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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嗎?
疾風好似感覺到月桐的心亂如麻,垂首用嘴輕踫她的臉龐。
月桐輕撫它的頭,嘆道:“好了好了,你別擔心,我不多想了。我頭想破了也想不出該怎麼做。這種難題就交給逸哥哥吧!逸哥哥是發過誓要對我一心一意的,我也要相信他。”
疾風輕快地嘶叫一聲,伸出舌頭舔月桐的臉。月桐無奈道:“和你一起就不能塗胭脂水粉,不然全被你舔光了。”
微風吹過,揚起的沙子掠過她的身子、她的臉,好似在梳理她凌亂的思緒。她閉上雙眼靜靜地躺著,平和地感受微風在她身上的流淌。舒坦愜意間,竟不知不覺地睡著了。沙子隨風滑動,慢慢地堆積在她的身上。
突然,月桐覺得腳被踢了一下,猛地驚醒坐了起來。一睜開眼,臉上的沙子掉入眼中,她痛叫而起。水從頭頂淋下,月桐急忙揉搓雙眼,把眼中的沙子搓走。緩了好一陣子,月桐才勉強能半眯雙眼,在眼縫中瞄見一個胡人站在她面前。月桐慢慢地睜大雙眼,看清了眼前這稜角分明,氣宇非凡,豪邁英挺的胡人和他身後是一隊二十多人的駱駝和馬隊。
月桐急忙站了起來。胡人用生澀的漢語問:“你沒事吧!”
月桐搖搖頭,卻感覺口乾舌燥,雙眼忍不住緊盯他手中的水袋。
胡人微微一笑,把水袋遞給她,月桐毫不猶豫地大口喝下。
“謝謝!”月桐擦了擦嘴,把水袋遞還。
“你…在沙漠裡…睡覺?”胡人一臉好奇地用漢語彆扭地問。
月桐聽出他是匈奴人,笑了笑,用匈奴話回道:“騎馬累了,休息一下,沒想到竟然睡著了。”
胡人微愣,欣許地笑了笑,用回匈奴語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活人在沙漠中睡覺。”
月桐呵呵一笑:“沙為榻,天為被,涼風習習,正好入眠。”
胡人流露出欣賞之色,他看了看疾風:“小…兄弟,你的馬可是真正的好馬。純白的汗血寶馬,世間少有,我也是第一次見。”
月桐臉色驟變,心中暗暗一驚,他是匈奴人,又有二十多個人跟著,如果要搶馬,她是萬萬敵不過。如果馬被搶了,在沙漠裡豈非死路一條?
胡人好似看出她的擔憂,笑道:“汗血寶馬我有幾匹,不會搶你的。”
月桐當下鬆了口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謝謝大哥的水,小弟告辭了。”心中卻嘀咕,這人有幾匹汗血寶馬,如果不是胡扯,那他該不會是匈奴王爺吧?
胡人問:“兄弟是漢人,為何會講如此流利的匈奴語?”
月桐道:“大哥是匈奴人,又為何會說漢語。同處一片大漠,同飲一袋清水,何必要分漢人,匈奴人?”
胡人微微一怔,讚許地點點頭道:“說得好!既然難得在大漠相遇,我可否請兄弟喝酒。”
他從馬鞍旁拿下酒袋,喝了一口,再遞給月桐。月桐看他利落爽朗,也爽快地接過酒袋,喝下一口。這酒是帶有酸澀味的馬奶酒,卻又出奇地溶和她此刻的心情,竟讓她沉甸的心震躍了起來。
月桐歡笑道:“好酒!”又再大喝一口。
胡人滿意地笑笑,又從馬鞍旁的袋子中會出肉乾,遞給月桐:“有好酒豈能無好肉。”
月桐早已是飢腸轆轆,想也不想地接過,坐在沙地大口地吃了起來。
胡人也坐下:“兄弟如此爽朗,真不像個漢人。我叫將臣,兄弟如何稱呼?”
月桐微微一念:“我叫武昭。”她看見將臣腰間竟然掛著一隻雕刻得異常精緻的青玉簫,很是詫異“將大哥會吹簫?”
將臣從腰間拿起青玉簫:“這玉簫是……一位前輩相送,我不會吹,武兄弟會?”
月桐點點頭:“如果將大哥不介意,我來為大哥吹奏一曲,也算是答謝大哥的美酒好肉。”
將臣遞上青玉簫,月桐接過,悠揚地吹奏而起。因為將臣是匈奴人,月桐就吹起了一首匈奴草原上最廣為流傳的情歌。
將臣面有詫異地看著月桐。月桐衝他笑了笑,歡快地吹奏著。
將臣笑意暖暖,凝視月桐雪般潔白的臉龐,在這充滿情意的曲子中,泛起了陶醉之色。
一曲吹完,月桐笑道:“大哥的青玉簫不僅雕刻精美,而且音色極佳,真是支好簫。”
“武兄弟如何知道這首匈奴曲子?你難道不是漢人?”
“我小時候在西域住過,這曲子所有西域人都知道。”
“武兄弟為何一人在沙漠中?我看你沒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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