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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回來了!小姐,你沒死!上天有眼,上天有眼。”
林士德無法置信地喃喃:“她明明……不可能?不可能?”
蕭逸之急步衝向月桐,一手把小茹推開,把月桐緊緊地攬入懷中。兩個身子緊貼一起,月桐感覺到他無法自持的顫慄,蕭逸之感覺到了她熱烈的心跳,卟通,卟通。
林士德回過神來,走向兩人,拉起月桐的手腕,端詳月桐的面容,細細地把脈。過了半晌,林士德問:“月兒,你以前有沒有中過毒?”
月桐眼珠子轉了轉:“我沒有中過毒,但被毒蛇咬過,那一次也差點死了。”她扭了扭身體”四哥哥,你,抱得我太緊了,我有點喘不過氣。”
蕭逸之微微地鬆開手,淚水無法自控的洶湧而出。穿過晶瑩的淚珠,月桐的臉閃閃如夢。他低下頭,吻在她油滋滋的唇上。是肉的味道,是凡塵的味道。
月桐坐在榻上,任林士德徹底檢查。林士德深重地,卻又欣喜一嘆:“真是天命啊!你體內的毒沒了。看來是你之前中的蛇毒將你的毒解了。”
“那,我是死了,還是活著?”
“你的確死了,但,又活過來了!”說到此,林士德看向百感交集的蕭逸之“慶幸的是逸之不讓人把你放入棺木。若下葬了,你就算活過來也沒用。”
月桐撅嘴:“你們最後也把我放進棺木。”
蕭若遊忙道:“逸兒一直守著,不讓帶走你,是我命人下了迷霧把他迷倒,才把你帶走放入棺木的。是乾爹爹不好。”
林士德臉有汗顏:“最該怨的是我。你身子還暖著,我就該知道事有蹊蹺。”
蕭若遊感懷道:“真是上天庇佑。”他看見蕭逸之緊握著月桐的手“月兒,你梳洗一下。待會逸兒送你回太傅府。太傅大人和夫人都病倒了。”
月桐和蕭逸之坐上去太傅府的馬車。馬車的簾子一放下,蕭逸之就把月桐摟入懷中,在她的耳邊喃喃:“月兒,月兒………”
月桐臉龐微微發燙:“你,就是康哥哥。那你為什麼騙我?”
蕭逸之沉默片刻,輕輕一嘆:“對不起,是我,太傻了。”
“那康哥哥給我的信是誰寫的?”
“也是我寫的。我請二哥為我抄寫一遍。”
月桐瞪大雙眼,無法置信:“二哥哥也騙我!”
蕭逸之急道:“是我讓他瞞著你。”
“為什麼?”月桐的星眸裡滿布闕疑。
千言萬語困在錯落無章的網中,萬般細緒哽在患得患失的心間。蕭逸之把她緊擁入懷:“我以後,慢慢對你說。”
“那,你以後還騙我嗎?”
蕭逸之直起身子,直視她明亮的眸子:“絕不會!”
月桐的眼珠子轉了轉:“如果還騙呢?”
“我一輩子任你罰!”
月桐嘟嘴道:“你還說過一輩子讓我欺負。”
蕭逸之輕吻在她的額頭上:“我這輩子,任你處置。”
☆、第49章 月娘子
芷嫣靜靜地坐在榻旁,唱著曲子哄巧兒入睡。巧兒睡著了,她的淚滑了下來。
那天蕭慕之和李勇校尉趕到黑風寨,把敏達捉住後,敏達狂妄大笑:“蕭三公子,這就是你的女人?你這女人在榻上真是風情萬種,你豔福不淺啊!”
與芷嫣共騎一驥回長安時,他的雙手環摟著她,靜默無語,但他劇烈的心跳,沉重的喘息比任何言語更能宣示他的狂怒。
月桐假死的三天,鳴月莊凝固在悲痛中。蕭慕之來回奔走在太傅府和鳴月莊之間,還要代蕭逸之處理莊裡的事務,憤怒悲痛被繁忙推到了一個角落。只是敏達的狂語在莊中無聲無息地蔓延,侍女僕人的竊竊私語總會不期然地撞入芷嫣的耳中。
“一個寡婦,帶著個孩子,還被別的男人睡了,三少爺怎麼還要她?”
“你沒聽那匈奴大將說,她在榻上風情萬種,男人哪有不喜歡的?”
“那她進得了蕭家的門嗎?”
“老爺還算給三少爺面子,讓他娶她為妾。只是三少爺堅持要娶她為妻,幾乎和老爺翻臉。”
芷嫣拭了拭眼淚,轉身走向案几,把油燈吹滅。夜幕裡飄過一片雲,把僅有的星光遮掩了。芷嫣默默地坐在案几旁,隱沒在無邊寂黑裡。
月桐掛念芷嫣和劍書,翌日又來到鳴月莊。去到芷嫣的房間時,看見芷嫣正在收拾東西。
月桐詫異道:“芷嫣姐姐,你要走?”
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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