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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笑著點了點頭。曹端卻苦笑著向武植說道:“既然易安居士要回去,武大哥就找人送她回去吧――”
“我李清照行得端坐得正,行路哪裡需要人送?”說著,也不向朱松打招呼,就這麼氣鼓鼓地轉身而去,只留下曹端等人在那裡大眼瞪小眼。
半晌,武植才苦笑道:“小乙啊,你讓我怎麼說你呢?我這位賢妹可是世間的奇女子,她最不屑的就是男人不思進取,老談論什麼風花雪月之事。而她本人也從不覺得自己作為一個女子比咱們男人差了多少,最忌人家有事沒事就想幫她什麼忙,或者是不放心她,要送行什麼的。你這次可算是把這些大忌全犯了――”
曹端有些苦笑,但還是有些底氣不足地說道:“沒有什麼。女人嘛,一時晴,一時雨的很正常,不要說今日這點誤會,就是誤會再深十倍,我也有信心很快平息!不說她了,朱三,還是你來說說這兩位美女是怎麼回事吧!”
朱松笑道:“大哥,我記得曾經跟你說過,去年省試的時候,曾經遇到一個日本度種團,當時那個女子就是由美子。”
曹端恍然笑道:“哦,我想起來了,那這位山部姑娘又是怎麼找上你的呢?”
朱松笑道:“這還是讓她自己來說吧!”說著,向山部由美子輕輕做個做個手勢,山部由美子連忙起身鞠了個躬,這才開始說話。曹端見此,眼裡都快噴出火來,奶奶的,憑什麼這女子這般溫順而老子的目標卻如此難馴!
“奴去年度種回去之後,才發現並沒有懷孕。但奴家也不敢和家人說實話,因為奴家知道一旦說實話,就會被強行嫁人。奴家想著三郎,決定到大宋來找三郎。這時候,正好有一個度種團要來大宋,奴家就用銀錢買通了一個船手,得以假扮成船手偷渡到了大宋。奴家記得三郎乃是歙州婺源人士,便找到了婺源,一打聽,才知道他已經來京趕考了,奴家便又來到了汴京。奴家當時想,汴京這麼大,這樣一家一戶的找不是辦法,便守在景靈西宮外面,一旦科考發榜下來,就可以第一個看見榜單。天可憐見,奴家看見榜單,一眼就從中找出了三郎的名字,正在大喜的時候,就看見遠處三郎被抓的情形,因為是大白天,奴家也不好出手。等到今日凌晨,奴家就濃了一個大的麻袋來,闖入佛緣寺,潛入房中的時候,就看見三郎正在――正在寵幸中野妹妹――”
說到這裡,中野香美和山部由美子臉上都染上了一層紅霞,曹端卻狠狠地瞪了朱松一眼,這小子,被抓了還是看見美女就上,完全沒有一點自制力,實在是令人失望。朱松卻赧然一笑,也不說話。
山部由美子又繼續說道:“奴家只好把他們兩個都裝入麻袋之中,沒有想到卻驚動了外面的看守之人。奴家只好出手把他們都打倒,這才揹著三郎和中野妹妹走了。”
曹端目瞪口呆,心想這女子也真夠痴心的,從日本巴巴的漂洋過海跑過來,又轉婺源再到汴京,然後又是守榜最後救人,真是不錯啊。難得的是,她看見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交媾好像沒有一點嫉妒的樣子,還是這麼恭順,這麼溫柔,難得啊!他目光轉向中野香美的時候,中野香美會意,忙躬身說道:“奴家也願和山部姐姐一起服侍三郎,不敢有二心!”
曹端又是一陣驚詫,奶奶的,連個被虜來的女子都對朱松這麼死心塌地,這簡直就是新一代的情聖啊!
第167章 內侍行首
夜幕已經降臨,禁中。一個人影正鬼鬼祟祟地向前走著,不時摸摸懷中,一雙賊兮兮的眼睛在夜色裡閃著光亮。在禁中,除了極個別的人,大家走路都是低頭彎腰,碎步快行的,這人走路的姿勢很容易就會讓人看出破綻。
“站住!”不知道從哪裡傳來一聲斷喝,聲音雖然輕柔,但聽在這人的耳中卻不啻晴天霹靂,那人一呆之下,果然老老實實地站住了。
“轉過頭來!”那輕柔的聲音繼續說道。那人很聽話,顫巍巍地回過頭來。
“哦,看來你還是認識灑家的,竟這般老實!”一個穿著內宦服飾的中年人笑著說道。他身材十分矮小,面白無鬚,眉宇舒展,說話間眉飛色舞,總是一副樂呵呵的樣子。
“是,您是內飾行首梁從政,梁大官!”那人眼睛不敢望向眼前這位矮瘦的內宦,低著頭,小心翼翼地說道。
“嘿嘿!”梁從政從鼻子裡發出兩聲乾巴巴的笑意,空氣便像是舒展開來一般,驟然輕鬆起來起來,“沒有想到灑家一個服侍人的奴才你們這些皇城司的上差也認識,真是不勝榮幸啊!對了,你叫什麼?”
那人略鬆一口氣,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