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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笑道:“所以啊,看人啊,絕對不能從表象裡看,要將人從內而外的分析。你們再想想,方才這馬二來道歉,馬大知道不?若是知道了,以他的性子能容馬二來嗎?若是不知道,就這麼一會子功夫,馬二又是如何騙過他哥哥的呢?”
朱松跺腳道:“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雲東也不甘示弱,道:“這兩兄弟心機如此深沉,大爺以後還是少接觸為妙!”
曹端卻搖頭笑道:“這又不然,這世上盡多小人,咱們若是不和他們多接觸,以後又怎麼分辨小人和君子呢?‘水至清則無魚’,君子在這個世上永遠是難以有出頭之日的。再說了,他們是小人,爺我也絕對不是什麼君子,爺這輩子最怕的反是君子,至於小人嘛,見了我恐怕也只有納頭便拜,呼為鼻祖的份了!”
朱松聽得“哈哈”大笑,深以為然。
第52章 肥羊
在回去的路上,曹端向另外二人說起了段氏兄妹的事情,雲東由於是首先發現小南的,倒也沒有特別驚異,只是對於他們的大理皇室身份頗為驚詫而已,朱松卻是目瞪口呆,他完全沒有料到一路上這位出手闊綽,性格大方的“段兄”竟然是一位女子。
最後,曹端說道:“今日既然是人家段大財神請客,咱們何不一起去吃他個翻天覆地,驚天動地,鬼哭狼嚎,慘絕人寰,烏煙瘴氣,哭者傷心,聞者落淚呢?”
雲東聽他心潮澎湃,正要開口叫好,卻被旁邊的朱松死死地扯住了衣襟,搶先說道:“大哥,還有不到半個月便是大比之期了,小弟今日恐怕沒有時間分身了,畢竟,學業為重,學業為重嘛!”
曹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才說道:“雖說如此,但有便宜不佔又豈是你朱三郎的風格?你這突然改變到讓我有些不適應了哩!”
朱松厚顏笑道:“天道迴圈,惟變而已。小弟這些日子決心早就痛定思痛,誓要徹底改變以前的不足,改頭換面,重新做人。為了這個目標,一次筵席又算得了什麼呢?”
曹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點點頭,道:“很好,要保持。既然你有遠大目標,大哥我也不好阻你進步不是,那我便先走了!”
說著,他便頭也不回地掉頭而去。
雲東還待跟得上,又被朱松一把拉住,他不由有些生氣地說道:“我說朱三官人,你今日是存心和我過不去是不是?別人怕你是縣尊衙內,我可不怕,你今日可要把話給我說清楚了,否則,我和你沒完!你說,你三番兩次拉我是什麼意思?”
朱松用藐視地眼神瞥了雲東一眼,道:“你方才沒有聽見嗎?那段太子是在我們來京的半道上就追上我們了,他知道大哥的存在,難道就不知道你我還有武大這些人的存在,難道他不知道我們這些人是一起的?為什麼他單說請大哥,並不讓大哥帶個話說順便請我們?我想你這小小的蠢笨腦瓜子也想不明白如此深奧的問題。那好,便讓三爺我教你一個乖:不是那段太子忘記了,而是他真有事要和大哥單獨談。大哥是個成了精的人物,你道我方才裝模作樣他看不出來?為什麼不揭穿,因為恐怕也也覺得今日段太子和他要談的未必是尋常之事!唉,我有時候真為你擔心啊,就你這小腦袋,裡面裝的都是些什麼物事?爛泥巴?還是――”
雲東也不動怒,反唇相譏道:“朱老三,你不要太過分了,就你這腦袋瓜子又能好到哪裡去?你的腦袋瓜子裡面想來倒不是裝的爛泥巴之類的,而是滿腹的才學。不過,好像也不過是什麼‘白天沒球事,晚上球沒事;白天空洞洞,晚上洞空空’之類的才學吧?還有,你這雙白嫩嫩的小手倒是挺巧的,正好幫人捶背捶腿什麼的。這一向沒看出,你朱三官人還是個很能幹的人哩!”
他一邊說,一邊還作出一個捶背的動作,直把朱鬆氣得眼中冒火。
且說曹端向前走了一陣,忽然停住,回過頭來喃喃自語道:“和我玩心機,你朱三郎還差點火候啊!你一定看出段太子和我有事要談了,只不過,你還不知道我們要談的事情卻是小甜水巷的風花雪月而已吧。唉,還真不是我不給你機會啊,曾經不是有那麼一個好機會擺在你面前嗎?你沒有珍惜,如果有人能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就等著吧,嘿嘿。”
他見天色尚早,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便轉身來到了迎春酒樓,如此這般安排了一番。待到他再出來的時候,正好是赴約之時,便施施然朝昨日的會面之所而去。
段和譽早就親自在門口守候了,見了曹端來,不由大喜,忙迎上來說道:“曹兄,你可算是來了,在下已經恭候多時了,咱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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