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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直轄營軍用身子布成盾牌,在月桐身後擋箭,又有二十人倒下。
兩天兩夜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地疾馳奔逃,月桐早已精疲力歇,全靠最後一口拼勁硬撐下去。如今身旁只剩下五十人,身後有一千追兵,在無遮無掩的茫茫草原,恐怕她想撐也撐不了多久。
“昭武月桐!”身後傳來了吼叫聲:“我看你這次怎麼逃。”
月桐回首一看,怨家真是路窄,竟然是敏達。
“敏達,你謀害閼氏,就不怕單于滅你全族。”律璟大呼。
“殺了你們,還有誰知道是我做的。”
箭陣又射來,這一次月桐的馬中箭了,馬倒地時月桐被震飛幾丈外。月桐的腦袋被震得嗡嗡直響,她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一手拿起掉在地上的弓箭向衝來的匈奴兵射去。
律璟的馬也中箭倒地,他拿起大刀,和剩下的五名衛兵圍護在月桐身旁。
隆隆馬啼揚起滾滾洪塵,遮了天,蔽了日。
律璟久經戰場,此時心中卻湧起了絕望,他們已無處可逃。只是閼氏若落在敏達手上恐怕會比死更慘。敏達因月桐而被生擒一事雖已被老上極力壓下,但已足以讓這位左大將軍名存實亡。敏達對月桐的怨懟可想而知。
他靠在月桐耳邊:“娘娘,絕不能被他活捉。若逃不走,末將在地府向娘娘賠罪。”
月桐心頭震抖,悽苦道:“是我害了將軍。”
“哈哈哈。”一陣狂妄的笑聲中,敏達的馬疾奔而來。他在馬背上府視月桐,目光中盡是怒恨與淫…靡。這個害得他身敗名裂的女人,他在腦海裡早已念想千萬回如何把她凌…虐折…辱。
“昭武月桐,你還能逃到哪去?”敏達跳下馬,向月桐一步步逼近。律璟一個閃身擋在月桐面前。
“律璟,你又何苦死撐?這女人我今日是要定了。我不殺她,我要她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敏達的雙眼赤紅得要噴火。
月桐暗暗拔出匕首,推開律璟:“敏達,你放了律璟將軍,我跟你走。”
律璟大驚:“娘娘。”
月桐向敏達嬌媚一笑:“敏達將軍難道不想知道單于為何會如此寵愛我嗎?”
敏達微微一愣,旋即露出促狹的淫…笑。這個女人為了活命可以有多淫…蕩?
月桐堆起讓人*的媚笑,緩步向敏達走去。敏達被她的嫵媚秋波勾得心神禁不住晃盪。
月桐走到敏達面前,迅雷般地一揮手,敏達的眼前一花,一道銀光瞬間在他的喉嚨劃過一道血痕,他大驚下,雙拳一振,月桐被推震出去,摔倒在草地上。
“賤人!”他狂吼一聲,飛身壓在月桐身上,正要扯開她衣裳的瞬間,一隻箭飛射入他的肩膀。月桐趁機一拳痛擊他的下身,雙手盡全力推開他。
“月兒!”一把熟悉的聲音澎湃地傳揚而至。月桐爬起來,回過頭,蕭逸之一身銀衣,手挽弓箭,策馬奔來。如一顆最閃耀的星,照亮最絕望的晦暗。
“逸郎!”夢縈魂牽的名字震天而出。
上百支箭從蕭逸之身後的千人馬隊中向匈奴兵疾射而去。律璟趁敏達倒地時,飛奔把他制住,舉起大刀架在他脖子上。大將出奇不意地被擒,又突然殺出千人馬隊,匈奴兵驟然亂作一團。
蕭逸之從馬上跳下,飛奔到月桐面前。兩人的目光緊緊地交織在一起,任身外千軍萬馬,喧囂震天,兩人眼中只有彼此的身影。今夕何夕,恍如隔世。此情此景,疑幻疑真。牛郎織女,不其然遇上了一座鵲橋。
蕭逸之猛然把月桐緊緊地摟入懷中。就在此時,滿溢的相思,終於從眼眸中找到了出處。
“逸郎,是你嗎?真的是你嗎?”月桐不能置信地凝望蕭逸之。
蕭逸之的熱唇深深地吻在月桐的唇上,無盡的相思化成的熱淚撒落在彼此的臉龐,滑入彼此的心間。兩人纏綿的思緒如同飄揚於九霄雲外,忘卻了人間紛擾,凡塵牽絆。
律璟震驚地看著兩人忘情的擁吻,原來王庭中的傳言是真的。但她畢竟是匈奴的閼氏,單于的妻。
“閼氏娘娘!”律璟大吼一聲。
月桐的身子猛然一抖,飄浮的思緒驟然墜落。閼氏,自己是匈奴閼氏?她顫顫地想推開他,蕭逸之卻執拗地摟得更緊。
“請尊駕放開閼氏娘娘。”律璟怒叫道。
敏達狂笑著:“蕭逸之,你最心愛的女人夜夜被單于壓在身下,你是何等滋味?”
蕭逸之的身子驀然怒震,這錐心刺骨的恨日日夜夜煎熬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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