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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隱隱酸楚,便低聲道:“我知道哥哥的心意是想盡快復興徐家的門楣,但是哥哥……倒也要保重身子才好,至少等兩位嫂子順利生了孩子再去不遲。”
徐慈搖頭道:“我前半生只顧浪蕩蹉跎,大好的年紀白白虛耗了,現在若不比別人更努力行事,又怎能在朝堂立足?難道要永遠都躲在皇上的蔭庇之下?”
仙草眼中的淚已經湧了出來,別的話索性不說,只低聲哽咽道:“我不想你走……”
徐慈的眼神這才又柔和下來,他握住仙草的手:“阿憫。”
仙草淚光盈盈地抬頭看他,徐慈道:“皇上極為疼寵你,你又有了皇子,我知道你心裡自會為了拓兒的將來打算,我之所以要如此勤謹,可知道……不僅僅是為了徐家,也是為了你跟拓兒。”
仙草微微震動:“哥哥……”
徐慈說道:“我相信皇上對你的情義,但我也想讓自己成為對皇上而言獨一無二的人,這樣,我就也可以做你跟拓兒在朝堂上的倚仗了。”
仙草這才明白徐慈的苦心,幾乎忍不住失聲。
後來聽說謹寧公主得知此事,也不顧挺著肚子便進宮來向皇帝求情。
趙踞見她身子不便,便只讓人告訴仙草,讓仙草來帶了她去了。
謹寧在紫麟宮裡跟仙草哭訴了小半個時辰,好不容易才給安撫停當。
才撫慰了謹寧,要送她出宮的時候,外頭譚伶進來,在仙草耳畔低低說了句話。
仙草驚問:“真打死了?”
譚伶點點頭。
仙草皺皺眉,終於道:“既然木已成舟,那就算了,隨她去吧。”
譚伶退下後,謹寧因問:“出什麼事了?”
仙草微笑道:“公主這已快要七個月了,以後不可再大喜大悲的,也不要聽那些話,免得對這孩子有什麼影響。”
謹寧本好奇,聽仙草勸慰,這才又打住。
只是往外走的時候,謹寧吞吞吐吐地問:“先前那個、那個袁琪進宮來,她可說我的壞話了嗎?”
仙草笑道:“並沒有。”又道:“公主放心,我曾經跟阿琪相處過一段時間,她為人心直口快,卻並沒什麼壞心眼,是個好人。天長日久的公主就知道了。”
謹寧怔了怔,終於嘆了聲,出宮去了。
等謹寧去後,仙草才又走了出來,問譚伶:“好好的怎麼就把人打死了?”
譚伶正欲回話,外頭道:“貴妃到。”
仙草忙先噤聲。
不多時顏珮兒在嬤嬤宮女的簇擁下走了進來,其中奶母懷中還抱著大公主。
顏珮兒行禮落座,問道:“小公主呢?”
仙草說道:“也不知怎麼,跟禹將軍格外親,先前一直唸叨舅舅舅舅的,給抱了去內閣了。”
顏珮兒笑道:“可惜,本來還想讓茁兒跟她一塊兒玩耍呢。”
當即先叫把公主帶到外間,顏珮兒才道:“想必娘娘已經聽說我打死人的事吧?”
原來方才譚伶進來告訴的,就是顏貴妃命活活打死了個新進采女的事。仙草正欲問顏珮兒,見她主動提起,便問:“是做了什麼惡行惹怒了你的?”
先前顏珮兒覺著身子好些,便乘了肩輿出宮,本是要往紫麟宮來的,不料走到半路,無意中聽見幾個新進的采女在門樓底下閒話。
其中一個說道:“小公主給嬌慣的如此,把皇上的臉都抓破了,皇上竟絲毫都沒有怪罪。真是稀奇。”
另一個道:“如今那夏州王禹將軍才進了京,那可是小公主跟大殿下的親舅舅!皇上又怎敢對皇貴妃如何呢?”
“哼,皇貴妃生了兩個孩子,也夠了,且她年紀也都大了,好歹給我們一條生路,別人老珠黃的還指望著獨寵才是。”
顏珮兒聽到這裡,便命人把裡頭說話的揪了出來。
果然是幾個新進的采女,其中一人生得格外水靈,眉眼裡透著一股妖媚。
顏珮兒打量著,道:“方才你們在說什麼?”
三人嚇得發抖,面面相覷。
為首那人自恃機靈還試圖巧辯:“回貴妃,我們不敢亂說什麼,只是說了幾句沒要緊的玩笑話。”
顏珮兒聽到此人正是“獨寵”的那個,當即冷笑道:“仗著年紀輕就口沒遮攔的,殊不知,自個兒還活不到人老珠黃的歲數呢。”
淡淡地說了這句,顏珮兒道:“把那個詆辱主子的賤婢拉下去,杖斃。”
那為首的采女起初還以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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