿辭啊,最近是碰上甚麼好事兒了麼?說與娘聽聽?”
任豐年也笑眯眯道:“有好事兒啊,娘你給我的幾個鋪子現下收益多多,我怎麼能不開心?”
路氏旁的地方都縱著她,偏偏管家管錢上頭要求很嚴格,任豐年苦惱不已之下求助某人。一力降十會麼,殿下認為能用金銀解決的事情,都不是事兒。
任豐年奉上賬冊,給路氏細細翻看一番。倒還真是每日都有許多進項,倒是比從前還要好上不少。路氏又笑眯眯的問了她一些事項,任豐年皆都一一答了。其實她也不大懂這些,不過李琨給她的幾頁紙上都有詳細提煉出來,背書她還是會的,故而倒是沒甚麼錯漏的地方。
從路氏這頭出來,任豐年不由愧疚起來。孃親也是為了她好,自己卻背地裡做些小動作。不過想想李琨又覺得心裡甜滋滋的,他說過會娶她,會護著她的。任豐年也不是傻子,但她還很年輕,她願意全心全意的信一個人。
任豐年這些日子以來,幾乎每日都要與李琨通訊,不過多數時候都是她寫了兩三頁紙,李琨只回一頁不到,多數都在叮囑她多著衣裳,多看書,注意休養的事體,又交代她多默記些大家族的譜系人脈,將來用處不小。
半夜裡,任豐年睡得恍惚,有人來到近前,輕柔地為她撥去眼上額髮。任豐年迷濛睜開,見到他來輕輕“啊”一聲,揉揉眼睛,坐起身,看著那人托腮笑起來。
李琨刮刮她的鼻樑,輕笑道:“怎麼又傻笑?”
任豐年拍開他的手,無辜可憐的看著他,裝相道:“登徒子怎的私闖民宅?本小姐現下叫出聲,你便要給我爹大卸八塊。”
李琨眼含笑,凝視她道:“小姐莫慌,我來只為抓一隻小兔子精,她化形不到十五年,卻惹下這風流債來——”
他沒說完,任豐年就撲上前抱住他的腰,軟綿綿的臉蹭著他的蜂腰,耍賴道:“不準說了!你不準說!”
李琨捏著她的臉一笑:“小兔子害臊了?嗯?”
任豐年抓起他的手想也不想便咬了一大口,她不敢咬太重,軟嫩的舌頭蹭在他結實的手背上。李琨的眸色暗了暗,把她一把抱起,放在自己腿上道:“兔子姑娘急了,咬人也是軟綿綿的。”
任豐年看他還在打趣,不由面上泛起桃紅,軟軟的嗓音硬是拉的生硬:“幹嘛啦你,擾人清夢還來調侃於我,你太過分了!”
他被她指責,拉著她的小手親了親道:“嗯,對。”
任豐年氣急,一把扯出自己的手,扯著他的衣裳道:“你要說,你確實太過分了!你快說啊你!”
他嗯一聲,道:“我確實太過分了。”
不管怎樣,任豐年很滿意,旋即道:“知錯就好,以後都不準拿我的生肖調侃我!”
任豐年屬兔子,路氏和任豪本覺著屬兔的小閨女應當是是溫柔軟綿的,沒想到她脾氣恁地烈,十分不好管教,小時候沒少同她說,“屬兔兔的女孩應當是最乖最聽話的”,諸如此類的話語。故而任豐年長大了,也不喜歡旁人拿生肖形容她了。李琨完全是踩到兔子尾巴了,她若有一對粉嫩的長耳朵,估計現下便豎的老高。
作者有話要說: 張氏抹淚:大小姐是不是要下毒害我?要以巫蠱之術戕害我?要汙衊我?要詛咒我?要…………我好怕,表哥我真的怕……
任豐年冷漠。jpg:隨便說說而已,你還真信,撒幣。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黑燈瞎火,孤男寡女,李琨卻很守君子之道,即便他們彼此心悅,也並沒有做到更親密的地步了。任豐年也是個被悉心調|教的閨秀,未婚的時候做些摟摟抱抱的事情,已經令她十分羞窘了,他尊重她的感受,並不欲多進一步。
兩人隔開半張床,說了會兒話。多數都是任豐年在說,也不是甚麼重要的話,不過是些童年事體,不論好壞,在黑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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