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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佶笑著說道:“好在我也不是官員,我有什麼問題,不但可以問陛下站著的群臣,還可以問殿中坐著的商賈。這個問題確實難辦。西夏人‘明知道’大遼人就是兇手,卻又不敢揭穿,表面上雙方並無衝突,總不能說看著人家使臣長得太醜,就把人家宰掉吧。若是任由遼人平平安安地來了又回,也不行,這不是明擺著人家‘貓哭耗子假慈悲’,李察哥這個耗子的家屬竟然對假哭的貓一點辦法也沒有嗎?”
曹端笑道:“算了,不管這些了,都留給李察哥去傷腦筋吧。不過,我可聽說李察哥此人性情十分暴躁,年紀輕輕已經是西夏第一猛將,想來必不是什麼會隱忍的人。若是此事到了那一地步,遼夏之間難免一戰。到時候你可以想想,西夏和我大宋打了這麼多年,國內早已民不聊生,此戰又是說什麼都不能不打的,打下去會怎麼樣呢?而大遼也好不了多少。不說耶律洪基和耶律延禧這一對荒唐祖孫在朝堂上胡鬧,單說北方的阻卜諸部的叛亂就夠他們難受的了,又來個西夏,他們雖然兵源眾多,也經不起啊,關鍵是,只要我們再把完顏阿古打這招棋下好,嘿嘿,完顏部叛亂說不定會帶動整個生女真的叛亂。而大遼國內,尤其是北方多有一些熟女真人居住,縱使這些人不參加這個叛亂,耶律祖孫也不能不顧忌,不能不防範吧。這樣下來,大遼又能比西夏好多少呢?”
趙佶聽得熱血沸騰,拍手道:“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你剛才說的什麼大宋有史以來第一帝的目標對我來說實在並不高。我想,遼夏既然要開戰,那他們自然無暇南顧,我們這次在大理出兵,成當然最好,即使一戰兵敗,我們也完全可以增加兵力,務求一舉平定大理。到時候,我們可以不管北方在做什麼,只要我們自己在國內做好休養生息,在大理利用馬源多建牧場,訓練兵馬。等北方的戰鬥出來結果了,大家都幾敗俱傷了,就該咱們出手出手收拾殘局了。想想北方的幽雲十六州一旦回到我大宋的版圖之中,甚或我們獲得更多的地盤,當年‘天可汗’之威望也未必及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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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先說明一下,因為主角還是個商人,並不會領兵去打仗,所以後面的戰爭怎樣進行本書是不會詳細寫的。換句話說,本書已經接近完本了。
第217章 戰前
緊鑼密鼓之中,宋遼之戰也要開賽了。
這回比起上次大宋國內的預選以及五天前的遼夏之戰在受關注程度上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的了。
首先是《東京日報》連續很多天作了大篇幅的報導,對雙方的每一個圓社的個人特點以及生活習慣,愛好等都有涉及。其廣告力度之大,是前所未有的。
加上以往玉津園每年都要舉行“宴射”,大宋都已經不知道幾連敗了,輸得有些麻木,人們自然就對這比賽失去了關注的興趣。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這比的可是蹴鞠呀!大宋人在弓馬騎射上不如遼人很正常,但是蹴鞠走馬這等玩樂之事是沒有理由比不過誰的!更何況,大宋的新官家可不就是當年整日和一群圓社混在一起蹴鞠的端王嗎?一下子,人們的國家榮譽感又回來了,大家信心爆棚,齊齊都往玉津園攏去。
一時之間人空巷”來形容玉津園外的盛況是毫不誇張,不僅是汴京本地的,不少外地人也專程進京來關注這場比賽,想要親眼見證一下大宋“打敗”大遼的歷史時刻。雖然這只是純粹的大家卻都很熱衷於把球場上的得失和戰場上的得失聯絡起來,甚至混為一談。
雖然玉津園平頭百姓是不能進去的,裡面的一草一木都是皇傢俬蓄。但是,大宋的有些律法還是很寬鬆的,據說有一次,有個平頭百姓偷偷進了太祖的陵墓,偷吃了裡面的桃子,最終守衛的兵士也沒有被判死刑,而那個百姓甚至免遭處罰。這種事情要是發生在其他任何朝代,都是完全不可能的,偏偏就在大宋發生了。
正因為如此,此時的玉津園門邊的牆上就坐著不少很不安分的百姓,若是在平日,守護的軍士自然是要厲聲斥責,立馬要把人趕走的,但這時候這些軍士們卻都成了瞎子,明明看見了也似根本沒有看見一般。
今天的百官來得比五天前更為齊整,可以說在汴京城內有資格在玉津園謀得一個站著的位置的官員和權貴都來了。
而令人意外的是,小皇帝趙佶也早早就到了,要知道,一般來說,為顯身份,皇帝是必須要等到最後時刻才到的。這雖然是慣例,但可惜的是咱們的小皇帝卻並不是一個喜歡因循守舊的人,雖然繼位不過兩個月,卻已經做出了不少破壞規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