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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玄剛喝下的一口酒直噴而出。他不能置信地瞪向軍臣,這是什麼新鮮玩法?
劉莫寒臉色沉凝地看向月桐,月桐的臉紅一陣,白一陣,青一陣,她看向劉莫寒,目光爍爍閃動,滿滿的乞求。
劉莫寒暗暗吁了口氣:“單于……”
軍臣手一揚,止住了劉莫寒的話,再重重地追問:“月兒說,朕今晚該召幸哪位妃子?”
昊楓眉頭緊鎖地看了看月桐,軍臣的語氣一點也不是在開玩笑。他側看劉莫寒一眼,劉莫寒也是滿臉不明所以。
所有妃子的目光都牢牢地盯在月桐身上,像百把利刀,在她身上割啊,刺啊。
月桐冷冷一笑:“單于是在說笑吧!這裡全都是單于的愛妃,單于愛召誰就召誰,怎麼問起我來?”
“昨夜朕不是聽你的話召幸了蝶君。你不是說朕愛日日不同,夜夜新鮮,由你來挑不正是夜夜有驚喜嗎?”
月桐忍不住看了蝶君一眼,蝶君的面容比這無月的夜色更黯沉。
每位妃子的目光已隱隱透出怒意,妒意。呼洐姿與雲雀更是氣得全身微顫。
月桐猛地攥起拳頭,怒目迎上軍臣銳利的視線。在腦海中,她早已把他打得體無完膚。她恨不得騎在他身上,掐住他的脖子,發狠地給他扇耳光。
唉,軍臣看來是和自己扛上了,怎麼回答都是絕路一條。唯一的一條路就是……
“唉呀!”月桐突然撫住頭“頭好暈啊!”身子搖晃時,身後的小茹已衝上來扶住她,她順勢閉目軟塌塌地靠在小茹懷中。
“公主,公主。”小茹急叫。桑苗,白雁都衝上來扶住月桐。
軍臣的眼角一揚,泛起了一抹笑意。他向月桐走去,把她抱起。
“看來月兒是思慮過度,是該好好休息一下。”
軍臣抱著月桐向帳外走去,留下一張張被這場鬧劇折騰得既糊塗又疑惑的臉。
胡耶向妃子們道:“單于有令,請各位娘娘回帳休息。”
妃子們帶著憤恨的神色離去後,軍玄忍不住問胡耶:“胡總管,單于這是什麼意思?不會真的要邀月公主挑侍寢妃子吧?”
胡耶微笑道:“單于的心意老奴不知。單于只是交待了,公主若有不適,就讓娘娘們回去。”
軍玄呵呵一笑:“看來單于與公主是在玩遊戲,讓我們眼巴巴地看了場好戲。元陵王,你的小妹可真會鬧,把單于折騰得頭都大了。”
昊楓搖頭嘆道:“本王那妹子被寵壞了,從小到大是胡鬧慣了。”
軍玄狡黠一笑:“單于一向最喜歡馴服野馬,越野越有趣。”
昊楓臉色一沉:“那王爺可要提醒單于,不是所有野馬都馴服得了。”說完,大步流星地離去。
軍玄冷冷一哼:“果真是兩兄妹,脾氣真倔。”他看向劉莫寒:“表哥這漢國和親大使可不好當,公主來王庭快半年,也鬧騰了快半年。單于早就準備好的閼氏冊封大典一拖再拖,表哥不知何時可以回長安覆命?”
劉莫寒淡然一笑:“這事,急不來。”
………
軍臣把月桐輕放在榻上,靜靜地坐在榻邊,默默地注視她。
“你還要裝多久?”
月桐猛地睜開眼睛,坐起來怒視他:“你到底想玩什麼?你是要你所有女人都恨死我嗎?”
軍臣呵呵一笑:“她們怎麼敢恨你,巴結你還來不及。”
月桐不想和他再糾纏:“我求你,拜你了,你自己的妃子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不要扯到我頭上來。林大夫說了我要靜心安胎。你別存心來搔擾我。”
軍臣的臉色一沉:“你既然說了,我的妃子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我如今就是想與你一起玩,你不喜歡嗎?”
月桐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道:“不,喜,歡。”
軍臣重重地道:“既然你不喜歡,我把她們都廢了。”
月桐霎時震驚住。看他一臉冷肅,心頭更惱怒,冷冷地恨道:“你是單于,女人在你眼中算什麼,是一件衣裳?是一塊點心?想要就要,想廢就廢。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天天說什麼要封我為閼氏。等你玩夠了,把我扔開就可以,連廢都不需要廢。”
軍臣的臉色煞變,青筋在額上暴現,他重重地抓住月桐的雙肩,怒吼:“你說我在玩弄你?你到如今還認為我在玩弄你?我的心意擺在你面前你卻視若無睹;我對你的感情你嗤之以鼻;你知不知道我的心真的好痛。痛得我真想把它挖出來讓它親口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