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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水炸彈一下去,一個活的也沒有。要不咱俘虜她們一次咋這麼難呢。軍門,您說我說的對吧。”
額圖渾笑道:
“你小子說對了一半,明朝橫豎不缺這幾千人,幹嘛不乾脆都用男人?爺告訴你們,據說南明海軍做過實驗,說這個女兵比男兵更適合潛艇上的枯燥生活ˉ,別笑,這可是真的。就像歐戰德國潛艇封鎖英國那種任務,男兵出海倆星期就受不了啦,再不回去休整士氣就跌沒了,不用敵人打,自己就幹起架來了。女兵就好得多,聽說南明女兵能開著潛亡海倆月,人家還不咋地,回來就是小臉兒瘦點兒、白點兒。女兵就這點好,比男人經熬。”
“嗯,”二副點點頭,感同身受地說道,“軍門說的是極,就拿俺婆娘來說吧,坐在那裡縫補,坐一天也能坐得住。要是換老爺兒,別說一天,你讓他坐十分鐘不動試試?不跳起來才怪!”
包紮完畢,額圖渾擺擺手:
“好啦,喊話,讓她們出來!”
周圍水兵又淫笑起來了。
……
“裡邊還有沒有人?”
從艉艙拉出最後一個人後,亭大聲問。
“沒有了!”
“好,快關門!”
幾個人頂著洶湧噴入的江水,合力把圓形水密門推上,旋死手柄。
現在所有的人都集中在中央的指揮艙了。這裡的水已經沒膝深了,許多東西都漂著·划著雙腿,指揮著把受傷的通訊官放到大木箱拼起的床位上》頂就是通向出口的指揮塔,兩名艇員一人一把左輪手槍,仰臉把守著出口。
“電臺還能用嗎?”
“報告亭,讓……讓水泡了。”
“密碼本呢?”
“在……在亭室的閉櫃裡……”
輪機官弱弱地指著水密門。
“那座標圖、水雷圖,和……和其它的什麼圖呢?”
輪機官又弱弱地指了一下水密門:
“也在那裡,都沒來及拿出來……”
亭啃著指甲,煩躁地踢著水。幾秒鐘後,她指著那兩個拿手槍的艇員:
“你們倆就在那裡守著,誰露頭就打死他。”
“那……那要是往裡扔手榴彈怎麼辦?”
“不會扔的,哼,我知道,他們……想活捉我們。”
一片死寂,然後,有幾個人哭了起來。
……
一個男人的聲音透過擴音器,傳到潛艇裡:
“明朝的潛艇小姐們……”伴著這句話,響起一片淫蕩地笑聲。
“……脅麼笑,兔崽子們正經點……咳咳,我是大清海軍‘遼河號’艦長……我現在命令你們放下武器,出來投降……根據日內瓦《關於戰俘待遇的公約》,我將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我保證你們‘不遭受暴行、侮辱和好奇心的煩擾’……”
笑聲越發猛烈,還夾雜著許多口哨。
潛艇中站在冰水裡的十幾個女孩子面色慘白,哆嗦得更厲核。
亭咬著發青的嘴唇,慢慢掏出配槍,顫抖著舉在半空:
“有誰……有誰想用這個?”
一圈人都瞪著雙眼,像看鬼般地看著那把左輪槍,誰也不吱一聲。
畢竟,被敵人炸死是一回事,但自己殺死自己,就是另一回事了。
……
“噗通!”亭把槍扔到水裡。
然後,她又艱難地掏出一個小藥瓶,舉在半空:
“那……有誰想用……這個?”
周圍仍然鴉雀無聲。
……
“噗通!”
亭又把藥瓶扔進水裡。
“亭大人……”通訊官艱難地抬起身子,“後面……兩組蓄電池全都……全都洩漏了,再過一會兒……這裡的水就要變成……變成酸性……”
所有人都驚駭地低下頭,看看泡在水裡的小腿。
……
擴音器仍在廣播:
“……我是大清海軍‘遼河號’驅逐艦的艦長……”
……
“嘩啦!”
亭猛地將杭桌上的圓規和三角板推到水中,伏在上面抽泣。
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頭,看了一圈下屬,噙著眼淚說:
“那我們就出去投降吧,但願那位艦長,是個……是個好人……”
……
橡皮筏停在潛艇指揮塔邊上,潛艇裡的女孩子一個一個鑽出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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