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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自己焦急的情緒,可是依舊沒人前來。
每天漲一次工錢,可是絲毫沒有效果。
連續幾日之後,工錢已經漲到了100兩。
越是高價,讓人感覺越是不妙。原本觀望的讀書人慢慢的都離開了,他們不相信節度使會無端的如此大方,一定有什麼陰謀。
在他們的眼中,節度使一向不是什麼好人。尤其是劍南道節度使。
柴瑞已經絕望了,如此高的工錢,可是依舊沒人來。如果有這麼多時間,做自己都快翻完那些資料了。可是10來天過去了,卻沒有一個人來。
難道自己的名聲很差嗎?
柴瑞不知道,益州原來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在這裡,鮮于仲通想殺誰就殺誰,想上誰就上誰。凡是忤逆鮮于仲通的意思的,下場只有一個就是死。
在鮮于仲通的時期,益州愈發的黑暗。沒有人可以反抗的了,在益州,鮮于仲通可謂隻手遮天。整個劍南道也都是鮮于仲通的地盤。加上鮮于仲通任人唯親,整個劍南道的官員都是鮮于仲通系的。
就算下面的官員犯了什麼大案,就算是光天化日的強搶名女也會絲毫沒有事情。總是該搶的還是搶,不該搶的依舊搶。
而且鮮于仲通對待文人的態度也非常的惡劣。表面上對文人非常的恭敬,可是暗地裡殘殺了非常多的文人。只要他得知哪個人說過他的壞話,他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除去。慢慢的,整個益州,那些讀書人都慢慢的只會去寫寫字,畫畫畫,沒事的時候飲酒作樂。再也不會去大肆的高談闊論。
而文人之間,出了風花雪月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麼了。
雖然鮮于仲通已經死去多時,但是益州被壓抑了那麼多年,風氣完全的沒有改變。甚至愈發的深。這樣下去,益州將無真正的文人。
柴瑞初來益州,對益州絲毫沒有了解,對無人前來趕到萬分的沮喪,就在下令徹掉那些佈告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慢慢的走過來。
這個人就是杜甫。
當年見到杜甫的時候,那個時候杜甫意氣風發,神采飛揚。可是現在的杜甫顯得蒼老了不少。
這些人,杜甫四處奔波,加上年事已高,自然慢慢的失去了往日的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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