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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旁邊,道:“再添一副。”
蕎蕎惑然“啊”了一聲,蘇城朝門外僕婦使了個眼色,那廂伶俐的去了,很快又拿了一副碗筷回來,蘇城接過,往蕎蕎手邊一遞:“來。”
蕎蕎反應過來,慌忙擺手:“這怎麼好,公子小姐且用便是,等你們吃完了奴婢再吃。”
她和兄妹兩人雖然關係好到這種地步,但同席吃飯還真不曾有過。
蘇閬的下巴朝對面的空座上一點:“那有那麼多事,坐下。”
不待蕎蕎說什麼,蘇城伸手,一把把她拉到了座位上,筷子塞進她手裡:“你不是饞了麼?吃。”他對上她的眼睛,一笑,“吃完我還有話和你說。”
蕎蕎看看蘇城,又看看蘇閬,半晌,也低頭笑了笑,夾了些菜在自己碗裡。
蘇閬在開河養傷的時候隔幾天還能喝些魚湯,蘇城卻只在和她重逢的那天吃了一頓好的,這幾道菜對自己虧待了大半年的胃而言簡直就是饕餮盛宴,好一番大快朵頤,才滿足的靠在了椅背上。
蕎蕎喝完湯,也放下了手中湯匙,原本恨不得整個攤在椅子上的蘇二聽見瓷勺撞在碗底的叮鈴一聲清響,突然便直起了身,拉著她道:“走走,到我房裡去,我有話同你講。”
蕎蕎沒動,看向對面:“都吃完了?我也有話要和小姐說。”
蘇城默然的轉向蘇閬。
蘇閬憋住笑,咳了兩聲:“那什麼,你先跟二哥去吧,反正咱倆有什麼話可以留著講一晚上。”
蘇城的臉更黑了。
蕎蕎臉上卻不見平日裡笑嘻嘻的樣子:“不成,現在就要說,方才怕小姐吃不好飯,奴婢才一直憋著。”她說著,從懷中取出了貼身戴著的兩頁紙,遞給蘇閬:“小姐看看這個。”
第87章
蘇閬惑然接過; 開啟來,掃了一眼道:“這不是阿斐的筆跡麼,你從哪得來的?”
蘇城聞言; 也湊了上去; 蕎蕎點頭:“先前侍郎替公子默的那本《九策》,奴婢也曾見過; 也以為這就是侍郎寫的,可這確然不是出自侍郎之手。”
蘇閬邊聽她說; 邊換了一頁; 眉心微微鎖了起來:“後頭確實不對; ”她指尖移到最末幾個字,“前面的字寫的倒工整,越往後便現了潦草之意; 應是趕時所至,到這裡就有些飄,字型也被拉寬,幾乎不見了成斐的影子。”
“寫字的筆法養成了; 無論是工是草,骨架是不變的,可這兩張顯然是後頭寫的快了; 不暇顧及,自然就露了自己原本的形跡出來,他在模仿成斐的字?”蘇閬抬眼,“怎麼回事?”
蕎蕎道:“是張承允。”
她捏緊手指; 把當時一川的所見所聽,又是如何回到蘇府,全部說了一遍,末了,道:“奴婢依著這個去查了,上邊不過是謄的《諸葛正義》的內容,沒什麼不對,可張承允為了它們竟然殺了同住的學生,奴婢猜測問題應當也是出在字跡上,就去尋了之前公子給一川找的那個教書先生,想讓他依樣仿兩張出來,奈何先生試著寫了幾遍,都寫不出來,沒法子,奴婢只好讓他用了竹箋紙,竹箋紙質地脆且透,直接覆在上頭,依樣描了下來,大眼看過去,輕易倒瞧不出,奴婢為多一層保險,疊起來壓了許久的桌角,這樣竹箋紙起了毛糙,不容易辨出紙質,還能模糊字跡,就更看不出了,且上頭的桌漆和泥土味也能掩蓋墨香,奴婢才放心,教一川回院灑掃時放回了張承允房間裡,自己把原本的兩張留了下來,現下就在小姐手裡了。”
蘇城聽她說完,眼中閃過一抹驚豔之色:“蕎蕎這招李代桃僵使的可以啊,原來也沒那麼傻嘛。”
蕎蕎橫他一眼:“你才傻呢。”
蘇閬緊緊捏著那兩頁紙,騰地站了起來:“這事不對,我去找成斐。”
蘇城拉住她:“哎,且不說現在天都黑透了,你去哪裡尋他?宮中,禮部衙門,泓學院還是相府?待明早吧。”
蘇閬雙眉微蹙,抽出了他拽著自己的袖角:“不成,不知道在哪便一處處找,等不得了,我擔心有人存心害他。”
蘇城探向門外,看了眼天上高高懸掛的月亮,馬上到一更了。
他道:“我和你一同去。”
兩人備了馬,才出得府門,長路盡頭便傳來了一陣馬蹄聲,朝這裡越來越近,蘇閬循聲去瞧,原是蘇嵃回了。
不多時,蘇嵃已行至近處,勒疆停馬,看著馬下二人道:“天這樣晚了,你倆是要做什麼去?”
蘇城迎上前:“父親回來了,我們找成斐有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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