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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的時候,大家都說是個男孩,他父親因此笑得合不攏嘴。
可是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得知生下來的是個女孩後,當時趙鐵柱的臉色就變得很難看,更是連抱都不願意抱她一下。
在給丁香起名字的時候,趙鐵柱圖省事隨口取了個大丫,還是她的孃親堅持不讓,才有了丁香這個名字。
丁香孃親死後沒多久趙鐵柱就娶了王英,之後整天忙著生計想著兒子,對於丁香這個女兒,幾乎不管不問。
王英初為人婦,對待丈夫前妻的女兒,不說多壞,也不見得多好,除了一天兩頓飯外,別的都不管。
丁香在這樣的放養狀態下,變得越來越沉默。姥姥來看她的時候,她生病了躺在床上,沒人照顧。因此老人劈頭蓋臉的把趙鐵柱跟王英罵了一頓以後,把丁香帶回了靖水門。
姥姥跟長子住,家裡算不上多富貴,也就能保證溫飽。多了一個丁香似乎只是多了一張嘴的問題,但是一養就是幾年,後來難免有了意見。
靖水門是片魚龍混雜的地界,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丁香家的事無意間被外人知道後,她就被人揹地裡叫做沒人要的野孩子。
外人這樣叫也就算了,後來家裡的孩子也這麼叫,丁香姥姥知道了,氣得大發雷霆,教訓了幾個孩子一頓。舅母氣不過,跟丁香姥姥大吵了一頓,老人氣得病倒了。
自那以後,丁香在這個家中,基本不再開口,除了偶爾跟姥姥說上兩句。
也因此,趙鐵柱來接她回去的時候,才會那麼容易。
回到鷓鴣衚衕待了幾個月,她因為王英的事,沒少被趙鐵柱打罵。王英開始的時候還會勸一下,後來也就冷眼旁觀。
後來趙鐵柱突然撒手去了,兩人之間的關係也始終僵著。
“她罵我是喪門星,剋死了父親,還想害死她的孩子,她問我怎麼不去死,讓我滾……”
丁香說到這裡,紅著眼眶,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的不肯哭出來。
曲迷心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只摸了摸她的頭,讓她別哭了。她不會哄人,翻來覆去就是這句話。後來索性取下腰間銀笛,又吹了一曲碧蝶引。
丁香哭著哭著便睡著了,臉上淚痕未乾。
曲迷心把她抱到床上躺下,替她掖好被子便出門去了隔壁的屋子。
第二天一早,她又去了鷓鴣衚衕,敲了趙家的院門,依舊沒人應答。她隨後又敲了幾次,門竟然開了一條縫。
曲迷心當即愣了一下,不知是王英今日出門又忘記鎖了院門,還是她其實昨天就沒有回來?
曲迷心覺得情況似乎不太正常,猶豫了一下推開門進了院子裡,連喚了幾聲也沒聽到回應。
房門敞開著,她正想進去檢視一下,忽然聽到若有似無的聲音,好似在求救。
第26章
那個聲音若有似無,曲迷心只隱約聽到了一次,就沒有下文了。別人可能以為是聽錯了,曲迷心卻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在趙家的屋子裡轉了一圈,沒見到任何人影,復又回到院子裡,走到角落裡的時候,瞧見發現地上落了一支簪子。
曲迷心彎腰將簪子撿了起來,便見簪子上方冒出一個對話方塊。
'這是一支女子的簪子,本應該簪在頭上,或是收在首飾盒裡,卻落於此處,恐有內情。'
見到這一幕,曲迷心身子一僵,無法抑制的又想起了曾經的噩耗。她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讓自己鎮定下來,在小院裡仔細尋找起來。
片刻之後,便在不遠處發現了異常。一個裝滿水的巨大木盆突兀的放在院角,離水缸很遠,水很乾淨,不像是使用過得。
曲迷心走過去把木盆挪開,便見盆底壓了一扇小門,拉開門便見一條斜斜向下的階梯,一股奇怪的味道從裡面傳出來。
曲迷心從趙家找了一盞油燈,託著走了下去。走完了階梯進了裡面,便見轉角處躺了一個人,頭上頂著一個對話方塊。
'這是一個昏迷的婦人,她的狀態很差,快要死了,你可以選擇要不要救她。'
曲迷心的視線下移,落到婦人凸起的大肚子上,心裡明白這人應該就是丁香的繼母王英了,只是不知是誰把她困在這個地窖裡的,還用東西壓住了出口,顯然是想要她的命。
按理說趙家這種普通人家,不會招惹到什麼兇惡之人才是。
曲迷心只想了一下,便不再繼續糾結這個問題,她彎下腰去講油燈放在地上,打橫講王英抱起來,往地窖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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