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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桐點點頭:“你母妃說得對,我希望你能放得開了。只是,別寄望他會用心待你。”
“你呢?”蝶君再追問“你放開了嗎?”
月桐苦苦地望向天上寒月:“我的心?我的心在哪?”
蝶君怔愕半晌,重嘆一聲:“我曾以為你會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子,沒想到……來,我們喝一杯!”
月桐點頭:“好!今夜你我一醉方休。”
☆、第91章 認命?
侍女步入帳中時,看見蝶君與月桐兩人沉睡在榻上,赫然唬住了。
“左賢妃,左賢妃,該起來了。你今早要去拜見左夫人。”侍女忍不住輕搖蝶君。
兩人悠悠轉醒。侍女看見是月桐,急忙行禮:“公主安好!”
蝶君迷糊地看了看月桐:“她怎麼還叫你公主?單于冊封你什麼?”
月桐拍了拍臉頰:“我不需要冊封。”
蝶君糊塗了:“單于的女人怎麼會沒有封號?”
月桐臉色微變:“我要回去了,你快點洗漱去拜見左夫人。聽說她是個心眼很小的女人,可別得罪她。”
蝶君更糊塗了:“我不是要去拜見閼氏嗎?”
侍女忙道:“單于還沒冊封閼氏,此時最尊貴的就是左夫人。”
蝶君拉住想要離開的月桐:“我,有點怕,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嗎?”
月桐面有難色。看見她乞求的眼神,無奈一嘆,點點頭。
………
左夫人的營帳與月桐,蝶君的不同,有一大三小四個廬帳,氣派不凡。侍女把兩人帶入大廬帳中,呼衍姿端坐帳中央,左右兩旁坐著十位貌美女子。
眾人看見月桐與蝶君一起步入,很是詫異。坐在兩旁的女子忙不迭站起來,向兩人行禮:“公主安好,左賢妃安好。”
呼衍姿看見月桐,臉色微變。月桐和蝶君想向呼衍姿行禮時,呼衍姿突然站起,避開月桐的行禮,又酸又冷地道:“公主的禮,我受之有愧。”
蝶君狐疑地看向呼衍姿和月桐。
呼衍姿走到月桐的身旁,微微垂首:“公主今日竟親身前來,我可受不起。有什麼事公主大可通傳一聲,我去拜見公主便是。”她說得謙恭,語氣中卻湧滿酸意。
本是坐在右下方的雲雀也站了起來,向月桐微垂首,尊敬中又帶嘲諷道:“敦煌一別,沒想到真的在王庭見到公主。單于果真是言出必行。不知蕭少莊主此時可好?”
月桐臉色一沉,靜默不語。
雲雀冷寒地看向蝶君:“昨夜是左賢妃的大婚之夜,聽聞單于來去匆匆,竟然沒有在左賢妃帳中留宿。左賢妃可知單于離開後,去了哪?”
月桐面容一緊,冷然地瞪著雲雀。
雲雀嘴角揚起殘酷的笑意:“單于在與左賢妃的大婚之夜,去了公主的帳中。聽聞至少留了一個時辰才離去,好似比留在左賢妃帳中久得多。”
蝶君面容大變。
雲雀冷笑道:“左賢妃無需生氣嫉妒。無論單于召不召幸妃子,每夜必會去公主的廬帳。夜夜如此,風雪不改。在座的妃子若能得到單于對公主的一丁半點用心,已是感恩戴德了。”
月桐冷冷道:“左夫人,我身子有些不適,先告辭了。”說完,看向滿臉凝重的蝶君“你,要走嗎?”
雲雀狡笑道:“左賢妃在敦煌想要與公主爭蕭少莊主,結果如何,左賢妃自己最清楚。在王庭,難道還妄想與公主爭單于?也對,爭不過,多多巴結公主或許還有機會可以多見上單于幾面。對了,左賢妃一定很奇怪為什麼單于還沒冊封公主。如今在王庭,只有一個最尊貴的名號是懸空的,左賢妃知道是什麼?”
蝶君臉色沉如石墨,她呆呆地駐立,沒再理會月桐。
月桐心頭一陣顫寒,暗暗一嘆,轉身離去。眾位妃子面帶笑容相送,目光卻銳利如箭。
走出廬帳,月桐遇見劉莫寒。
劉莫寒詫異地看向她:“公主怎麼去了左夫人的廬帳?”
月桐重重一嘆:“靖侯爺,這裡有可以砸的碗碟嗎?”
劉莫寒微微一笑:“這裡可不是大漢,碗碟可不能隨意亂砸。公主若想要砸,我倒有個新法子。”
兩人去到營地背後一片空曠之地,雪已在地上積得很深。劉莫寒蹲下,抓起一大把雪,用力地又壓又搓,月桐一看就知道他是想弄雪人,忙蹲下幫忙。忙碌了不久,一比人還高的大雪人豎立在兩人面前。劉莫寒開始做出一個個大大小小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