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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方臘對於平妻的身份並沒有什麼異議,他很理解曹家的苦處,也從來不奢望自己的妹妹有朝一日能成為大戶人家的內掌櫃。而方百花只求能和曹端在一起,對於名分並沒有多少重視的,因為她覺得她的曹大哥一定對她好的,而僅僅這一點就夠了。
對於方家兄妹的通情達理,尤其是方百花的寬容,曹端還是很感動的。事實上,他對自己很瞭解,雖然自己稱不上花心,但也絕不是一個苦行僧一般的人物,前世作為球員的時候,就常常成為花邊新聞的主角,而如今又和好幾個女子有著糾纏不清的瓜葛。不說如今名分已定的方百花和李師師,不論是落花有情,流水無意的李清照,還是神女有心;襄王似乎也在做夢的段木子,還有孟二小姐,似乎都和自己有些這樣那樣的恩怨。
剛剛定下終身大事的方百花很是害羞,三個大男人也十分理解,說了一陣子話之後,紛紛找了藉口下樓而去。
甫下樓,曹端忽然想起自己屋內還有一個小醋罈子在,今天這個事情自己若不去和她主動說,很快也會傳入她的耳中,“曖昧攻勢”,在所難免。不如現在趁著她還不知道,爭取來個坦白從寬,自首減刑吧!雖然這小妮子的“懲罰”對自己來說,原本看起來似乎並不是那麼難受,但經過昨天晚上那半上半下,不上不下的一幕,如今的他實在不願再受這等苦楚了。
方臘下了樓,卻徑直出了門,此時曹家父子各懷心思,竟都沒有注意到他的離去。到了街上,他隨便找路人問清了路徑,經過一番折繞,來到了一個偏僻的院落前。
若說外面的世界可以用熙熙攘攘來形容的話,這裡就和段和譽兄妹暫住的地方頗有一些類似之處了,幽靜,安詳。屋子正前方居然是一扇柴扉,掩合得並不十分牢靠,透過縫隙,方臘甚至微微能看見裡面的風光,但這縫隙畢竟很小,裡面有什麼人,什麼物卻是一點也看不清的。
方臘遲疑了一下,正要推開柴扉而入,忽聽一個神秘的聲音道:“你來了!在外面回話就可以了!”這聲音雖然緩慢,卻透出一股不可質疑的威嚴,讓人聽了,不由自主地產生一種敬畏之心。
方臘雖然很是勇武,但聽了這聲音也不敢遲疑,忙後退幾步,襝衽為禮道:“屬下方臘,參見上尊!”
“方兄不必客氣,大家都是為我聖教效力,在明尊光芒普照之下,是不分尊卑的。況且,方兄你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教主看重的人物,前途無量。我是受不得你的大禮的!”那聲音依舊是不疾不徐的,飄飄渺渺地傳來,話中的意思似乎是客氣,但這聲音就是有那麼一種魔力,讓人聽在旁人的耳中,卻不由將之想成一種自矜。
“上尊客氣了,屬下只是我摩尼教萬千教徒之中最是普普通通的一名,‘前途無量’之說是萬萬不敢當的。上尊有什麼吩咐,儘管直言便是,屬下一定盡力去辦。”方臘雖然向來都很狂傲,但自從結交曹端和他的一眾朋友之後,性格變了很多,如今的他雖然還稱不上世故,但至少已經圓通了很多。而這些反映在說話上,就是謙遜了很多。
“不是我有什麼吩咐,而是教主有事要吩咐你,聖教有事要委託你去辦,你明白嗎?”
“教主?聖教?”方臘雖然向來都很自負,但他並不是一個自大狂,至少他對自己的身份還是有一個清醒的認識的,所以他很難理解,為什麼一直在一個偏遠地方不起眼的山城傳教的他會被忽然召入汴京,而今這位上尊居然說教主對他好像也有所倚賴,竟然親自給他派了任務。
事實上,方臘並不是一個很堅定的信徒,這也是他經常在背後偷吃葷腥的原因。但教主和聖教這兩個詞對他來說還是有著無與倫比的震撼力的。他雖然並不知道教主是誰,但他至少知道,教主絕對是一個手腳通天的人物。這種人吩咐的事情能是普通的小事嗎?一口答應下來很簡單,問題是若是辦不到,後果如何,又有誰知道呢?就算是自己對於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那麼小妹呢,大哥一家呢?又豈能不受牽連?尤其是小妹,她辛苦這麼多年,終於找到一個如意郎君,幸福的日子才剛剛開始,又豈能――
“你不必擔心!這個事情說難也難,但對你來說,卻是極為容易的!”彷彿是看見了方臘的猶豫一般,那個聲音再次神秘地響起。
方臘知道此刻再也不宜猶豫了,若是再猶豫下去,不說其他,就是今天能不能活著離開也並不是那麼肯定了。於是,他咬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