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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
“月兒,你醒了。”
月桐眉頭緊鎖,痛得說不出話來。
“很痛嗎?”蕭逸之心疼得好似整個人擰攪在一起。
月桐微弱地點了點頭。蕭逸之吩咐了小茹幾句,小茹急步出房。
“你等等,藥很快就來。”
月桐努力地深吸了口氣:“刺客,說過,一句話,我,聽不懂。我,說給你聽。”
蕭逸之把耳邊湊在她唇邊,聽到她說了一句話後,臉色驟變。
蕭逸之找來了昊楓和蕭念之。
“二哥,刺客在龜茲。替我發信給龜茲的主事人,五日內,活捉這三人。”
昊楓和蕭念之愣住了。昊楓急問:“你怎麼知道刺客在龜茲?”
蕭逸之把月桐說的話重複一遍,昊楓和蕭念之不懂此語,惘然地看著他。蕭逸之道:“這是龜茲一個小地方的方言,意思是:別理那女子,殺了那女人。”
昊楓震住了:“刺客不是來刺殺小月兒,是刺殺羽柔?”
“我想了一晚,想不通為何匈奴或烏孫要刺殺月兒?月兒死了,對他們沒一點好處。反而如果能活捉,對他們才有利用價值。但刺客是一心要命,根本沒想留下活口。這句話說解開了迷團,他們要殺的人並不是月兒,也不知道要刺殺的人與鳴月莊的關係。”
昊楓呆了半晌,重重地捶案:“懷玉!”
蕭逸之的雙目燃著火:“王兄,大月氏和龜茲的關係不容有變,這筆血債你不便出面討還。但是,我會讓龜茲王知道,月兒是我鳴月莊的人,這筆血債,他要十倍奉還!”
昊楓去到羽柔房中時,羽柔已半躺在榻上入睡了。小翠回說月桐昏迷的八天裡,羽柔根本不能入睡。昊楓輕扶她躺下時,羽柔驚醒了過來。
“夫君來了。”
昊楓撫摸著她隆起的腹部:“讓你和孩兒受驚了。”
羽柔靠在昊楓懷中,悽聲道:“老天保佑,月桐妹妹終於醒過來。妾身好怕,若妹妹有什麼三長兩短,妾身可如何是好?”
昊楓輕摟著她:“妹子一向福大命大,她會沒事的。反而你自己別想太多,小心顧好自己身子。林太醫說了,你受了驚嚇,這些日子憂心忡忡,胎相有些不穩。”
羽柔點點頭:“妾身會小心的。”
“你身子重,大月氏又路途遙遠,你就安心留在長安待產。等王兒出世後,我再把你們接回王庭。”
羽柔忙道:“夫君復國成功,妾身還未向夫君道喜。”
昊楓微笑道:“我也要向右夫人道喜。”
羽柔愣住了:“右夫人?”
昊楓道:“我不打算封后,懷玉會是左夫人,你會是右夫人。在西域雖說是以左為尊,你身為右夫人,又是我長子的生母,鳴月莊的義女,你和懷玉是平起平坐,無分尊卑。”
羽柔震驚得有些語結:“鳴月莊,的義,女?”
“蕭莊主膝下無女,少莊主提議收莊主為義女,算是圓了他一份心願。”
看見羽柔一臉無法置信的惶惑,昊楓托起她的香腮:“我說過,復國後,不會讓你再受半分委屈。”
羽柔摟住昊楓,潸然淚下。她從不敢奢求的幸福竟然悄然而至,如此意重,如此情濃。
五日後,林士德不能再對月桐下迷藥。月桐俯臥在榻上,深吸口氣:“林太醫,烈酒下去會有多痛?”
林士德如實回道:“撕心裂肺!”
月桐臉色驟變。蕭逸之坐在榻旁,把手臂遞給月桐:“你咬住我的手臂,我陪你一起痛。”
月桐驚訝地看著他。蕭逸之柔聲道:“我不能替你受痛,那就陪你一起痛;不能替你受苦,就陪你一起受苦。”
月桐胸懷一熱,脫口而出:“你是個傻子。”
蕭逸之的眉眼凝集一起,結出了重重的哀慟:“你才是個傻子,自己的命都不顧?”
月桐回想著當日的一幕幕,難免有些後怕:“當時,我只知道我答應過哥哥一定要保護好嫂嫂,一定不可以讓他們傷了嫂嫂和肚子裡的侄兒。我根本沒多想。”
蕭逸之輕撫著她的臉頰,憐惜道:“在鳴月莊時,你為了護住鳴月莊死守在榭臺,幾乎要了你的命。這一次你為了護住羽柔,半隻腳進了鬼門關。到底有什麼法子可以把你綁住,讓你不要總去閻王爺那晃悠?”
月桐呵呵一笑:“沒辦法,這是我的命。”
蕭逸之的手猛地一震,顫動了她的臉。月桐疑惑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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