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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端從來都不是以自己的喜惡為行事標準的人。他冷冷一笑,道:“哦,這麼說,你還是個赤膽忠心,誠實守信,純潔得象白紙,遵紀守法,愛護公物,拾到東西全交公的社會好青年,時代急先鋒??”
南夕陽天雖然半懂不懂的,但多少還是明白了一些這一大堆的意思的。於是,他毫不客氣地點了點頭。
曹端有些無語了,暗罵一聲“無恥”,道:“既然如此,我問你,那麻袋又是怎麼回事?你可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哦!”
“我真的不知道,我冤枉!”南夕陽天的臉皮厚度不僅讓旁邊“伺候”了大半夜的幾名侍衛汗顏不已,就是曹端也有些赧然,覺得自己似乎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個以獲得“優秀少先隊員”稱號為榮的純真年代。他有些無語地說道:“那我問你,你一向為什麼在眾人面前隱藏實力?”
“我只是怕自己身手太強,會讓弟兄們喪失信心。你作為一個武者,應該知道,對於武者來說,信心才是進步的保證,一個武者若是喪失了信心,那就萬萬不可能取得寸進了!”南夕陽天的聲音沒有絲毫猶豫。
曹端偷偷抹了一把汗,沒有想到還有人強悍到如斯境界,這種事情被他一陣胡吹,不但成了好心,還順帶將自己誇得象百合花一樣純潔,象如來佛祖一樣胸懷寬廣,燭照萬里。
不過,所謂“邪無止境,無恥為尊。”,曹端從來就不會在比臉皮,比無恥的戰鬥中認輸的,他此刻心下雖然有些將遇良才,棋逢對手的惺惺相惜之意,但出招卻絲毫沒有憐惜之意。只見他伸手在南夕陽天的傷處狠狠擰了一把,直弄得南夕陽天臉色成了紫茄子,這才心滿意足地笑道:“南兄果然是個好漢子,佩服!我只是有些好奇,當日我和南兄初次照面的時候,鬧出了一點誤會,我想出手擒住你們的太子,你卻被我一招架開。當時我就很是好奇,以你南兄侍衛統領的身份,怎麼可能如此膿包?而今日你強悍的表現也算是給你洗清菜鳥嫌疑了。我卻還是很好奇,雖然說南兄你一向低調,不願傷及弟兄們的自尊,甘願隱忍,但當你的主子遇襲落難的時候,你怎麼還能如此低調呢?難道,在南兄的心目中,你的低調為人比你家主子的性命還重要嗎?”
說到這裡,他還滿含深意地瞥了一眼一直在旁邊觀看“審訊”,卻一直一言不發的段和譽。果然,段和譽聽見此言,本就陰沉的俊臉一下子又染上了一層厚厚的墨,額頭上青筋暴起,居然為他本來有些文弱的形象增添了幾分威勢。
事實上,段和譽當日也對南夕陽天的表現大為不滿,認為他在曹端的攻擊之下大失水準,著實不該。只不過那日並未釀成惡果,加上最近他的表現也頗為幹練,多少為他贏回了一些印象分,段和譽這才有些忘記了他那日的窩囊表現。此刻經曹端這麼一重提,段和譽心中的舊怨新恨一股腦都湧上心頭,那暴戾的眼神直讓旁邊的一眾侍衛頓感壓力,心下忐忑不已。
南夕陽天正要繼續狡辯,曹端卻已經知道不能繼續給他機會了,這個人看起來象《天龍八部》裡面的虛竹一樣老實正派,扯起謊來居然是一套一套的,就連自己都有些自愧弗如,曹端甚至在想,以他這般冠絕一時的實力,若是出生在後世,騙財騙色,定然是無往不利,絕無阻滯的。於是,他搶先說道:“不為什麼,因為你本就是高家派在你們太子殿下身邊的臥底,是不是?你那日不用全力抵擋我的進攻,完全是因為你以為我乃是高家派來的高手,是也不是?”
南夕陽天聞言臉色變了變,正要否認,曹端卻不會給他鹹魚翻身的機會:“你當然會說不是,沒有一個奸細會承認自己是奸細的。段兄,我問你,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是高家派在段家的奸細,你會承認嗎?”
段和譽顯然並沒有什麼幽默細胞,對於這個假設,他有些無語,於是,他只好陰著臉,狠狠瞪了一眼南夕陽天。
南夕陽天終於有些崩潰了,但是他口中兀自喃喃地喊道:“冤枉,冤枉!”
這下子不僅曹端,全場沒有一個人不佩服南夕陽天了,到了這個地步,就是三歲嬰孩都不可能會相信他了,但他卻還能死扛著不承認,就這張臉皮,不說絕後,也定然空前了。
唯有曹端的興致卻有些方興未艾的味道,他微笑著說道:“其實,你不承認也沒有關係,我曹端對付你這種死賴皮的,還是很有些手段的。不要以為我會和他們這群牲口一樣採取什麼暴力手段,放心,我是一個文明人,做的當然都是一些文明的事情。”
“你最近經常跟蹤我,應該知道我和端王府的一些內侍還算熟稔,但你也許不知道,我和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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