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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女子?”
月桐看他的面色沉凝,忙道:“我看單于的妃子百花齊放,美豔的,嬌柔的,嫵媚的,水靈的,若能日日不同,夜夜新鮮,單于一定會很高興吧!那我可以叫二哥各種型別都挑一些,單于試了看看有沒有特別喜愛的……”
軍臣的身子震了起來,他的手重重地捶在案几上,案几面赫然裂開。
怒火取代了欲…火在他眼中狂燒,他喝道:“我在你心中就是如此不堪?”聲音中有恨怒,也有哀慟。
月桐看見他的憤怒,湧起一陣悵然失措:“單于是君王,君王后宮佳人三千正常不過,怎麼會是什麼不堪之事?”
軍臣悲憤地凝視月桐,突然哈哈大笑:“我所有的妃子都相互妒嫉,恨不得其他女人全部消失,只有月兒可以如此冷靜地置身事外,我的月兒真是識大體。”
月桐微微垂首,她隱隱明白他在憤慨什麼,他是要她妒嫉嗎?他如今已有二十幾位夫人妃子,以後還有更多,她若要嫉妒,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他有心意萬千,難道要求她一心一意相待?想到此,心中浮起冷嘲,他是匈奴單于,當然想要怎樣就怎樣。可幸,自己的心是她唯一能守護的東西。連逸郎都會放棄,在這世上,她還可以把心託付給誰?既然無人可託,就把它關好,鎖好,無望,也就無痛。
“胡耶,傳蝶君過來侍寢。”軍臣盯住靜默的月桐良久,大聲叫道。
月桐輕輕地吁了口氣:“那我先回去休息了。”
軍臣按住她的手,不讓她站起:“來人,拿梳子來。”
帳外的侍女急忙送來梳子。
軍臣緩緩解開月桐的髮髻,青絲飄落,像一層攏在她心房外的黑紗。
為月桐梳過很多次頭,他的手法早已很純熟。每一梳都是由頭頂直到髮尾,輕柔卻又堅定。每一梳都是珍而重之,彷彿是怕不小心觸踫了她的髮絲下一顆極堅韌,卻又極脆弱的心。
蝶君來到時,看見軍臣為月桐梳頭,先是詫異,再來滿滿的酸楚。軍臣夜夜為月桐梳頭一事早在王庭傳得沸沸揚揚,只是聽到傳言與親眼目睹,滋味卻是天差地別。
“月兒說你最近練了新曲子,吹來聽聽。”軍臣只是專注地為月桐梳頭,並沒有抬頭看蝶君一眼。
蝶君心頭一緊,拿出笛子,嫋嫋吹奏而起。軍臣由始至終只是專心地為月桐柔情地梳頭,對笛音置若罔聞。
曲音止,軍臣的手也停了下來。他在月桐的臉頰上輕輕一吻:“我送你回去休息。”
月桐看見蝶君冷凝的臉,忙道:“我自己回去就好。單于在這好好聽曲子。”
軍臣不由分說地抱起她,冷淡地掃視蝶君一眼,向帳外走去。月桐無法抗拒他的執拗,只能讓他抱回寢帳,為自己寬衣,再讓他為自己蓋好被褥。軍臣坐在榻邊凝視她,眼中的深情中滲出了嗔怨與固執。月桐不知道如何回應,只能閉上眼睛,讓眼簾隔絕這讓她難以承受的濃情。
軍臣輕輕一嘆,俯身在月桐的粉唇上深深一吻後,才悄然離去。他的沉重步伐在她心中劃過一抹濃得化不開的惆悵。
侍女把蝶君帶到右廬帳中,為她脫下衣裳躺在暖榻上,等著。帳中的油燈閃閃爍爍,映出她沉痛的面容。
軍臣步入帳中,侍女伺候他寬衣後,油燈就滅了,滿帳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軍臣上了榻,掀開被褥,俯在她身上。蝶君感覺到他把怒與恨毫無憐惜地發洩在她身上,對她,他只有*上粗暴的佔有和傾洩。
蝶君的腦海不斷地回想他柔情地為月桐梳頭,深情地在她面頰上的親吻。他從來沒有溫柔地親吻過自己,他的憐愛只為月桐一人傾付。
當一切完結時,軍臣翻身躺在她身旁,沉沉地喘息。蝶君咬咬牙,把頭枕在他汗水淋漓的胸膛上,柔聲道:“單于喜歡臣妾今晚吹的曲子嗎?”
軍臣輕輕“嗯”了一聲。片刻後,他微微推開蝶君,叫道:“掌燈,侍候左賢妃回帳。”
蝶君身子微顫,黑暗中,沒有人看到她眼角滑下的淚水。
侍女急忙步入,為蝶君穿上衣裙,蝶君悽悽地向軍臣行禮:“臣妾告退!”慢步離開。步出右廬帳,蝶君站在單于營帳外怔怔地看向已滅燈的寢帳,想必月桐已然入睡。不久,軍臣從右廬帳中步出,走入寢帳。
心頭的痠痛湧襲而上,蝶君再也忍不住簌簌而下淚水。她的身子在寒夜的冷冷颼颼中顫慄著,她也不知到底是因為冷,還是因為痛?
☆、第101章 乞求
翌日黃昏時分,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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