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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點,為免曹端發現,連忙裝作不經意地別過頭去,又接著問道:“既然是冒名,那你就說說你為什麼冒名吧!”
曹端心下暗暗思量,不知道是哪個傢伙出賣了老子,這個問題看似不相關,其實卻是極為關鍵。
知道他的底細,又能跑端王那裡告狀的,不外乎段和譽、馬大還有王詵三人,嗯,還有高俅大概算得上是半個,因為他好像認識真正的夏嚴冒。不過,段和譽是萬萬不會出賣自己的,因為自己冒名頂替就是他一手策劃的。馬大?王詵?按理上王詵也不會,因為一則自己和他也是一起嫖過妓的“戰友”了,二則也沒有厲害關係。那麼,剩下的,應該就是馬大了。
想通這一節,曹端心情略鬆了鬆,只要不知道自己的真是目的,其他的都還好說。於是,他忙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狀,將自己冒名頂替的過程詳詳細細地“交待”了一遍,末了,他沉痛地說道:“草民因為家風太過嚴謹,為怕加入圓社被家嚴所知,故而想出這冒名頂替的辦法,實非有意欺瞞殿下,請殿下明查!”
趙佶聽得曹端如此“開誠佈公”,放下茶杯,笑道:“曹端,曹大郎是吧,不錯,我聽人說你男根強健,有內媚之相,乃是男兒中的極品,如今看來確實不錯。”
曹端心下“咯噔”一聲,奶奶的,不會吧,出賣老子的竟然是王詵那王八蛋?怪不得他行八呢!我說這老小子看似忠厚,內心也太奸詐了吧,看來老子的心理學還是沒有學到家啊,竟把這老小子當好人。
趙佶似笑非笑地看了曹端有些抑制不住怒氣的臉,笑道:“你不必瞎想了,向孤告發你的不是那位和說你內媚那位不是同一個人,孤王是知道了你冒名之事,才向人打聽得你的事蹟的。那人還把你著實誇獎了一番呢,他說你遇上位者,不亢不卑,有十足的大將風範。當時孤還不信,如今看你見了本王,裝腔作勢,名為認罪,實則推諉,可謂奸詐至極。不過,你雖然是認罪,卻並未作那軟腳蟹之態,始終沒有曲下男兒之膝,又頗有膽識。不錯,孤就喜歡你這樣既奸詐,又有膽識之人!哈哈!”
曹端聽得心下大罵。靠,這小子,原來老子這一番裝腔作勢都在他眼裡看著呢,感情他把自己這番作勢當猴戲看來著,臨了還給老子“奸詐”二字作為評價。不過,想到他竟然因自己沒有下跪而賞識,曹端心下又有些慚愧。自己本不是這個時代之人,並沒有被這時代的奴性教育所摧毀,對於動不動就屈膝跪拜自然是不感冒的,這倒不是說自己就比大宋的人膽識高上多少。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人家趕著要往自己臉上貼金,咱也不好意思拒絕不是。
當下,他順杆上爬,恬不知恥地笑道:“原來大王早就知道小人這是在裝腔作勢了,怎麼不早說,要知道,小人從來誠實,這等欺上瞞下,混淆視聽的視聽實非所長,您看,這第一次騙人,就被您輕易識破了,慚愧,慚愧!”
他不露痕跡地推卸著“奸詐”的帽子,卻對那名不副實的“有膽識”的帽子毫不客氣,照單全收之後順勢戴在頭上。
趙佶雖然知道他這是在胡扯瞎掰,但聽他承認自己輕易將他的裝腔作勢識破,還是不由心下暗爽,忙作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笑道:“是啊,年輕人,如今世道不甚太平,你可要多歷練啊!有時候呢,騙人並不是什麼壞事,而是一種需要。在這一點上,你還需要多學習,要知道,並不是每個識破你的人都會象孤這樣心胸博大,既往不咎的。”
曹端聽得大喜,暗道這趙佶還真是一個大男孩,給他點臺階,他就飄飄然,渾然忘了自己是誰啊,竟然這麼輕易就給了一個“既往不咎”的許諾,他忙擺正態度,連聲檢討自己的不足,發誓以後要向我們偉大的端王千歲學習騙人之技,以便修煉自己的人生境界。
趙佶聽得“哈哈”大笑,他心下卻忖道:“王老八說的不錯,這小子還真是皮厚如牆,嘿嘿,你一定以為老――孤是被你隨便誇一句,得意忘形就放過你的吧,你哪裡知道孤是看重你的球技才這麼輕易放過你的呢?哈哈!”
二人各懷鬼胎,相視大笑。
半晌,趙佶又說道:“你明日晚上沒有事情吧。我和王老――王都尉打算聚一聚,我看你小子不錯,也來一起聚聚如何?”
曹端知道明日乃是大比之期的頭一天,應該沒自己什麼事。何況接近趙佶本就是自己的目的所在,既然他主動相邀,自然不能放棄機會,連忙點頭道:“大王相邀,端榮幸之至。”
趙佶聽他答應,心下甚喜,說道:“明日定昏時分你自來便是。”說著又向外邊喝了一聲:“楊――”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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