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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再搭理他,如果他真的來找我,我把玉簫還給他便是。他知道我已經是你娘子,不會喜歡他的。”
蕭逸之怒道:“匈奴人根本不理會你是不是已成親,就像老上要搶你母親一樣。”
月桐忙道:“他對我算是以禮相待,我受傷昏睡時他若想冒犯早就可以下手。他或許不是像老上這種陰險之人。”
蕭逸之苦嘆:“以禮相待,又贈以重禮,這不是更讓我擔心嗎?”
月桐嘟嚷:“你堂堂鳴月莊少莊主怎會如此沒信心?整天嚷嚷要我相信你,你怎麼不相信我呢?我管不了誰喜歡我,還管不了我自己喜歡誰?”
蕭逸之倏地一怔,無奈笑道:“是我自討苦吃。誰叫我要娶天仙般的月娘子。”
月桐秀眉蹙起,氣惱道:“你說娶我是自討苦吃?”
蕭逸之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頰:“難道不是嗎?叫你去東你往西,叫你坐你就站,叫你站你就跑。不過,我就是個賤骨頭,就是愛吃苦頭。”
月桐嗔道:“你去和那蝶君公主拉拉扯扯我還沒與你算賬,你反倒來說我。看來我是要給些苦頭你嚐嚐。”就完一口咬下他的肩膀。
蕭逸之心頭泛暖,把她緊摟,熱吻而下。
☆、第60章 劉莫寒
因為是慢行,回到玉門居時,已是明月高懸。雖然文叔早已差人快馬回去報平安,昊楓與羽柔看見月桐頭綁紗布,還是憂心忡忡。
昊楓深嘆道:“月兒,你這樣子跑出去,把大家都嚇壞了。二弟徹夜去尋你,你嫂嫂也擔心得整夜未眠,以後不許再這樣胡鬧了。”
月桐嘟著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心裡難過!”
昊楓感慨道:“你不用再難過。二弟已經回絕了樓蘭王。看來競價會我們是要放棄了。”
月桐既歡喜又擔憂:“放棄了競價會,那大月氏還能奪下駿王令嗎?”
昊楓無奈道:“原來我們是最有信心在競價會贏取競價令,如今卻是大敗。另外還有競武會與競藝會,如果這兩會我們能勝出,還有機會可以奪得駿王令。”
羽柔與月桐回房休息後,蕭逸之,昊楓等人在偏廳議事。
昊楓對蕭逸之道:“你整夜未眠,要不要休息一下。”
蕭逸之搖搖頭,眼神卻現出難掩的憂慮。昊楓忙道:“二弟是在擔心樓蘭王的事?”
蕭逸之深深道:“我不是擔心樓蘭王。”他雙目一緊“曹公,探出匈奴那邊派誰來參加駿王會嗎?”
曹公道:“照以往慣例,應該是左谷蠡王。不過今年因敏達一事,不知匈奴會不會派出右賢王,甚至太子。”
蕭逸之心頭一震:“烏孫雲雀公主有來嗎?她與匈奴太子軍臣的婚禮是不是在駿王會後舉行?”
曹公道:“雲雀公主有來,但軍臣就沒有任何訊息。不管是匈奴誰會來,這幾天也會到了。如果真是軍臣來了,那就更證明匈奴極為看重駿王會,烏孫的贏面就更大。”
蕭逸之恍惚地喃喃自語:“軍臣,將臣,軍臣,將臣。”
文叔霎時明瞭:“少爺,在鳴沙山上遇到會不會就是匈奴太子?”
昊楓急問:“鳴沙山上發生了什麼事?”
文叔道:“我們鳴沙山上找到小姐,小姐被一個匈奴商隊所救,領隊人叫將臣。他似乎對小姐很不一般,還送了小姐一支夜光玉簫。”
昊楓臉色一黯:“夜光玉簫?如此名貴的東西若非匈奴王族不可能會有。月兒這傻瓜,怎會隨意收下如此貴重之禮?”他看見面有不安的蕭逸之,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弟無需多慮,大月氏與匈奴有血海深仇,任他是誰我也不會讓他搶走月兒。”
蕭逸之臉色稍緩,淡淡地,卻堅定得無可憾動地道:“沒有人可以搶走月兒。”
………
羽柔陪月桐回到房中沐浴。當褪下所有衣裳,羽柔看見月桐背部密密麻麻的刀痕,心酸得黯然淚下。
月桐走入浴盆:“嫂嫂別傷心,這些刀痕可是我在閰王爺前走過一遭的見證。世人不是總說福禍相倚嗎?我死不去,就有大大的福氣等著我。”
羽柔擦了擦眼淚,用木勺為月桐輕輕倒水:“妹妹的心地真不是一般的好,人也是非一般的聰明。難怪能把四哥給迷住了。樓蘭公主一事妹妹你無需擔心。”
月桐悠悠道:“我沒擔心。逸哥哥對我很好。對了,嫂嫂,到底怎樣才算一位賢妻?我答應逸哥哥的母親要做個賢妻良母,可我心裡真沒底,逸哥哥叫我不要做的事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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