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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老夫心中的那人正是那礬樓領家的。小哥你可別小瞧了這領家的,她年紀雖然已經在四十上下,正是徐娘半老之齡,卻有一種別人萬難企及的風韻,直撩得人茶飯不思,睡覺不香啊!我本來總在想,我是王八,她是鴇母,從命數上應該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才是,但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卻是毫無建樹,真真是令人著實煩惱啊!”
曹端啞然失笑,忖道:“原來這哥們喜歡熟女啊,當真有趣。我還以為有戀母情節的小P孩才喜歡熟女,他這般年紀的都是蘿莉控呢!”他笑著說道:“據小可所知,青樓的領家的一般都是在風月場中賺足銀子年歲大一些明日黃花,多花些銀錢應該不是那麼難以上手吧?”
王官人道:“一般的青樓領家的自然是如此。只是這礬樓的這位領家卻與眾不同,以我四十年閱盡數百女子的經驗來看,此人一定是個處子。雖然她滿面春意,舉手投足之間媚態畢現,但這點上我敢肯定!”
曹端又被他雷了一下,一個被女子折磨得茶飯不思的人居然自承閱盡了數百女子,吹起牛皮來臉上居然豪無愧色,當真是有趣得緊。他笑道:“既然還是處子,那就代表官人還是很有機會的嘛,官人又何必在此自怨自艾,做婦人之態?有句詩說得好啊,‘滿園春色關不住,我誘紅杏出牆來。’只要鋤頭揮得好,哪有牆角挖不倒?沒有必勝的信念,何來勝利的快樂?我覺得官人――”
王官人一拍大腿,霍然站起身來,說道:“說的好啊!小哥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老夫今日受教了。那麼,老夫就不耽擱了,來日若是有緣再見,我若得登堂入室,這作伐之恩,老夫絕不相忘。當槽的,今日這兩位小哥在本樓的一切就算在老夫賬上,知道了嗎?”也不等那酒保答應,他伸手取過酒壺,便“咕咚咕咚”一陣猛灌,片刻間,那一壺酒便已底朝天,然後毫不耽擱,轉身便向樓下而去。
曹端和雲東二人有些瞠目結舌地看著這位官人心急火燎的動作,都有些傻了。
忽然,耳邊“咚咚”的腳步聲再起,二人回頭一看,就見那位王官人又巴巴的跑了回來,他氣喘吁吁地向曹端道:“有句話,我險些忘記和小哥你說了。我觀你印堂發亮,眉宇間透出一絲紅光,乃是罕見男子的內媚之相,桃花之厄迫在眉睫,我勸小兄一定要謹防桃花劫,若是一個不小心,落入劫中,則整日周旋於桃花蓯中,這輩子終究難有作為。希望你好自為之吧!”
說著,他再次頭也不回地向樓下而去。
曹端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忽然想起一個問題:“靠,帥就帥吧,什麼叫內媚?好像老子靠男色惑人,禍國殃民的一般。”
第44章 無策
迎春酒樓樓上的三樓是員工住宿的地方,這裡還另闢了一個房間,用以召開各種會議。此時,曹端正襟危坐,在他身後,雲東肅然立侍。酒樓的各位管事都凝神屏息地坐在旁邊,望著這位從天而降的少東主,心下都不免有些忐忑。
方才招呼曹端的那位酒保陳三也被特別要求參加這次的見面會,心下更是鬱忡忡、涼颼颼的,對於方才自己的服務態度真是悔青了腸子。本來嘛,這應該是一個很好的晉身機會,伺候好了少東主,他老人家滿意我,我小人物自然實惠了,可是如今――
酒樓的掌櫃名叫曹林,今年正好四十歲,正是強仕之齡,但他身體卻不怎麼強健,太大的心理壓力讓他髮絲已經染上了一層霜色,身材也沒有想象中大酒樓掌櫃那般滿面油光的“福相”,倒是瘦弱得象根竹竿似的。雖然也姓曹,但他卻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和曹家並沒有什麼親戚關係,更不是曹家的家奴,是以,在曹家的諸位主事之中,他的最有危機感的。
他數年以前開始在東主曹溫手下做事,由於幹活勤勉,加上反應快,有手腕,很得曹溫的賞識。後來,曹溫在小甜水巷開了這家迎春酒樓,便排了他來當掌櫃。正當他躊躇滿志,準備大展身手的時候,卻發現這酒樓生意和其他生意根本不是一回事,自己雖然殫精竭慮,卻始終無法在小甜水巷慘烈的競爭中佔得優勢。如今,東主派了這位年輕的少東主來監管大家,是不是對我已經失去信心了呢?想到這裡,他不由又是一陣煩躁。
曹端微微一笑,道:“大家不用擔心,我曹大非但不是吃人的老虎,在老家還是出名的紈絝,這點想必大家也多少有些耳聞。其實呢,我父親這次讓我來主管這座酒樓,多少是有些趕鴨子上架的意思。唉,不瞞大家,他是以不準蹴鞠為要挾,沒有辦法了,可憐哪,我也只好強不知以為知,強不能以為能,硬著頭皮上了。因此,以後我還要倚靠各位的鼎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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