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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二十萬,我給他兵力,給他財力,為他出謀劃策,這些餌已經把軍玄的胃口喂得夠大,大得要吞下軍臣的江山。”
月桐輕嗯了聲。等了那麼久,最期盼的一天,終於快要來了。那一天,雖能與承兒諾兒重聚,卻也要與翰兒分離。三個孩兒,就如日與月,永不能同時相伴。
“你回鳴月莊看了承兒,諾兒?他們兩歲五個月了。”
“嗯!”蕭逸之輕撫她的臉頰“諾兒長得像你,承兒像我。”
月桐輕笑:“那諾兒是不是很頑皮?承兒就像你一樣聰慧?”
“三哥說,諾兒總喜歡欺負承兒,承兒就很禮讓。不過把他弄急了,他就反鬧回去。諾兒就會委屈地大哭,找爺爺。爹不忍心罵承兒,只能不斷地哄諾兒。諾兒現在成了莊裡的小霸王。”
月桐會心一笑:“真像我!我小時候也喜歡欺負哥哥。哥哥鬧回來,我就向父王告狀。就算是我再不對,父王也會說:她是小妹妹,你當大哥的就不能讓讓她。不過,你可不許那麼寵諾兒,女子刁蠻可不好。”
“那以後你就把所有古怪招式全教給承兒,那諾兒就欺負不了他。你寵承兒,我寵諾兒,我們都不偏心。”
月桐偎在他懷中,呵呵笑起。
蕭逸之把月桐緊擁入懷:“月兒,你離開我五年了。還有一年,我們就可以一家團聚了。到時候,我們帶上承兒,諾兒一起遊遍大江南北。”
月桐笑中帶淚,伸出小指:“拉勾?”
蕭逸之寵溺的笑起,勾住她的小指:“拉勾!”
九年前,在鳴月莊交纏的小指,許下的承諾,一字一句,都是心頭的硃砂。
“我帶你走時,會把柏然也帶上。”
月桐狐疑一瞬,目光一震:“劉莫寒,敗了?”
蕭逸之點點頭。
月桐猛地握住他的手:“你會把他救出來?”
“我回了長安,去天牢見了他。清君側兵敗,楚軍被滅,他父王自縊,他不願獨活。”
月桐驚震:“他不願獨活?他還有柏然,他怎麼忍心拋下他?”
“他把柏然交託給我們!”
月桐的身子顫抖:“他不能這麼做!不能!”
蕭逸之把她緊摟入懷:“這是他的決定!男人的世界就是如此,成王,敗亡。他的傲骨不允許他偷生。”
月桐的淚水湧出眼眶。
蕭逸之吻上她的淚:“月兒,相信我,能做的,我已經做了!我們代他照顧好柏然,也算還了他的恩情!”
月桐偎在他懷中,思潮翻騰。
劉莫寒,從第一次遇上你,你就一直在幫我,護我。你要我欠你的情一輩子?你要我愧疚一輩子?你休想!你這隻狡猾的狐狸,休想!!
………
才不過十日,軍臣就從籠城匆匆趕回,滿臉沉凝。
“怎麼了?”月桐迎上。
軍臣重重一嘆:“漢國藩王的清君側失敗了。靖侯爺的父王自縊,靖侯爺被關入天牢,不日處決。”
月桐期盼地看著他:“單于可以救他出來的,對嗎?”
軍臣看向月桐,目光沉冷:“造反之罪,恐怕很難。”
“單于不是常說想侯爺來王庭當匈奴王爺嗎?如果侯爺就是匈奴的王爺,那漢帝就不能隨意殺了他。只要單于把一位公主指婚給侯爺,就可以派大使前去要人。”
軍臣微愣,思量片刻,點點頭,旋即眉頭復緊:“這倒是個主意。不過漢帝對清君側的叛亂深惡痛絕,侯爺成了匈奴的王爺一說也有些牽強。而且,該派何人前去當說客?”
月桐握住他的手:“我去!”
軍臣大愕,決然道:“不行!”
“我是漢國的和親公主,自從我來王庭後,五年來,匈奴與大漢和平共處,這些都是單于的恩德,但在大漢,這份恩情就算在我身上。我如今可是大漢子民的大恩人。侯爺是夫君的表弟,是匈奴的王爺,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以閼氏身份,迎回救命恩人,迎回匈奴的王爺,合情合理。就算他在大漢犯下滔天大罪,漢帝總不能不給單于面子。”
軍臣蹙目沉思。
月桐幽幽道:“夫君若不放心,可以派胡耶跟隨我去長安,再派重兵駐守大漢邊境。”
軍臣把她拉入懷中,似真似假地道:“我是不放心,那漢帝當太子時就對你有意。”
月桐輕笑:“他如今是皇帝,美人應有盡有。更何況我是夫君的人,他怎敢為我而向匈奴帝國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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